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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不得不打


第二十四章  不得不打

做出决定,赵枭当即点齐轻骑队、哨骑队、亲卫死士等共计一百五十骑轻装骑兵,在张飞、赵二的护卫下迅速出发。

极速朝州府蓟城奔去。

而那被俘获的黄巾兵士及几十辆载着弩车的大型粮车,则在关羽率领的两千余乡勇的押运下,缓缓朝涿县行去。

至于那千余断腿的甲士怎么带走,赵枭早有对策。除了甲士不是还俘获了两千多的黄巾杂兵嘛,正好拿来当苦力。

两个杂兵分配一个断腿甲士,一路上换着背完全没问题。

倒戈投诚的徐林等百余杂兵,已经用行动表明了他们的诚心。虽还没到可以完全放心的地步,但不可能会再次倒戈。

所以关羽便没有收缴他们的兵器,且让他们负责巡查俘虏。

一行人为了日后能在赵枭这活的舒心些,巡查起来也是十分卖力。

在众志成城的因素下,黄巾俘虏的押运过程十分顺利,没有任何意外。

……

与关羽那边的累了还可以停下歇歇不同,赵枭这边时间赶得很紧。

三天后蓟城外百里处,幽州刺史郭勋就要亲自率领五万幽州军,与那黄巾渠帅程远志的六万黄巾主力进行野战。

而赵枭就是把马跑死,也只能在四天后到达州府蓟城。那时双方估计也都打完了,郭勋和刘卫有没有战死全凭天命。两人若没死在当场而是朝外逃出,那赵枭就有可能将其救下带回涿郡。

是的,赵枭此行只有一个目的,就是看看有没有机会将郭勋和刘卫趁乱救走。能救走最好,不能也没啥,反正他来了。

只要来了就已经无愧于心,对得起郭勋刘卫二人给予他的恩惠了。

仅此而已。

……

“报!城外东郊百里处出现大队黄巾的踪影!大纛上绣字为程!”

“报!城外南郊百里处出现大队黄巾的踪影!将旗绣字为胡!”

“报!城外北郊百里处出现大队黄巾的踪影!将旗绣字为吴!”

“报!城外西郊百里处出…”一骑骑哨骑沙哑的嘶喊着,同时全力舞动着手上马鞭,从州府蓟城外各方向疾驰而来。每一骑,都带有最新的军情。

他们一入大开的城门,便第一时间朝着刺史府冲去。在传完消息后,哨骑们没有片刻停留做以歇息,而是带着再探的使命换上一匹骏马,再次朝城外奔去。

来来返返,忙碌不息。

……

“各郡郡兵可已来齐?”

“皆以来齐。”

“嗯,那…”

“报!一贼军小将单骑而来,自称代贼帅程远志送信给大人!目前那贼将已被城门军士所控制,大人您看…”

“噢?把信呈上来。”“是!”

刺史府议事厅,一身戎装的郭勋大马金刀的坐于主位之上,此刻他正眉头紧皱的观阅着一封字迹潦草的信件。

不多时,郭勋朝右侧同样披戴齐整的众校尉小将们肃声道:“诸位。”

“那贼帅程远志信中所言,无非就是想三日后与我军决战…但我有一惑。”

“大人请讲!”

郭勋闻声没立刻开口,而是闭上双眼沉思了片刻才缓缓道:“程贼在信中一直激我,想让我放弃守城之利与他野战。”

“可他黄巾人数虽多我州军一万,但作为渠帅…黄巾什么德行他能不知道?一支顺风能打逆风就逃的军队,就是多我幽州军一万,他也必败无疑。”

“他有什么倚仗呢?”其实郭勋早就想与黄巾决战,一口气将这些不稳定的因素抹去。可如若对方也想着决战…这就有些不正常了。

他们凭什么有这个自信?

这使郭勋不得不防。

“大人多虑了!”

听到这话,校尉小将们纷纷起身朝郭勋抱拳道:“大人多虑了!”

“那程贼不过是不自量力罢。”

“我幽州军弓骑健全,打那兵种单一到只有步兵的黄巾,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是啊,灭寇轻而易举!”

