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告御状


第四十六章  告御状

回到船上的季挽歌直接掏出匕首,架在了船夫的脖子上威胁道:“要么你死,要么开船,你自己选吧。”

死亡的威胁果然是巨大的,那个船夫稳稳当当的将船给开到了岸边,一点小心思都不敢有。

毕竟季白在她后面那凶神恶煞的眼神可算不得假。

回到岸上的季挽歌回头看了湖中心那三个人影,心情好转了不少。

只是在瞧着周围的繁华热闹,季挽歌的心也跟着乱了起来,不过有季白在身边,她也能安心不少。

她路过周围的喧嚣声,回到了公主府,因为是团圆的日子。

府中除了家生子,其余人也休沐回家过节去了。

她吩咐着正在守在门边的侍卫:“去将陈师傅请来吧,回来你也可以休息了。”

那侍卫高兴的走了。

季锦宸正坐在饭桌上欣赏着自己新得的书籍,他抬眼说道:“今日母妃在宫中参加宫宴,就不来陪我们了。”

“只有我们两兄妹一起了。”

季挽歌坐在了他的旁边,同时这拽着季白做了下来,她将今晚所遇到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我刚刚让人将陈师傅请了过来,让他有个准备。”

季锦宸挑眉,眼中有些许困惑。

“那沈长风伪造我的玉章,私发了大批量的盐引,这些盐引放在了一个盒子里,让陈师傅所在的镖局给运送出去,现在已经在路上了。”季挽歌淡笑一声说道:“我邀请陈师傅来教导季白武功,皇城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又有我的玉章,我府中的贵宾又运送了这些盐引,他若是告发,我可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所以,沈长风用这些事情,威胁我帮他们打掩护,让他们一直做这种敛财集权的事情,而我就是他们的替罪羊。”她说了这么多,偏头看向皇兄:“甚至,还自以为抓到了我的把柄,要皇兄和我去向贤妃求情!”

“那可是要害死皇兄的人,让我去求情?这辈子不可能!”季挽歌冷声说道;“也幸好,自从知道他骗我之后,我对他就一直防着这一手,造了一个假的带在了身边。”

说着季挽歌将腰间带有裂痕的玉章拿了出来,轻轻的扔在了地上,霎那间玉章碎裂,就这种轻轻一碰就碎裂的玉。

怎么可能会是皇家玉章。

季白撇向了地面,抬起脚沉浸式的将那玉碾碎成了粉末,混在灰尘之中,让人看不出一点异样。

不久后陈师傅来到了府中,离得很远就听见了他的笑意。

“你们果然没有忘掉老夫这个孤寡老人啊!还将我特意请了过来吃团圆饭。”陈师傅高高兴兴的走了过来,看见桌子上一大堆的菜熟络的找了个自己的位置

“那些兄弟们都有家室,膝下承  欢去了,总镖头也去了扬州运货,这不就剩我一个人了,还好有你们啊。”他笑呵呵的将手拍在了季白的肩膀上;“好小子,没白疼你!”

季白神色一顿,一双深邃的眸子一直盯着季挽歌。

季挽歌深吸口气,她到底还是说出了口;“是这样的陈师傅,那批货其实是沈长风他们私发下来的盐引。”

“至于为什么运往扬州,那是因为沈长风的外室芸娘是扬州商行苏家之女。”

陈师傅心下一惊,他震惊的说道;“私发?这是违法的?我们运送了一批违法的货物!完了,老大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被牵连啊!”

“起止是被牵连,因为那私发的盐引是顶着我的名义去的,且数量庞大,沈长风为了解决我,可绝对不会说你们是不知情的。”

“他只会说,我们是同流合污早就勾结在一起的。”季挽歌冷笑一声:“而这,只是他们给我的一个教训,让我以后乖乖听话,安分守己!”

“买卖私盐可是大罪!我镖局上百口任命岂不是!”陈师傅吓得直接站了起来,他焦急担忧的说道;“这怎么办?我是能跑,但那些兄弟拖家带口的可跑不了啊!”

季挽歌见时机成熟,她安抚的说道:“你放心,那玉章不是假的吗?只要这个东西是被伪造的,那在大殿之上,我会让他们吐露实话的。”

毕竟关键证据是站在他们这边的。

“只是给你提了醒,他日被传话的时候,千万别慌。”

陈师傅叹气,他无奈的说道;“还真给老夫吓到了,早说啊,我这年纪大了可经不起吓。”

见事情都通知的差不多了,几人就开始动了筷子,好好吃了一顿团圆饭。

饭后,陈师傅跟季锦宸下了一会棋后才离开府中,去跟其他兄弟知会去了,毕竟有的人年纪大了,经不起吓。

竖日一早,也许是昨日那沈长风被季挽歌的行为气到了,竟然直接一纸诉状,将季挽歌给告到了御前。

当然这状告她的人不是沈长风,而是六部的林尚书,以及盐运司的孟栩。

那沈长风正躲在朝臣之后,幸灾乐祸的等着看季挽歌的下场呢。

当季挽歌被宣召觐见的时候,还看见了他的口型。

“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她冷笑一声,原来这句话是等在这里啊,这种下作的手段,估计也只有沈长风他们可以用的出来了。

而林尚书这个朝中老臣,竟然也会选择一起苟且,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朝歌公主。”父皇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头戴冠冕一脸威严的坐在龙椅上,呼唤着季挽歌的名字。

“女儿在。”季挽歌恭敬的回应道。

“你可知,朕今日唤你来所为何事?”

“女儿不知。”

父皇深深的看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林尚书和盐运司的孟栩,参你,说你利用皇权威胁他们下发盐引,却拖欠粮草银钱不给。”

“而那盐引的数量,远朝于规定的数目。”

“你作何解释?”

季挽歌抬头看向龙椅之上的人,此时父皇似乎觉得这件事让他心烦意乱,一只手支撑着扶手,一只手放在额头上,闭目养神起来。

从话语中,很难猜出父皇的情绪。

而季挽歌今日也不想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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