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宁死,也不要被辱!
顾长澈被戳破了心思,俊脸顿时变得狰狞愤恨。
“我顾家百年望族!底蕴丰厚无匹,否则你岂会胡搅蛮缠嫁进来?
云倾落,我早已经听父母说过,这两年你在家中消耗资产肆意妄为,如今又撒谎挑拨我和玲珑,如此狠毒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说完,他紧张地看向曲玲珑,手心已经冷汗津津,“玲珑,这毒妇胡说八道,你切勿放在心上。”
他生怕曲玲珑知道顾家空有名望,却无实力。
曲玲珑听到顾长澈的话,才长舒口气:“澈郎放心,本公主不会信她。”
说着,曲玲珑已经走到了她跟前儿,厚厚的靴底重重地碾过她纤细的手指。
碎裂般的疼痛,让云倾落浑身发抖。
“云倾落,你又丑又毒,本公主听说连你家人都和你断绝了关系?想必你离开了侯府也没地方去,不如本公主格外开恩,把你留在身边做个最低等的狗,让你每日为我做饭舔靴倒夜壶,如何?”
云倾落浑身一震,拼命咬住牙,“你们这对心狠手辣的狗男女,若是真有本事,就杀了我!”
她是金尊玉贵的将军府嫡女,断不可沦落到那种地步!
曲玲珑盛气凌人:“杀你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活着,为我的孩子恕罪!”
顾长澈眼神阴郁狠毒,深以为然道,“来人,把这毒妇关进柴房!”
说完,两人相扶离去,百般恩爱。
曲玲珑回眸看云倾落,眼神阴森倨傲。
她堂堂西昊五公主,岂能屈居一个丑八怪之下?传回去怕是要被人笑掉大牙了。
唯有成了顾长澈的正妻,把云倾落留在身边折磨,才能解她心头怨恨!
云倾落眼底满是恨意,双眸猩红,“顾长澈,曲玲珑,你们不得好死……”
“闭嘴!”
侯府侍卫上前,毫不怜惜地把她拖进柴房,上了重锁。
云倾落蜷缩在地上歇了会儿,双手颤抖地拔下了头上的簪子。
她乃是将军府幼女,她受辱,就是将军府受辱!
“顾长澈,算我云倾落眼瞎,错信了你……不过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和曲玲珑得逞!”
说罢,那银簪划破了洁白纤细的皓腕,温热鲜红的血流出,红白相映,触目惊心。
云倾落蜷缩在草堆上,眼泪长流,满心后悔。
她对不起娘亲,对不起爹爹,对不起疼爱她的家人。
“爹,娘,倾落知道错了,欠你们的,来世再还……”
她云倾落,乃是镇国将军府幼女,当年也受尽宠爱,本不该来这落魄侯府。
可当年在花灯会上,她误饮了酒中了媚毒,毒发险死之时,和一男子共赴巫山。
当晚,男子留下一块玉佩,说是定情信物,一定会来娶她。
醒来的时候,顾长澈就在她房中,直言爱慕她已久,见她中毒不忍她痛苦而死,只好为她解毒。
云倾落拿出那块玉佩,顾长澈眼神闪躲,说是他祖传玉佩。
两人已有肌肤之亲,顾长澈又诚心诚意的求娶,许诺一生一世定不相负。
云倾落只好相信。
京城明里暗里都知,闲侯府落魄多年,内里早已亏空,只剩下一具空壳。
闲侯不求上进,好赌好玩,顾长澈在朝中也没有什么功名职位,整个将军府都不同意云倾落下嫁。
可云倾落生来脸上染着红色毒斑,常因此自卑,被家人保护的很好,容易错信于人。
被顾长澈的花言巧语迷惑之下,便执意要嫁入侯府,为此,甚至不惜和将军府断绝了关系。
她走那日,祖母哭瞎了双眼,母亲气的昏迷,父亲更是恨铁不成钢,站在大门口对她说,敢走出将军府的大门,就永远别回去。
她毅然决然,带了几件衣裳,坐上简单朴素的花轿,就进了侯府大门。
当晚,顾长澈喝的烂醉如泥,两人什么都未发生。
次日一早,他就跟丝绸商队一起去了西昊,两年未归。
这两年来,云倾落每日操持侯府事宜,堂堂将军府千金小姐,变卖首饰衣裳,开始从商,还要照顾闲侯和侯夫人顾张氏,经营侯府,终于让破败的侯府又蓬勃起来。
她隔三差五修书给顾长澈。
顾长澈回信极少。
直到前几天,他才和商队一起回了京城。
顺便带回了怀孕三月的曲玲珑。
伤透了她的心还不够,竟还要羞辱她,折磨她……
回忆往昔种种,云倾落头晕眼花。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感受着生机慢慢流逝。
濒死的感觉,让她身体飘然,整个人都浮在半空。
她望着自己濒死的残躯破体,却见那鲜血流出,迅速被手腕上的白玉镯所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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