郭勋闻言只是摇头。

作为一州刺史,他对黄巾的理解可比这些老粗校尉高多了。与翼州青州刺史来往的书信,让他知道了很多黄巾内幕。黄巾可不像他们这些汉军是编内指派的将领,军队由朝廷募招供应。黄巾的兵源可是全靠各自渠帅自己想办法啊…

正所谓领十人还可谓寻常,领百人已有不凡,领千人则必为豪杰。

而一个统帅六万贼兵的渠帅,那定是人中之杰,看法岂能是小儿之见?

要知道黄巾内部的斗争十分严重,一方看不起一方。那些渠帅除了张角三兄弟压的住,其余谁都不服谁。

暗中互相使绊子那都不用提了,简直太寻常了。这种勾心斗角、权谋争略下杀出的渠帅…会是不自量力的蠢货?

吃屁呢。

校尉们见此沉默了,其中一小校见郭勋脸色毫无变化,想来是自己等人未能将其说服。一时灵光乍现,只觉得这是表现的好机会,不由大声道:“大人多虑了!”

“噢,孙校尉可有良见?”

“快说来给我等听听。”

见将众人目光吸引过来,那校尉不由嘴角一勾,继而大声道:“黄巾不过一群乌合之众,多半成员由流民组成!”

“这种军队说是军队…不如说是废物!而领导废物的自然也是废物!”

“我看那程贼定是个不自量力的蠢货,以为人数略微占优就能旗开得胜,却不知我幽州军威如虎,实乃滑天下之大稽!”

“我军众志成城、万众一心,又有各位经验老道的校尉坐镇…”

“如此,大人何忧矣?”

其实这小校的话术很简单,就是把众校尉的说法全部整合起来再说一次,最后再夸夸所有人,自然能赢得满堂喝彩。果然,听完这席话校尉们纷纷点头,只觉得有理有据实乃高论。

“妙啊!竟和我想的一样!”

“孙校尉所言有理!”

“我等附议!”

说着,众校尉纷纷将目光投向郭勋,却发现其还是摇头不语。

那孙姓校尉见状双目一转,接着朝郭勋抱拳道:“大人,真是您想多了,那程贼不过是初经战事故而自不量力…”

“这才觉得人多就能赢,实乃荒唐。既然如此,大人何不将计就计?”

“噢?你且说。”

听到这话,郭勋也不由来了兴致,想瞧瞧这是怎么个将计就计。

“大人您想,如若我军避战不敌拒坚城而守,那黄巾久攻不下定会撤军离去。那时…再想一口气歼灭他们就难了。”

“而这贼军作战能力不行,祸害百姓就强了,我们又把各郡警备的郡兵抽调了一半,这次若不能将贼军一举歼灭…”

“待他们离开蓟城,去袭击兵力薄弱的各郡,我们又该如何是好?”

闻言,郭勋脸上终于出现了变化。这孙校尉之前说的在他看来全是屁话,但后面这些…倒还真可谓一针见血。

若是这黄巾主力遁走,去袭击下面空虚的郡城,还真不好处理!

没想到之前为了决战而抽调各地郡兵竟成了昏招!这时骑虎难下,他就是怀疑黄巾有诈,也不得不与之决战了!

孙姓校尉见郭勋终于被说动,赶忙趁热打铁道:“各地郡城是我幽州的根基,若被贼军逐一攻破…难免他们逼良为娼,胁迫当地良民与贼为伍,那时…”

“恐祸事矣!”

“我们面对的,怕就不再是六万贼军…而是十万二十万贼军了!”

“此时,我们唯有将计就计!顺着他们提出的请求与之决战,把这不自量力的程远志及其所部,全部扼杀在此!”

校尉说着突然流下几滴冷汗,他明明是为了博得郭勋的青睐,这才绞尽脑汁的去想不与黄巾决战的危害。

可这说着说着…

竟还真就说到点子上了!

果然,听到这话不仅郭勋眉头紧皱,就连左侧的文官席上,那一位位养尊处优、不常表态的郡城太守们都坐不住了。

只见他们纷纷起身,朝郭勋拱手一拜道:“刺史大人!这决战…”

“不能不打啊!”

这还真就得打!黄巾再是有诈也得打,就是州军大败也得打!

开玩笑,他们这些太守大半都来自于各郡的世家豪族。若是城破族灭,他们拿什么去面对列祖列宗?这仗,必须打!

