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圣人以下五五开
小龙女的声音空灵，宛若真正的神明。
“妖怪已经被我们捉来了，大家不用害怕了。”
话音落下，那些胆小的村民纷纷出门。
那些原本就在广场上的村民看着被捆住的毒箭大王，眼神怨毒。
他们想要上前报仇，但看见毒箭大王不断破口大骂又害怕。
“你们这些家伙！待本大王挣脱，看我不把你们全都剁碎！”
“大家不用怕。”小龙女看着害怕的村民们，出声宽慰道，“这只妖怪已经被我们捉住，翻不了天。”
时透看着毒箭大王，然后随手指了一只小妖，“你，对，就你，去，给那只癞蛤蟆划拉两刀，太吵了。”
“啊？我？”一只狸妖指了指自己，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对，快点。”时透催促道。
狸妖看着手里的刀，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是在害怕还是在兴奋。
但看了一眼时透和孙悟空之后，又坚定了下来。
“好！”
他朝着毒箭大王走去。
“混账！你这白眼狼，忘记谁是你的大王了？”
“你要是敢砍我，等我脱困，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把你扒皮……”
“啊！”
就算话说的再怎么狠，它还是逃不掉狸妖的两刀。
“嗤。”
看着两刀下去就消停了的毒箭大王，时透等人不由得嗤笑出声，“怎么不叫了呢？你的本事就这么点吗？”
毒箭大王嘴唇颤抖，这回它是真的明白了，这帮家伙是真的会杀它。
“饶、饶……”
话还没出口，狸妖就两刀看了上去。
它用足了力气，对着毒箭大王的四肢砍。
“啊！”
求饶声变成惨叫声。
“嗯？”
时透看了一眼狸妖，有些意外。
这只小狸妖好像很恨这个癞蛤蟆？
“仙人啊！”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在几个人的搀扶下，走到时透他们面前，然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多谢仙人救我等于苦海，小老儿是这村的村长，这妖怪盘踞山中将近五十年……”
他重重地磕了个头，抬起头来，已经是满脸泪痕了。
“这些年来，我等日日不得安生，没有童男童女上贡，这妖怪就要吃上十个壮劳力。”
时透深呼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村庄里的人，人已经全都出来了，但一个村庄里，人丁都没有过百，孩童也是稀少无比。
“如今仙人降临，为我等降妖，小老儿，小老儿……”
情到深处，这个年过六甲的老人又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小老儿不知如何报答各位仙长，我等愿在家中立下长生牌，日日供奉。”
时透看着跪伏的一众村民，思索了片刻，“要不，塑个金身吧？弄个香火神位，赚点功德，以后也方便搞事。”
“除非是功德灵宝之类的，不然哪怕是圣人动我也要考虑考虑。”
“所以只要不招惹冥河，三界我就横着走。”
“而且有了个香火神位，我也能够庇护一下这些可怜人。”
只是稍微思考了片刻，石头就决定把石头神教给推出来，弄个神位，虽然只是个香火野神，算是天庭的编制之下。
但没关系，时透又不在乎，他在意的是功德和庇护人族，反正香火神位只是一个庇护的手段，只要他修为有成，通过牌位、神像、庙宇之类的，他就有办法施展法力庇护他们。
而且他准备发展石头神教了，只要神教发展起来，香火神位也就可以扔到一边去了。
“村长言重了，降妖除魔本就是我石头神教的教义。”
“石头神教？”村长有些疑惑，“敢问仙长，石头神教是个什么样子的神教？”
“我石头神教的教义就是降妖除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让人们快乐太平地活下去。”时透笑了笑。
村民们看着这颗小小的石头，虽然时透身上并没有仙光，但村民们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真正的仙神。
孙悟空和小龙女也看着时透，他们将时透说的话记在心里。
若干年后，他们看着日渐发展壮大的石头神教，直呼信了时透的邪。
“这妖怪，交给你们处置了。”
时透轻声开口，“等你们发泄完后，我们就会结果它。”
话音落下，时透三人让开道路，看着村民们对着毒箭大王拳打脚踢，有胆子大的把四只小妖的刀抢了过来，不断砍着。
“你，过来。”时透趁着这个空挡，对着狸妖招了招手。
狸妖屁颠屁颠走了过来。
“吃过人没？伤过人没？”
时透直接问道。
狸妖身体一僵，摇了摇头，“我……”
就在这个时候，村长拄着拐杖走了过来，“李哥儿，是你吗？李哥儿？”
狸妖身体抖了抖，看了一眼时透，又看了一眼村长。
脑子活络的时透瞬间就明白了，“村长，这是你认识的妖？或者是以前村里的人。”
“是的。”狸妖叹了一口气，“五十年前，我带头反抗毒箭大王，却被它杀死，机缘巧合之下，我灵魂附身到了一只狸子身上，修了四十多年成了这个样子，投到毒箭大王麾下，想着有一天能杀死它，然后没过多久，仙长们就来了。”
“李哥儿。”村长看着狸妖，泪流满面。
狸妖也是泪流满面。
一人一妖忍不住抱在一起，痛哭出声。
小龙女和孙悟空看着这一幕心里有些堵堵的。
“人命如草芥，人生如蜉蝣。”时透心有所感说了一句。
小龙女看了一眼时透，“臭石头，你说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感叹一下。”时透笑笑，“我准备把这个小妖怪带走，至于其他的，让他们留下来，守护村庄吧。”
“你确定他们会守护村庄？”小龙女皱了皱眉，想了想，她拿出来一个海螺，“这个能呼唤虾兵蟹将，把这个……”
话还没有说完，时透就阻止了对方，“不要这样做，我虽然关照人族，但我也了解人族，你这样并不是帮他们，而是害他们。”
“人是一种善变的生物，现在他们是受害者，但你这个拿出来给他们后，他们就会变成施暴者……”
时透看着村民们，他们脸上满是怨毒和狠厉。
小龙女和孙悟空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善也是人，恶也是人。”时透呢喃。
村民们很快就打累了，毒箭大王也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孙悟空拿过一柄刀，很快结果了这只癞蛤蟆。
在村民的千恩万谢之后，时透他们带着狸妖继续他们的旅途。
……
海面之上，时透脑海里响起系统的声音。
“叮，宿主正式宣传石头神教，并且拥有长生牌位，获得奖励，技能：圣人以下五五开！”
“嗯？”时透瞪大眼睛。
“叮，触发后续任务，塑造功德金身，发扬石头神教，弘扬发疯教义。”
就在这个时候，孙悟空突然开口问道：“小石头，这是什么？”
他指了指身边的金光，这是功德金光。
“噗！”
时透和小龙女看了一眼，互相对视一眼，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功德金身？你居然有功德金身？”
小龙女整条龙都呆住了。
时透也是懵圈了，这家伙，怎么走在他前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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