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只要靠近就是危机
溶月的身上只剩下了一件粉色绣着荷花的肚兜,正当她想要伸手接来脖间的丝带时,余光瞥见了站在身后的朱玄铭,心中一惊,条件反射的伸手拿下了挂在屏风上的衣服,遮在了身前,猛地转身,眉头微微蹙着,脸颊带着一丝粉红,脚步不由往后退了两步。支支吾吾了半天,脸颊越来越热,心跳的有些快。
只看了一眼朱玄铭裸露着的上半身,迅速的瞥开了视线,支吾的说道:“皇上,您身感风寒,还是快点穿上衣服吧,免得这病又重了。”
朱玄铭看着溶月那害羞,又是本能的反应,心情突然就好了许多,唇角扬起了一丝柔柔的弧度,伸手拿起了一件干衣服,套在了身上,然后往前走了两步站在了,半弓着身子,双手紧紧抱着自己身子的溶月面前。
他炙热的大掌,搭在了她的手臂上,稍稍一用力,便将她拉进了怀中,将她抱在胸前湿哒哒衣服扯出来扔在了地上。
“朕又不是没见过,你这样害羞做什么。”朱玄铭的语气里满满的全是玩味,似是故意戏弄溶月一般。
溶月微凉的身子紧紧的贴着他炙热的身躯,脸颊贴在了他裸露在外的肌肤之上,原本就炙热的脸颊,此时更加热了。她的心跳的十分快,被他拥在怀中,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就这样静静的站了好一会,溶月才稍稍恢复了心底的平静,慢慢的站直了身子,脸颊在朱玄铭的胸膛上蹭了两下,笑道:“皇上赶紧去沐浴,去去寒气,您是一国之君,这身子得好好养着,早点康复,这样子百姓才安心,朝堂才能稳定。”
朱玄铭抱着她,闭着眼睛,听着她在他的耳侧轻声细语着,静默了好一会,他才开口:“还有呢?”
“还有?”溶月有些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不由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他的唇角微微扬,摇了摇头,道:“没事,你跟朕一块。”说着朱玄铭松开了怀抱,从屏风上又取下了一件干净的衣服,给溶月穿上。
没一会,冬儿便低着头进来,道:“皇上,您可以沐浴更衣了。”
朱玄铭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便拉着溶月的手走向了专门给朱玄铭沐浴的厢房。里面的浴桶非常大,整个厢房都十分的暖和,浴桶里冒着热气。朱玄铭拉着溶月的手,走到了浴桶边上,道:“你跟朕一块,你也淋了雨,也该沐浴去去寒气,你身子弱,是朕不好,让你在雨中站了那么久。若是真的病了,朕又该担心了。”
他的话让溶月心中微微一惊,看着这一个浴桶,整个厢房又只有他们两人,只犹豫了一下,她便低垂了脑袋,轻声道:“皇上,溶月替你沐浴更衣。”
“朕不是要让你伺候朕,朕是要让你跟朕一块沐浴更衣。”
“皇上……”
“你与朕是夫妻,共同沐浴有何关系。”说着,朱玄铭便伸手脱去了溶月身上的衣衫。
溶月的身子本能的往后倾了一下,动作幅度虽然不大,但是朱玄铭还是感觉到了她的抗拒,然而他并没有理会,依旧伸手拉住了她的衣衫,帮她解开了衣服带子。
溶月的视线一直落在他的手上,眉头微不可查的蹙了蹙,她心中不想,可是又能有什么办法,最后只得在心中多吸了几口气,任由朱玄铭褪去了她的衣衫。
最后溶月和朱玄铭一块坐在了浴桶之中,这温度调试的非常好,那温热的水紧紧的贴在皮肤上,溶月原本紧绷的身子,渐渐的放松了下来。朱玄铭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将头放在了浴桶的边沿上,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那一天,他们共同沐浴,朱玄铭将贤妃和皇后一并拒之门外,独留溶月一个人照顾他,自那日之后,溶月几乎天天都守在朱玄铭的身边,陪着他批阅奏折。
有了溶月,朱玄铭每一日都按时吃药,按时休息,按时用膳。不再似前些日子一样,整日里折腾自己,不管别人怎么劝,怎么说都不听。
李立果看着皇上一日一日的好起来,心中自然是高兴的很,只是这溶月在朱玄铭病的这几日里,天天都留宿在清心殿,并且那日雨天里,朱玄铭跟溶月深情相拥的事情,都被那些个多嘴的奴才,一传十十传百的,在这后宫之中传遍,并且与事实相差十分的远。因此这些事情到了各妃嫔的耳朵里,便又成了另一番光景。
