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傅砚珩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沈知闲是真不打算开口了。
傅砚珩被气笑了,觉得挺没劲的。
门把手向下一按,发出咔哒一声,门开了一条缝。
把人推出去,是死是活就真的说不准了,他自己跟时韵宁的事情还一团糟,他哪有心思被一个女人气得半死。
关他什么事?
真是好话。
是她自己说得,关他什么事。
傅砚珩把人往外一拽,从门口推了出去,然后砰地一声摔上了门。
沈知闲怔了一下,站在走廊里抬头看着镀了金的雕塑灯,上面雕刻的是爱神丘比特的形象,象牙白的玉和金色的装饰,手里拿着一把精致神圣的弓箭。
那一箭会射在哪儿?
但终究是不会射在她身上。
铺了羊毛地毯的走廊踩着很软,有一种不切实的虚浮感,以至于沈知闲在原地站了好几秒都还没缓过神来。
她这次是彻底被傅砚珩丢了出来。
也不用偷偷摸摸躲躲藏了,直接被丢在走廊,等着别人发现她,然后抓住她,或许是丢到海里喂鱼,或许又被关在某个地下室挨上十鞭二十鞭。
拐角处有脚步声靠近,沈知闲的心沉了沉,好像也没躲得必要了。
在来人即将拐弯看见她的时候,身后的门又忽然开了,一只骨节分明青筋暴起的手伸了出来,毫不温柔的把她拽了进去。
又是砰地一声,门被摔上,她被抵在门板上。
傅砚珩掐着她的脖子迫使她仰头,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将她死死地钉在门上。
他蹙着眉,抿着唇,眼里滚动的是难以抑制的怒气。
再一开口,已经是哑的不像话的嗓音,带着几分怒气和无奈,“最后一次机会。”
沈知闲那一身反骨忽然被敲碎,眼泪怎么也关不住,哭得可怜兮兮,翘着的睫毛颤着被泪水打湿,粉色的唇翘着,委屈的让人心里发紧。
傅砚珩绷紧的神经在那一刻又被冲击溃散,他听到碉堡坍塌的声音,他察觉到自己正在飞快地往废墟里下陷,迟早有一天得埋了他。
最后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松开桎梏着的双手,把人抱进怀里。
沈知闲也不再是不识趣的,主动圈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胸口,细细微微的哭声像针一样扎在男人的胸口。
不过是一个不怎么听话又不懂事的小姑娘。
没必要这样苛责。
宽大的手掌在她的后脑勺压了压,许久才把自己心口堵着的那口气捋顺了,还没来得及开口,门忽然被人敲了三下。
“傅总,刚才听到你这有响动,没事吧?”
怀里的人缩了一下身子,傅砚珩拍拍她的脑袋,安抚一下,继而冷淡无常的开口,“没事。”
外面的人不再逗留,抬脚离开。
傅砚珩也终于能低头看哭的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人,毫不客气地把眼泪鼻涕摸他一身。
眉头皱起,嫌弃地开口:“脏不脏?”
沈知闲心虚地缩了一下手,在自己脸上飞快抹了一把,“那我先去洗个澡。”
“不准”傅砚珩压住她的肩膀,将人拉出自己的怀抱,伸手去解沈知闲的扣子,她顿了一下想要挣扎却被傅砚珩冷冽的目光制止。
就这样露出来一对光滑碧玉的肩头,小巧细长的锁骨和隐隐耸动的浑圆。
他的目光滚烫又凌厉,不是在看,分明是在审视。
沈知闲顿时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在检查自己身上有没有其他人的痕迹。
霎时间,又羞又恼的情绪冲上头顶,她刚刚被敲碎的反骨又飞速拼合在一起,梗着脖子跟他反抗,“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吗?”
傅砚珩顿了一下,嘴角扯出一个轻浮又蔑视的笑,“跟我一样?跟我什么样?”
话出口太快,好像也站不住脚,沈知闲支吾着不敢回答。
细长的手指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与自己冷冽的目光对视,“你这个喂不熟的白眼狼,我除了你,身边何时有过别的女人?”
“倒是你,前一个顾北辰后一个魏书砚,还差点跟徐思明私奔,你觉得我怀疑你还委屈你了?”
“……那你不也是要跟时韵宁订婚了吗?”声音越到后面越没有底气,低垂着的眉眼处处显示着心虚。
傅砚珩咬咬后槽牙,气笑了。
手指重新按在她脖子上的牙印上,凶狠质问,“这里,解释。”
沈知闲也是顿了几秒,才后知后觉他手指下应该是有一个咬痕,原来他刚才生气是这个原因。
圆圆的眼里忽然多了几分喜悦,仰着头不怕死的问他,“傅总吃醋?”
“沈知闲!”
一声怒喝将她那点小胆喝碎,沈知闲不敢再胡说八道,老实交代,“时韵宁咬的。”
傅砚珩眉头一皱,像是猜到他下句是什么,沈知闲连忙出声,“我没撒谎!”
他走了之后,外面一直有人敲门,本来沈知闲是不想管的,但是忽然听到外面一阵低语,隐隐约约听到傅砚珩的名字和下药两个字。
沈知闲害怕那群人算计他,再也坐不住跟了出去。
跟到一个没人的休息室沈知闲闪了进去,谁料时韵宁忽然就扑了过来咬在她的脖子上,方才敲门的人也是她。
但是她神志不清,一直神神叨叨嘴里念着什么。
沈知闲好不容易才从她手下挣脱,在外面躲了好一会儿才敢悄悄往回走。
沈知闲抬了抬眼,不确定地问他,“时韵宁真的疯了吗?还有,你有没有受伤或者中毒?出去没喝别人的水吧?”
眼底的担忧尽数被傅砚珩看在眼里,心中原本郁结的情绪此刻消散了点,视线下移,放在她白的发光的肌肤上,她恐怕这会儿忘了,自己还赤着身子站在他面前。
后知后觉感受到身上滚烫的视线,原本白皙的肌肤忽然染上一层粉红,她下意识想要遮挡,却被傅砚珩捉住手臂反剪在身后。
语调轻浮,贴在她耳边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万一你都是诓我的呢?”
磨人的气息落在耳边,让她痒的缩起脖子,微微咬唇,才有些气急败坏地开口,“我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人,我骗你有什么用?时韵宁到底有没有来过,你找人调查一下就知道,干嘛还要问我?”
傅砚珩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我乐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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