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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想离开,杀了我


男人的臂膀和胸膛为她挡住了夜风全部的侵袭。

不同于他穿着利落的长靴,她的脚踝此时在流血,莹润的脚面上也有一些伤口。

傅砚洲注意到了,皱眉。

“为什么不乖乖地在上面等我?大半夜的,乱跑什么?”

他的话里,全是心疼。

顾青桐无奈地在他怀里低语:

“没有人告诉我和夏夏发生了什么,我以为……快派人去林子里把夏夏找回来,她在……”

她描述了夏夏的具体位置。

傅砚洲疑惑道:“夏夏?”

“就是你买回来的那个女孩儿。她每天都在用心照顾我。”

“哦。那是她应该做的。”

傅砚洲抱着顾青桐进入别墅,将她小心放在沙发上。

杰森送来一个医药箱后,出去了。

保镖们在外面站岗,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傅砚洲握住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拿着棉签蘸取酒精要为她消毒。

顾青桐伸手想拿过棉签。

“我自己来吧。”

今晚她的情绪起起落落,从山巅落到深渊,又从深渊回到平底。

本身没睡好,又吹了许久海风,她的声音都是疲惫不堪的。

“都老夫老妻了,还不好意思。”

傅砚洲的手躲过她的手,轻柔地擦拭着她每一个伤口。

那些伤口因酒精的刺激发疼,又因他温柔的动作发痒。

他专注得就像在处理一份几千万几亿的合同。

一条腿处理好,他将她另一条腿也搭上他的膝盖。

这时,门口响起女孩的抽泣声。

顾青桐听见,直起身朝那边看去。

“夫人!呜呜,您没事吧!我怕见不到您了……”

顾青桐下了沙发迎着夏夏跑过去。

夏夏一下子抱紧她。

顾青桐环着她的背,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头发。

“别怕,没事的,没有事发生。”

夏夏哭着,一抬眼。

只见一个无比高大、穿着一身特别酷的飞行服、皮靴,浑身的气息充满肃杀的男人,正不悦地盯着她。

他,好像要解决掉她的样子。

夏夏下意识与顾青桐分开。

顾青桐看着她惊恐的眼神,转身去看那个男人。

此时傅砚洲已经完全换上另一副面孔,温和地看着她。

夏夏颤声问:“夫人,他……”

顾青桐安抚着:“夏夏不用怕,你,没见过他吗?就是他买了你呀。”

“啊?他,他是主人?”

“是啊。”

顾青桐这才知道,原来夏夏都不认识傅砚洲。

傅砚洲贴近她,将她揽在怀里,远离夏夏。

夏夏看的没错,刚刚见到他的女人紧紧抱着别人,他确实动了杀心。

别管那个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去热一杯牛奶送到楼上。”他面无表情地下了命令。

夏夏愣愣地点下头,赶忙去了。

“你……放我下来。”

顾青桐冷不防又被他抱起,推着他想下地自己走。

“都说了,老夫老妻,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顾青桐叹口气,颇有些无奈:

“有一件事你不要忘了。程筝,早就死了。”

她说完这句话,傅砚洲的脚步停在楼梯口。

她看见,他的脸色青白一片,嘴角僵硬。

顾青桐扒着他的手臂。

可蓦地,男人开口了:

“傅砚洲,也已经死了。”

顾青桐心头一震。

他的嗓音越来越喑哑:

“我为你做的一切,都不想邀功。但是,若你坚持要离开我,那么,我想对你说一说我的委屈。”

“你问我,为什么要带着霍明书住进别墅。其实虞釉白早就派人来Z国调查了,重点就放在我身上。他们知道,通过调查我身边的人,早晚能够找到你,所以霍明书就成了烟雾弹。”

“我帮你调查兰德里、调查虞釉白,给了你和国内那么多关键性的证据,虞釉白早就红眼,他急于在Z国除掉我们。”

“因为,我想让你好好的,我要让你的每一根头发丝都是完整的。因为我的愚蠢,你死在虞釉白手里一次,我不会让你死在他手里第二次。”

“所以,我宁愿带着霍明书当靶子,把你送来一个我精心安排好的岛上。”

“筝筝……”

他开口越来越艰难、苦涩。

“炸药炸掉霍明书的一只脚,也毁了容。我没死,就差一点。炸药炸不死我,但是你可以。”

他低下头,目光灼灼,滚烫得像岩浆,正沿着他脸上高低起伏的山壑流到她的脸上。

“筝筝,你若是非要离开我,就先……杀了我。”

顾青桐在听到霍明书的惨状后,心惊肉跳。

没了……一只脚?

在听到他说,他也差点死掉,他让她杀了他时,心绪更加无法平复。

“筝筝,我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你说,如果你又离开我了。我该怎么办?我不怕死,我最怕活着,身边却没有你。”

傅砚洲将她抱进卧室,把她放在床上后,当着她的面换掉了身上的飞行服。

虽然他紧盯着她。

但顾青桐环着膝盖坐在床头,垂眸不看他。

他进浴室后,浴室的门并没有关上,里面传来淋浴的水声。

顾青桐咬唇。

她的心,乱得很。

门口传来敲门声。

“主人,夫人,牛奶热好了。”

顾青桐刚想下去,浴室的水声停了。

男人裹着浴袍出来,滴着水的发丝随意垂在额前。

他打开门,夏夏吓了一跳。

男性的胸膛半裸,夏夏羞红了脸,不敢看他,把托盘递了过去。

傅砚洲没注意门外的人是谁,接过托盘就关上了门。

还……拧上了门锁。

他的意思很明显。

“喝了牛奶睡吧,没几个小时就要天亮了。”

男人坐在床边看着她。

顾青桐接过牛奶,握紧杯子。

她咬咬牙,开口了。

“我们,不能这样。”

傅砚洲皱眉,大掌支在她腿边。

听了她的话,他肩膀微沉,垂下眼盯着那柔软的香槟粉色的床单。

许久后。

他抬起头,淡笑着,哑着嗓音问:

“不能,怎样?”

顾青桐说不上此刻的心情。

是不敢,还是不忍。

她长舒一口气,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答道:

“不能,还像夫妻一样。”

说完,她放下牛奶,掀开被子下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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