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优质面首
慕容廷抬起埋在她颈窝里的脸,勾着嘴角轻笑,“念念吃醋了?”
梁长乐脸上一热,想打爆他的头!吃醋个头啊!
“我愿娶谁就娶谁,不用给任何人交代。”他抱紧她,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梁长乐并不怀疑这话的真伪,毕竟能让心尖儿肉给另外一个女子开调经药的他……什么事儿干不出来啊?
看了备选榜单,慕容廷把她带回别苑。
“原本打算今日就带你去练练,但念念非要美人救英雄,”慕容廷看着她的手,语气说不出的又酸又怪,“只好再等两日了。”
她原本还想旁敲侧击的问问他,季云怎么会到他幕下来?
但听他着酸溜溜的语气……还是算了,保命要紧。
梁长乐这次手伤的轻,药王谷的伤药,又有奇效,不过次日,她就能正常抚琴了。
慕容廷这夜回来的时候,还有幸听她弹了一曲。
他眉头微凝,狐疑的盯着她。
梁长乐根本不敢投入,她一直观察着他的气势,惟恐被他发现琴谱的秘密。
最后一个琴音绕梁不绝。
慕容廷上前一步,握住她的脉门。
“干什么?”梁长乐色厉内荏,心虚不已。
慕容廷神色狐疑,“没有内力。”
梁长乐愈发紧张,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刚刚的琴音当中,有磅礴的气势涌动,以真气内力催动……你毫无内力,倒是神奇。”慕容廷并无防备之色,他眼底只是喜欢与好奇。
梁长乐心头略松,不防备他却弯身将她从琴架旁抱了起来,转身来到床边。
将她放在床上,他紧跟着压上来。
梁长乐抬起膝盖就要顶过去。
他伸手格挡,顺势把她抱进怀里,“睡觉,明日开始练习。”
梁长乐挣脱不过,被他按头在他坚实的胸口,脸颊触碰的,是他胸膛鼓隆的肌肉,满满的雄性气息,扰得人心慌意乱。
她两只手抵在他胸膛上,想推开两人之间过于亲密的距离。
但他轻轻松松就能化解她的力量,她放在他胸膛上的手,更显得这姿势亲昵得很。
“明日带你去格斗场,或者,你现在就想练练?”他戏谑看她,呵在她脸上的气息,暖热暧昧。
一男一女,在床榻上能练什么?
梁长乐想把他踹下去!
“你自己没有床吗?”梁长乐气愤。
慕容廷委屈说:“这就是我的床啊。”
梁长乐翻身要下床,“那我走。”
他一把将人摁回被窝,“乖,存着点儿力气,明日再发泄。”
他怀中燥热,她睡不踏实,一直翻腾。
慕容廷一开始不动声色的忍耐……直至后来,他强摁住她,“别乱动,我是男人,不是圣人。”
梁长乐没反应过来,皱眉看他一眼。
她一下子明白……他眸色暗沉,眼底是清晰被压抑的欲望。
她不敢再动了。
他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搂着她,呼吸渐渐绵长均匀。
梁长乐以为这种姿势,她一定会彻夜难眠……但事实相反,她竟睡的很踏实。没有梦到被活剥的情形,没有那场大火,也没有被叶从容追逼。
一觉睡到天亮,慕容廷枕着胳膊,另一只手搂着她。
晨起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他的俊脸……梁长乐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王爷打算什么时候放我回去?”她有几分无奈。
慕容廷脸色不悦,低头狠狠封住她的唇,“大清早,就想离开本王,该罚。”
梁长乐强忍住踹他的冲动……她知道,她越反抗,他越来劲。顺着他,反而容易对付过去。
“起床用饭,然后带你去格斗场练练。”慕容廷挺身起床。
他昨夜不知何时,竟把衣服脱了,健壮的脊背,漂亮的肌肉弧线,宽阔的肩膀,紧致的腰,腰腹间没有一丝赘肉。
这样养眼的身材,给她暖床……梁长乐忽然觉得,她似乎也并不吃亏?
即便是昔日做公主的时候,她寻遍梁国上下,也难找出一个如此优质的面首吧?
倘若慕容廷知道,她又在心里,将他比作面首……不知会不会转过头把她“就地正法”?
梁长乐忍不住嗤嗤笑了声。
慕容廷咻的回过头来,挑眉看着她来不及收起的笑容。
“好看吧?”他抚摸着自己轮廓分明的腹肌,漂亮的人鱼线,一直蔓延到里裤下面……
梁长乐忍不住刺他,“光好看有什么用?”
“也很好用啊,你试试?”慕容廷笑容绽开。
梁长乐恨不得堵上自己的嘴……没事跟他逞什么口舌之快?真是活该!
她只好装作“耳聋眼瞎”,迅速收拾好自己。用早饭时,豆包是他、肉饼是他、羊乳酪也是他!她狠狠的把他嚼碎,咬烂,全部吃掉!
吃饱了,她才觉得心气儿顺了。
慕容廷叫她打扮成男子,干脆利落,头发也是梳了简单的高髻,乍一看,就是个年少英俊的少年人。
梁长乐这才相信,他说要带她去格斗场,不是玩笑话。
马车临近东大街,专供贵族子弟玩乐训练的格斗场,却有人拦住慕容廷的车架。
“王爷,元九那边出了点儿事。”陈岱在外头说。
慕容廷神色一凝。
梁长乐赶紧说,“王爷有事先去忙,我在这里下车就行。”
慕容廷似笑非笑看她一眼,“念念这么着急摆脱我?”
梁长乐佯装生气,“好心也被误会。”
慕容廷抬手摸摸她的头,“我的错。叫陈岱先送你过去,我去去就来。”
“不用,”梁长乐摇头,“我自己过去就成,若进不去,我就在门外等王爷。”
慕容廷眉梢微挑。
“绝不私自离开,我保证。”梁长乐就差举手发誓了。
慕容廷往怀中一摸,塞进她手里一块温热的东西……
梁长乐低头看,“这是……”
“本王的私令,拿着它,格斗场各门各堂,你都可随意进出。”慕容廷又摸摸她的头,“别在外头傻等,进去玩儿一会儿,我很快回来。”
梁长乐收了赤金的腰牌,跳下车。
她把腰牌揣入袖中,慢慢悠悠往东大街里头走。
还没到格斗场正门处,迎面就有一群鲜衣怒马的女孩子们。
她们也是要去格斗场的,却忽然勒马停在街头。
“顾子念?”有人扬声叫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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