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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秽物,就当在秽物的位置


第四十九章  秽物,就当在秽物的位置

邹管事道:“桑榆,你个贱婢倒是牙尖嘴利。

本管事一时嘴快,倒是让你钻了空子。

夜将军自来高  德,对这府中下边的人,自来便没有不好的时候。

老奴我,也是谨记夜将军所传达,从不做那等欺压底下人之事。

方才,不过是本管事见你这些时日行事懒怠,不可纵容了府中这般的风气,所以才对你说话重了些。

断然是没有欺压之意。

更无夜将军授意一说。

这些恭桶,也只是本管事交代给你的你当行之事。

桑榆,无需跟本管事巧舌如簧。

不管如何,你如今在本管事的治下,只管做好本管事吩咐你的事。

今日这些恭桶不给本管事刷得一干二净,仔细你娇嫩的皮!”

她倒是没有料到桑榆竟然这么伶牙俐齿。

到底是前朝的公主,要欺负起来也不像从前那些下等丫鬟一样,被随意欺负了不敢吭声。

不过,就算桑榆生了一张伶俐的嘴,她一时有几分说不过她又怎么样?

方才是她疏忽了,这才让桑榆一时在她的话里抓了把柄。

可是,只要她将夜长流摘出去,再不承认自己是故意欺负桑榆,桑榆又能怎么样?

总归现在桑榆在她的手里,她有的是磋磨人的法子,也可叫桑榆再嘴上挑不出她的理来。

终归,她磋磨桑榆,可是那些贵人属意的……

那位贵人的意思,不就是这府中最大主子夜将军的意思么?

有贵人在背后给她兜底,她还怕什么?

只等着将桑榆磋磨够了,她还能领赏呢!

反正不过一条前朝的贱命,还能在她手里翻上天去?

邹管事想着,眼中的狠辣又深了几分。

地上的秽物还散发着阵阵恶臭。

邹管事捂了口鼻,阴狠狠地瞪了桑榆一眼,而后一甩袖,阴毒地抛下一句:“还不快些做事?还愣着做什么?

待洗了这些恭桶,本管事看,日后恭厕的打扫,也由你来负责!

一个个懒作怠工的贱鬼,在这将军府里,可没有闲人!”

说吧鼻孔朝天哼气,转身便走。

然这时,身后一道冷声,却是穿透了邹管事的身子:“你吩咐我做的,我不会做。

恭桶我不会洗,恭厕,我也不会扫。”

邹管事顿了顿,正欲说话。

忽然,她身后的恭桶一个接一个地倒得七零八落,恭桶中的秽物,就那么恰好地倒向了邹管事的方向。

邹管事,以及她身边跟着的几位婢女,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所波及。

这一遭,尤其邹管事身上溅的、沾染的秽物最多。

霎时间,那一片的恶气冲天,还有此起彼伏的尖叫声穿透了人的耳膜:“啊!臭死了!”

邹管事自能猜到这一遭的“罪魁祸首”究竟是谁。

她没有料到,桑榆不仅敢拒绝她堂堂管事的安排便罢了,竟还敢弄翻了恭桶,将秽物洒在了她身上!

这些秽物,若不是受了贵人的属意,故意拿此来为难折辱桑榆,她是连恭桶都不会靠近。

可现在,竟然让那不少的秽物,都洒在了她的身上!

这让她怎么能忍?

当即,邹管事的声音便变得尖锐起来,整个浣衣院,似乎都因为她的怒声晃了晃:“桑榆!贱婢你竟然敢!”

然而,还不等她的话说完,她才刚转身,只见不知从哪晃出一只黑猫,黑猫向前扑去,好巧不巧,爪子正好又碰倒了一桶恭桶。

这一回,那一桶秽物,全然都向邹管事倒了去。

而且不仅秽物倒了,那恭桶还向前滚去,正绊倒了转身要向桑榆发难的邹管事的肥壮的身子。

“哎呦!”

邹管事尖声痛唤,摔了狗吃屎,且,正好是摔进了那一堆秽物里。

霎那间,那邹管事落入秽物堆中,仿若她自己也成了秽物。

而也是这么一会,整个浣衣院此刻都几乎被那冲天臭气笼罩。

位于臭气中央的邹管事,所有人都对她避而远之,就连她身边原本跟随着的几个婢女,也因为邹管事此刻的状态太不可直“闻”,不敢、不愿靠近。

所以邹管事因为她那肥胖的身躯,加之秽物散落的地面颇滑,致使她摔倒了,也好似狗扒一般,难以站起。

可却没有一人上前去,搀扶她。

而在那一堆秽物中,邹管事作为那与秽物最“亲密”接触的人,那冲脑的臭气,几度差点没把她送走。

以致于她心中愤怒、恶心到了极点,好一会,却根本连话也说不出来,骂也难以张口,求助也不行。

好一会,待她喘过了一些生气,怒瞪着“罪魁祸首”桑榆的时候。

只见桑榆早在这邹管事一行人“遭难”的时候,抢先一会,就已经抱着洗好的衣物,远离了那个“是非之地”。

此刻邹管事看着那“片污不沾身”、离她远远的桑榆,正气不打一处来。

却还不等她说些什么,便听那桑榆冷笑道:“这浣衣院地处夜府的偏远之处,府中的几只野猫,一直都爱在这走动。

说起来,这几只野猫平日里倒乖,虽会来浣衣院逗留,却不会乱闯乱撞。

今日它们忽然变了性,竟然冲撞了这恭桶,也冲撞了……邹管事你。

想来,是这秽物之味实在冲鼻难闻,叫这小野猫也受不了了。

它们才一时混乱,撞了恭桶、扰了人、害了人……

啧啧,邹管事,你说,好好的恭桶,不放在恭房,要送来这浣衣院做什么?

特意要让我来洗恭桶么?

可惜,夜将军在将我带来这夜府的时候,明确地说,让我负责这浣衣院的浣洗事宜。

至于其他,夜将军没说,我自是不能做的。

否则,岂不是违背了夜将军的意思?

邹管事敬怕夜将军,对夜将军的话也当听从,想来,也当是如我一样,不会违背夜将军的意思吧?

我记得没错的话,邹管事的住处好似就离这浣衣院不远?

这恭桶秽物散落的臭味……啧啧!味道如此之大,若这秽物迟迟不处理,想来不仅浣衣院要一直臭气熏天,离浣衣院的近处,想来也要受波及?这就包括了,邹管事你的住处?

啧!这可该如何是好?

邹管事特意将恭桶送来给我洗,我要遵从夜将军的意思,自然是洗不了了。

可邹管事沾染的这一身臭味腌臜,好似粪桶里出来的粪球一样,这可怎么办?

这么臭,只怕数日身子都洗不净了吧?

啧啧!

要怪,就怪这恭桶秽物,一开始就不该送进浣衣院来……

秽物,就当在秽物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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