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皇后:防火防盗防舞姬
宫人掀起帕子。
只见一株珍稀非凡的黄棕色天山雪莲,其花瓣半透而晶莹,宛如晨曦中初绽的琥珀之光,静静伫立于众人眼前,
它散发着淡淡的清辉与神秘的气息,令人声声赞叹,又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陆时晚同样好奇的抬眸看去。
见状,这不就是现代普通的雪莲吗?她空间里到处都种满了,她都拿来喂发财…
而且,在三十三世纪科技突飞猛进的时代,这东西随处可见,直接被做成了烧烤,烤来吃…
“太奇妙了,妙啊,本官还是第一次见,当真是绝世稀有之物。”
“是啊,是啊。”
“今日若不是太后生辰,我等哪有这样的福气,亲眼见证这天山雪莲?”
太后高兴的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了。
“多谢皇上。”
“太后喜欢,朕便高兴。”
接下来,便是皇后。
皇后因为没什么银子,这段时日便亲自绣了一幅百福图。
太后笑着点头, “皇后有心了。”她淡淡的一句话,一笔带过。
接下里就是各宫的嫔妃,王子皇孙送了。
太子送的是一个花瓶,这花瓶本也不是什么贵重之物,但是却在图上的特别之处。
花瓶的图案,并不是我朝能有的,而是特地从外番运送回来的。
太后目光淡淡,笑着应下,也算是喜欢了。
其实外番的东西,在乾皇朝确实是稀有之物,本朝百姓许少能出去外面,纵然是带回一块石子,也觉得是稀有。
墨祈天送的是亲手抄写的佛经,一共一百页,每一页上,还有百姓对太后的祝福。
太后看着上面的字迹,喜不胜收,笑得合不拢嘴。
皇后看见太后笑的如此开心,脸色有一瞬间的不悦。
但,转瞬即逝。
贵女们在下面窃窃私语。
“这陆时晚成婚后,就是不大一样了。”
“是啊,真看不出来,没读过书,举手投足间还是有点大家闺秀的。”
贵女圈中,其中一个身穿浅粉色襦裙的女子,听了这话笑着抬起头。
“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女子,就是身份再高贵,那又如何?”
谢静软坐在她的身侧,听了她这话,不禁蹙眉。
“佳罗郡主,你跟她相处过吗?”
白佳罗冷冷瞥了她一眼,“我岂会和那等人相处?”
“既然没有相处,你怎么就知道人家上不得台面?”
“哼,她陷害我姑母和表妹,又害得我爹被姑父误会,就这样的人,上得了台面吗?”
佳罗郡主是太尉的嫡长女,姑姑是皇后,姑父是皇上,这些年,仗着太尉的宠爱,性子养的有些高傲。
“怎么我听到的的消息,和你听到的消息不一样?明明就是你爹参与陷害陆家,怎么到了你这里,成了贼喊捉贼了?”谢静阮狠狠咬了一口面前的糕点。
白佳罗闻言,微怒:“喂,谢静阮,本郡主没有得罪你吧?这是本郡主和陆时晚的事,本郡主劝你最好别帮她。”
“我怎么帮她了?不过是就事论事,哦,按你这么说,我还不能说事实了?”谢静软不想跟她理论,直接和边上的贵女换了个位置。
贵女没办法,只好同意。
白佳罗见谢静阮如此如此不给她面子,咬了咬牙。
“哼!”
“尚书了不起?这个位置可不是那么好坐的,上一任的尚书,已经不知在哪里当乞丐了!”
“四处流放,如同过家之犬。”
谢静阮本来换了位置,心情还算不错的,听了白佳罗的话,气的直接和那名贵女换回了原来的位置。
“佳罗郡主,你什么意思?你诅咒本小姐的爹?”
白佳罗白了她一眼,“我什么时候诅咒你了?”
“你——”谢静阮看着台上正在送礼的百官,硬是压下了心里的不痛快,她不能给爹带来麻烦。
爹凭本事参加科举考上进士,努力了半生,才走到今日。
深呼吸…
“哼!”
“你就嚣张吧!”
她转头,直接换了个位置,气呼呼的坐在位置上,抓起面前的糕点直接塞进了口中。
紫云附在陆时晚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陆时晚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谢静阮。
随后低声在墨祈天的耳边说了几句,墨祈天微微蹙眉,再次确认。
“此话当真?”
陆时晚点头,“千真万确。”
“祈天,我想……”
“不行!”他听都不听,直接回绝了。
“晚晚,除了这个方法,其他的我都能答应你。”
陆时晚也知道,这样的行为确实让墨祈天有些无法接受,那就换个方式。
送礼结束后,歌姬们也上场了。
奏乐声响起,开始慢慢有了欢乐之色。
大臣们也都坐落在自己的位置上,和同僚们说说笑笑,谈论家常。
一时间,场上十分融和。
舞姬一曲舞毕。
“好,太好听了。”皇上笑得合不拢嘴,“赏!”
在场的官员们也都拍手叫好,无不被这些好歌好舞美人所吸引。
“皇上,这舞姬的舞蹈,每年都是这些,也不知道今年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她说完的时候,还看了一眼陆时晚。
“在场的贵女,如此之多,今日又是太后生辰,想来都是有所准备的,皇后且先再等等。”
皇后笑道,“是,皇上。”
不多时,又一场歌舞进来,曼妙的歌声,勾人的腰肢,让皇上看的那叫一个痴迷。
看到皇上这样的表情,皇后照实有些不满。
上回就特例封了方美人,这回若是让这些歌姬再跳下去,说不定又会有什么林答应,黄答应的。
等舞姬们跳完以后,皇后开口。
“今日是母后生辰,不知你们可有准备什么歌舞?”
贵女们听后,都点头。
皇后笑着点头,“既然如此,那谁先起个头上来表演一场,也算是祝贺母后生辰?”
灵安公主笑着道:“母后,祁王妃刚成婚,不如让祁王妃给大家舞一曲?”
闻言,皇后笑着点头,“也好,不知祁王妃意下如何?”
陆时晚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手上的镯子。
“回母后,儿媳刚成婚不久,儿媳身子不大舒坦,还请母后另选他人。”
言外之意就是洞房花烛,太过激了,无力表演。
这话一出口,在场的人先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众人大笑一声。
“哈哈哈,确实,让新妇献舞,那实属不应该啊。”傅景恒硬着头皮把这话说出口。
安宁郡主也点头道:“不如,让佳罗郡主表演一段?”
“许久不曾见佳罗郡主表演了,不知道佳罗郡主可否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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