太守们平日不会过多干涉郭勋做出决策,但这已经关乎到了他们的切身利益甚至于生死存亡,自是不可能继续沉默。

郭勋见状脸色变幻莫测,张着嘴想说什么,最后却化为一声叹息。

他知道,这是太守们的底线。

即便他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却也做不到无视手下众太守的请求。不然,就是与这整个幽州的豪族世家作对。

而在这东汉十三州,任何一个州的豪族力量整合起来都是十分恐怖的。即便是当地最高行政长官刺史,也无法抵挡。

若有触怒众世家者…

轻则滚出去、终生再别踏入半步,重则死无全尸,挫骨扬灰。

别的都不说,就这幽州军中都不知道早被豪族世家安入多少子弟了。若是上下不和…那这仗也别打了,赢不了的。

“唉,希望是我多想了。”

“把那贼将放了,让他回去告诉程贼…三日后,我幽州军出城与之决战。”

“希望,真是我多想了吧。”

既已做出决定,郭勋当机立断。命军需官将库存的所有精良装备,全部分发至军中精锐,只为平添几分胜算。

就连那库中积灰久矣的连发弩车,都找出来十五六架,只不过年久失修下只有四架机弩经过简易修缮还可以使用。

不过幽州军并不挑剔,将其修好后当即划入后军弓手阵列。毕竟两军交锋,多一分力量哪怕再微小都可能改变战局。

随着刺史府一条条军令的传出,蓟城,这台早年为了面对疆外异族而修建的核心战争堡垒,开始全力运转起来。

……

天色渐黑,不知不觉已至子时。

郭勋忙碌了一日,终于完成了初步的战争部署。他虽心有余力,奈何年纪大了夜深也难免疲乏,众将见此便一一辞去。

目送完最后一位校尉离开议事厅,郭勋起身伸了个腰,正要回内屋歇息…

却见一人折返了回来。

“郭公,打扰你歇息了。”郭勋确实有些疲乏,一时间竟没听出来人是谁,朝前看去又觉得眼花,揉了揉眼睛过了小一会才看清眼前人。

“噢…原来是定安啊!我说了多少次,没外人时喊我郭兄就行了,别生分。”

说着,有些昏沉的郭勋终于反应过来,刘卫这么晚找他肯定有事,一时不由强打精神指着椅子道:“怎么啦,什么事?”

“坐坐坐,先饮杯热茶。”

刘卫见郭勋精神不太好、很乏的样子,却还要喊仆人来续茶,一副长聊的姿态,内心感到十分感动,赶忙连连摆手道:

“不不不,没什么大事!”

“郭兄,弟来只为代那赵贤侄送封信,兄长白日甚忙,我没机会呈上…”

“只得夜晚,真是叨扰。”

说着,刘卫赶忙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双手递至郭勋身前。

“噢?是那赵枭吗?”

“正是。”

郭勋闻言嘴角一勾,将信接过径直撕开封皮、刮去漆印。显而易见,他竟是要当场观阅,郭勋一边开信一边问道:

“他跟你说过信中内容吗?”

“未曾,他说郭公一看便知。”

“噢,这么神秘?”

听着,郭勋不由来了兴致,就这么站在厅内看起信来。

不看不知,一看郭勋的面色瞬间一变,由笑容变为面无表情…

渐渐的,又转为凝重。

看完后,他竟就这么抽过一把楠木靠椅,坐着眯眼沉思了起来。“郭兄…”

“这…是不是赵贤侄用词不当?”刘卫见郭勋这模样,怎么都不是高兴的样子,也不由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生怕赵枭不会用词触怒了郭勋,那自己就是想帮他都难了。

“不是…你问多少年的交情了?觉得区区一个用词不当我会这样?”

郭勋白了眼刘卫表示自己并不小气,刚想解释又有些懒得开口,便直接把信递给后者道:“你自己看。”

“这…”

“拿着,你是外人?”

“哦。”

无奈的摇摇头,刘卫便接过书信细细看了起来,他确实有些好奇。只待目光投至第一行,他的脸色就变了。这,这…

很快,刘卫看完了信抬起头来,却早已面色煞白、浑身冷汗。

“郭兄,这是真的?!”

“你且先让我想想。”

一时,厅内陷入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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