慕容静听到此事的时候,手中的茶盏被她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并且这么一气,便不由的咳嗽了起来,还咳的十分严重。
春香见着,冲着跪在地上汇报消息的小太监,用力的挤了挤眼睛,便慌忙的上前,伸手轻轻的抚着慕容静的背脊,道:“主子别生气,想那仁贵人也是个能耐的,前阵子倒是没见着送什么,偏偏雨天的时候,故意装可怜,讨皇上欢心。”
慕容静的气依旧无法顺下来,原本捂在胸口的手,用力的拍在了矮几上,眉头深锁,微微喘着气,道:“你还有脸说!当时我说要去,是谁阻拦我的!若是那天说去了,指不定现在在清心殿里的人就是我了!”这慕容静说着,脸色又惨白了几分。
春香依旧轻轻的抚着她的背脊,低垂着头,道:“可是主子,您这身子……皇上的恩宠日后还会有,若是身子跨了,可是什么都没有了。主子,奴婢都是为了主子您的身子着想啊。”
“这身子,这副破身子,还有什么用!这胡太医一点用都没有,我吃了那么多药,可半点反应都没有!”说到这身子,慕容静更是激动了起来,话音刚落,她半趴在矮几上,轻喘着气,片刻之后,那喘气声慢慢的变成了啜泣声,她放在矮几上的手紧紧的捏成了拳,整个身子不由的颤动了起来,似是在强忍着哭泣,可最终还是忍不住。
一挥手,将放在矮几上只喝了一口的药汁尽数扫落在了地上,她整个神经就近乎于崩溃,泪水染湿了她的脸庞。一只手紧紧的捏住了春香的衣袖,抬起了一双水眸,颤抖着声音,道:“春香,这老天爷是不是想要亡我!我不得皇上宠爱,但好在我怀了龙嗣;我不过是小产,可身子却成了现在这副样子!为什么,我们是一块进宫的,她为什么可以这样得宠,而我却不行!我的身家背景,那一点不如她了!为什么皇上要宠爱她!为什么!不是我!”
“主子,迟早会是您的,仁贵人一定是用了什么狐媚子的手法,才将皇上吸引过去,等主子您身子好,也一定能够得到隆宠的。”
慕容静一双泪眼,直直的看着春香,过了好一会之后,才伸手擦干了脸上的泪水,慢慢的坐直了身子,道:“我要彻查我小产的事情。”
“主子……”
“那是我的孩子,我不能让他就那么白白的没了,我不能!”慕容静的视线落在那破碎的茶盏上,放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捏成了拳。
永福宫中,皇后和冯太后坐在矮炕之上喝茶,皇后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唇边挂着一抹浅浅的笑容,冯太后靠着软枕,看着皇后悠闲模样,伸手擦了擦嘴角,笑道:“皇后这几日看上去十分清闲,怎么皇上那边用不着你照顾了?”
这后宫中的事情冯太后哪一件不知道,这后宫之中再小的一件事,冯太后都是了如指掌,何况是近几日皇后为何会这样闲。
皇后闻声莞尔一笑,略略抬眸,伸手轻轻的抚了抚发髻,道:“皇上哪里还用了着臣妾去照顾,自是有人照顾。”
冯太后看着她淡然的模样,微微眯着眼睛,“这可不像哀家认识的穆儿,你是皇后,皇上的结发夫妻,你就有那么责任去照顾皇上,你现在什么都不管,日日来哀家的永福宫喝茶,这算什么?让百官知道了,还不要职责你这个一国之母当不好?”
这冯太后如此一说,皇后的眉头不由蹙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冷冷哼了一声,道:“臣妾到也想去照顾,可皇上说了只让仁贵人一个人照顾便可,现在仁贵人日日留宿在清心殿,全方位的照顾着,还用臣妾这皇后做什么?臣妾看,迟早有一日,臣妾这皇后之位都要让给她仁贵人了。”
皇后的话中带着十分的怒意和怨气,这不说还好,一说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又冷冷一笑,道:“母后,您可不知道,这除夕之夜,您才这皇上是留宿在哪的?想必母后也应该知晓,皇上留宿揽月轩!母后您说,穆儿这算哪本子的皇后?根本就只是个虚名,想必在皇上的眼中,那沈溶月才是他眼里的皇后呢!”
这皇后本就不是个宽容大度的人,冯太后是知道她的脾气的,见着她现在如此反应,不怒反笑,一双淡淡的眸子微微的眯着,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让人十分捉摸不透,也不知道这太后心里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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