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他只是太爱苏寒
“傅瑾年,你放了我母亲。你我的事为什么要牵扯她。”
傅瑾年没有看苏寒。
他对苏寒仅存的那么点仁慈已耗尽。
这些日子以来。
他什么都未做,光是让苏寒回来就耗尽了他的所有。
傅瑾年看清了。
他不勉强苏寒。
也不强迫苏寒。
她竟要一直跟他对着做。
那就做吧。
他的耐性、仁慈、宽容,也不是无限的。
他还是太纵容她了。
“傅瑾年,你放开我母亲。”
哐当。
苏寒再次被关在窄小又沉寂的审讯室。
如果之前她无所谓。
那现在她恨不得喊破了喉咙。
沈敏想对苏寒说,“苏苏,别担心妈妈,妈妈不会有事的。傅家权利再大,也不能杀了我。妈妈还有傅荣,你傅叔叔会护着我的。”
傅荣是沈敏最后一棵稻草。
可她又哪里会知道。
豪门世家,名誉之前,傅瑾年婚姻都能牺牲,何况不掌权庸碌的傅荣。
“傅瑾年,放我出去,我录视频,我公开道歉,是我缠着你,是我设计一切。我不甘心在你身上付出十年,什么都没捞到,你放了我母亲,放了她!!!!”
咚。
苏寒跪倒在地。
此时叫地无门。
哪怕这是伸张正义之地。
没权没势。
喊破喉咙也没用。
“傅瑾年,你要带阿姨去哪儿?苏寒呐?”顾清州、傅琛以及秦逸,终于在动用自己可用关系下来到警局大门。
一来却见傅瑾年把沈敏带走。
沈敏无法开口,但眼神求救,“苏苏还在里面,快救她出来。”
傅瑾年未回答任何问题。
径直上车。
保镖断路。
“六叔,苏寒呐?你把她怎么了?”
傅瑾年厉芒锐利,如破尘封百年鞘的剑,慑入傅琛子瞳。
“琛儿,你以什么身份对我说话。”
傅琛顿感灵魂被缚。
傅瑾年是问他,以傅家人的身份,他还不够格,以苏寒爱慕者,更不够格。
“六叔,琛儿求你了。放过苏寒吧。”
傅琛差点跪在傅瑾年面前。
他哀求着。
她跟了你十年啊。
不看一面也得看另外一面。
“那谁又放过我?”傅瑾年喝道。
所有人都觉得是他残酷无情。
是他让苏寒爬他的床吗?
是他没放过苏寒吗?
他明明已经放手了啊。
又有谁放过他。
“傅瑾年,我真替苏寒不值得。”顾清州抡起拳头,又想给傅瑾年一拳。但他的拳头永远都停滞在前。
“你又算什么东西?放了她,好让你们双宿双栖?”傅瑾年极其残酷道,“顾清州,好好掂量掂量自己。”
语毕,傅瑾年让保镖关上车门。
顾清州喊道,“傅瑾年,能不能设身处地为她想想。傅瑾年,但凡你对苏寒有一丝仁慈,订婚宴上这幕会发生吗?”
“你是在教我做事?”
傅瑾年呼吸急促。
黑眸锐利。
周身戾气。
顾清州猛的点头,“是。”
“傅瑾年,苏寒与你早就断了,你休想拿她前途名誉抵傅氏。我会发声明,不是苏寒缠着你,是你死缠苏寒不放。”
顾清州现在可是苏寒与傅瑾年早就断的证人。
傅瑾年敢让苏寒承担一切。
他就鱼死网破。
“好得很啊,顾清州,好样的。就凑你这句话……”傅瑾年令人惊艳十足的五官,露出令顾清州心肝一颤的阴狠,“今晚我就让顾氏不复存在。”
咚。
奢华商务林肯车门被保镖拉关上。
顾清州紧握拳头,目送傅瑾年令司机开车离去。
他呐喊,“有种凑我来,傅瑾年,你就是个孬种。”
一个小时后。
顾清州接到秘书紧急电话。
傅瑾年行事雷厉风行。
自白露将顾清州介绍给苏寒相亲起。
傅瑾年就没一天看顾清州顺眼。
何况。
两人本来就是死对头。
傅瑾年一直笃定。
没顾清州。
苏寒根本不会与他断。
他就是祸水。
他就是开端。
傅白两家订婚宴上的热议,在怎么被傅氏公关删掉,也并非无迹可寻。
顾清州不甘示弱,官微声明,苏寒并非订婚宴上,傅董事长所言那么不堪。
他可以作证。
他与苏寒是男女朋友关系。
苏寒跟傅瑾年是在一起过,但他们早就断了。
媒体要是不信。
他这儿有苏寒以他女朋友身份,出席白露单身聚会。
字字有据。
顾清州本不想插手这事。
但傅瑾年欺人太甚。
他现在希望民众呼吁,傅瑾年还苏寒清白。
傅瑾年看到新闻时,气的暴跳如雷。
傅老爷子戳着地板。
他来凑什么热闹啊。
白露接到消息,火速开车到傅宅。
“瑾年,怎么回事,你跟清州怎么打起来了?”
白露心有余悸。
实则暗喜。
傅瑾年怒道,“你问他去啊?他算什么葱,跟我叫板?”
傅瑾年掏出手机。
白露立即按住。
“瑾年,看我面上,别跟清州一般见识,他只是太爱苏寒了。”
傅瑾年心猛地一刺。
好像被白露一击即中。
“瑾年,我们都冷静点好吗?”
白露拿出她作为,准傅太太该有的大度,温柔细语地安抚傅瑾年。
“订婚宴出这种事,别说我们难过,清州也难过。他难得对一个女孩子动心,又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你让他见死不救吗?”
“可苏寒是我的。他们不是男女关系。”
他决不许顾清州单方面宣布苏寒是他女朋友。
苏寒是他的。
白露眸里似有不屑闪过。
很快又藏起来,“依我看,你、苏寒、清州都中了幕后之人的计。对方指不定看你们互相残杀,坐收渔翁之力。瑾年,你可是陵城首富,傅氏CEO,切不能因感情丧失理智。”
白露永远是那么善解人意。
傅瑾年顿感头痛。
但怒火已然熄灭一半。
“瑾年,你信得过我的话,让我跟苏寒谈谈吧。我不相信苏寒是口蜜腹剑的人,还有沈女士。
我跟她们母女俩虽然接触不多,但沈女士一直以来都任劳任怨,这样的母亲是不会教出苏寒,这样表里不一的人。而且我更相信,你让她跟了你十年的眼光。”
白露将手覆在傅瑾年的手背上,浅语道,“瑾年,就让我们两个女人自己处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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