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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浑水摸鱼


  大不了,就学舒愿一贯简单粗暴的法子。

  杀了,给深山老林里的猛兽加餐,连尸体都省的处理了。

  她与孙志晔耐心周旋,不过是担心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使得上京城的目光过早聚集在小小的昌河县,不仅影响谢砚和舒愿的筹谋,也影响她积攒底蕴。

  但如今,陆明蕙和孙志晔之间怕是也有嫌隙了吧。

  一个伪善狠戾。

  一个自负毒辣。

  她不信陆明蕙在收到银簪之后能处之泰然。

  主动投诚的孙志晔是陆明蕙的首选。

  可偏偏大河村陆春和一家风平浪静,足以说明孙志晔权衡之后拒绝了陆明蕙。

  一朝得势的陆明蕙,既受不了镀银簪子带来的威胁,也会恼怒于孙志晔的不配合。

  还和离下嫁?

  孙志晔也配?

  或许在旁人眼中,谢砚的存在感并不强。

  但鞋子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

  她无需谢砚把她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般宠她惯她。

  谢砚懂她、尊重她、支持她、欣赏她,在她力不可及的地方助她,这便足够了。

  谢砚给予她的,正是她所需要的。

  说实话,能在穿书后的时空里,遇到这样的谢砚是她的幸运。

  在夜风中摇晃的灯笼,终于不堪重负砸落在地。

  陆明朝没有再看孙志晔一眼,转身径直朝着县衙所在的巷子走去。

  孙志晔弯腰捡去地上的破烂扁瘪的灯笼,又看了看穿灯笼而过落在地上的箭矢。

  陆明朝倒是谨慎,箭矢并非铁制,而是寻常削尖了的竹子,只不过削的格外尖罢了。

  嗯,依旧能要人命。

  那一霎那,他在陆明朝眼里看到了真真切切的杀意。

  孙志晔将灯笼和箭矢紧紧的攥在手心,整个人都带着凛凛寒气。

  原来,他竟真的比不上一个猎户!

  举目四望,他看不清自己的路在何方。

  孙记,摇摇欲坠。

  陆明朝不关心孙志晔难得的迷茫,脚步匆匆赶到县衙时,许县令已经开始审案。

  县衙大堂,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衬的许县令的神情越发阴沉晦暗。

  陆明朝在神情里解读出了烦躁和不耐。

  是啊,打工人加班哪有不疯的。

  尤其是,许县令十之八九悟透了真相。

  遥遥的,在许县令抬眼望过来时,陆明朝欠了欠身施了一礼。

  许县令眸光一闪,下意识颔首回应。

  能在与孙志晔的博弈中始终不落下风,就值得他慎重以待。

  不仅仅是因为镇国公府千金的嘱托。

  陆明朝此人,值得他正视。

  许县令紧皱的眉头松了松,又硬挤出些许耐心听着堂下父女的哭诉。

  程父不愧是私塾夫子,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似是巴不得上来替他敲惊堂木断案。

  程芷红肿着脸,凄凄惨惨泪流满面的控诉着陆磊诱骗逼迫的始末,哭诉着悔意和委屈。

  看起来,程夫子的愤怒很真,程芷的委屈也很真。

  且县衙官差再请了新的验身婆子,证明程芷非清白之身。

  乍一听,陆磊确实有罪。

  可时机太巧了,巧的他不得不多想。

  陆大郎有可能被下套毁了程芷的清白,至于诱骗……

  不大可能!

  想到这里,许县令看向程夫子的眼神就有些复杂奇怪了。

  又是沽名钓誉之辈吗?

  陆磊跪在大堂之上,任凭程家父女指责怒骂,都不曾松口,只是心头的荒诞犹如野草疯长。

  难怪朝朝会决绝直言程芷绝不会是他的有情人。

  原来,这才是程芷的真面目啊。

  陆磊敛眉,苦笑一声,埋藏眼眸深处的情愫寸寸碎裂,直至彻底消失。

  “县令大人明查,草民与程姑娘绝无逾矩之举。”

  “程夫子、程姑娘的控诉,草民不认!”

  陆磊叩首,声音坚定又冷漠。

  “草民亦不知程夫子、程姑娘因何口口声声要将这盆污水泼在草民头上,难道就因程姑娘曾与草民谈婚论嫁,就一定是失身于草民吗?”

  “与程姑娘谈婚论嫁的又不止草民一人。”

  “草民不服,也绝不认。”

  程芷的哭诉声一滞,含泪美眸瞪的又圆又大,似是不可置信,又似是伤心欲绝。

  “陆郎,明明是你说只要我委身于你,我爹就无可奈何不得不认了这门亲事,你怎能翻脸不认账!”

  陆磊正色“程姑娘慎言。”

  “倘若真如你所言,你对我情深一片言听计从,又怎会接连相看,与张晟山盟海誓,程姑娘不觉得前后矛盾吗?”

  “县令大人,草民愿配合一切问询调查。”

  许县令抬头抬头看了看天色,幽幽的吐出口浊气。

  又是一桩需要拉扯极久一时间还找不到突破口的烂事!

  “县令大人,民妇有证据呈上。”

  隔着栅栏,隔着仪门后的略显空旷的广场,被风一吹,陆明朝的声音有些听不太真切。

  “宣谢陆氏入大堂。”

  许县令声音里是难以掩饰的疲惫。

  衙役移开栅栏,陆明朝脚步轻盈神情坦然,穿过青石板路,拾级而上入了大堂。

  “县令大人。”

  陆明朝垂首“民妇持有确凿证据,证明程姑娘与多名男子存在私下关系,其性质暧昧不明,涉及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之嫌。”

  “县令大人只需遣官差携程姑娘的画像前往望青观、佛宁寺一问便知。”

  “程姑娘曾在望青观、佛宁寺后山与人私会,数年来未有断绝。”

  “望青观的修士,佛宁寺的僧侣,皆不是打诳语之人。”

  “且,民妇无意间得知,程姑娘豆蔻之年蒲月初九那日,程府唯一仆妇在昌河县之诸多医馆采购药材。本妇出于好奇,遂询问详情,得知所购药材竟为堕胎之药,实乃令人震惊。”

  “那年,程夫人已逝,程大郎尚未娶妻,那仆妇年近五旬,民妇想问,这堕胎药是为何人准备?”

  “县令大人,程姑娘豆蔻之年,民妇的大哥与之尚无交集。”

  “民妇要替大哥反告程夫子和程姑娘污蔑诋毁,求大人主持公道!”

  程芷面色煞白,如坠冰窖。

  程夫子气的胡子直哆嗦“你巧言令色,颠倒黑白,血口喷人!

  陆明朝眼神不闪不避“是不是血口喷人,一查便知!”

  “我大哥,经得起查。”

  “程家呢?”

  “口口声声说我大哥诱骗,何年何月何时何地,何人能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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