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这家伙太坏了
张老的病，医院的化验结果是胃癌，而且是晚期。
老神医说，他没有太大把握治愈，毕竟不是神医，顶多可以延缓病情发作，拖个两三年不成问题。但张老必须听他的，不能有丝毫违背。
神医说，治病的关键，还是食疗。
食疗的意思是，在饮食上做文章，注意饮食，尽量吃温和的食物，注意不要吃辛辣。神医说，医院里都是骗人的，治病的关键在于养。
胃是人身体中，很重要的一个组成部分，如果每天养成有规律的饮食习惯，注意饮食方面的诸多问题，再配以他的药方，应该会有所成效。
只不过他的病已经到了相当严重的程度，必须用猛药灌之，抑制那些癌细胞转移，才能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顾凡觉得他说得挺对的，而且说到了关键之处。
神医说，“你这病，与环境有关。如果住在我这里，你能好得更快。因为山里的水质，食物，对你的胃有好处。”
城市里污染太多，那些水都是经过多少次过滤，再添加一些东西，才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干净。
山里的水，清澈，味甜，含有丰富的矿物质。
对人体有很大的帮助，顾凡倒是觉得，这里没有污染，的确比城里好，张老留下来治病，对他来说，比待在城里舒服。
但是这里没有网络，没有手机信号，沟通起来是个问题。顾凡决定明天一早他就去镇上，找个地方给左书记打电话，将这里的一切告诉他，免得他们担心。
天色黑了，屋子里点起了煤油灯。
这种灯光对顾凡来说，实在是罕见，左晓静更是从来都没见过。她问，“这是什么？”
顾凡笑，“这是煤油灯啊！”
左晓静很奇怪地打量着这灯，“书上说的，不一样啊。”
顾凡真想伸手捏她一下，“煤油灯很简单，随便找个瓶子，装上煤油，接上灯芯就可以啦。”
简易的煤油灯，顾凡也会做。
左晓静当然不懂了，她说这玩意真稀奇。
蕾蕾走出来，看到两人在聊天，她朝顾凡一笑。顾凡问，“你的伤好些了吗？”
蕾蕾眨了眨眼睛，应该是没听懂。
左晓静看着蕾蕾，“你好漂亮哎！”女孩子估计都这样，喜欢人家那种奇特的衣服，苗装本来就非常漂亮，左晓静看得有些心动。
顾凡说，“你要不要跟她借套衣服试试？”
左晓静鼓着腮帮，“可她听不懂我说的话。”
顾凡对蕾蕾比划着道：“你，还，有，衣，服，吗？衣，服，衣，服。”
蕾蕾笑了起来，顾凡指着她身上的衣服，又指了指左晓静。蕾蕾说了句话，两人听不太懂，蕾蕾就拉着左晓静，跑进了屋子里。
顾凡就在外面看着，过了十来分钟，蕾蕾出来了，她朝顾凡招手。顾凡走过去，发现左晓静扭扭捏捏走出来。
顾凡当时就哇了一声，“不会吧！”
惊讶的语气，令左晓静吓了一跳，“很难看吗？”
“不是，太漂亮了。哎，我发现你很有这种天赋，穿苗装特好看。”
左晓静走出来，顾凡就围着她转，戴着头饰，穿着苗服的左晓静，还真是另有一番滋味。
尤其是她那双眨啊眨的大眼睛，好可爱的。
顾凡一个劲地说，漂亮，漂亮。
他把左晓静拉到蕾蕾身边，两人站在一起。蕾蕾跟她差不多高，只是相对瘦一些。但是蕾蕾结实，骨头上面全是肉。
左晓静问，“我跟她比呢？是不是觉得好别扭？”
顾凡心道，反正蕾蕾听不懂，他就说，“别扭也不觉得，只不过你跟她相比，你自己看看，前面该长肉了！”
左晓静气得半死，“你——”
跺了跺脚，跑回了房间去了。
这个混蛋，总是想气死我。哼！
我真的就那么小吗？要死的家伙。去你的大胸妹吧！色狼，大色狼！
左晓静又一次被顾凡点击死穴，气得七窍生烟。
胸小，但也不完全是飞机坪啊，只不过看上去，不性感而已。人家走的是纯情路线嘛！
左晓静把苗装脱了，换回自己的衣服。蕾蕾进来，她看蕾蕾，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人家胸部。十六岁的蕾蕾，也不比她小啊。看她这面前两坨肉，都有拳头那么大。
左晓静鼓着嘴，心里老不痛快。
顾凡去看张老先生，老先生正和神医在喝茶，聊天。顾凡问，“外公，感觉好些了吗？这里习不习惯？”
张老道：“你不用担心我，这里的环境我喜欢，只是你们这些年轻人不太方便，明天一早，你带晓静回去。”
顾凡说，“没关系，我们留下来陪你。”
张老很不悦，“我有这么官僚吗？你是一个国家干部，应该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发光发热，留下来陪着我能成什么事？”
顾凡知道他很关心自己的前程，也不回嘴，任张老怎么说教。张老说，“你在边陲州的表现非常不错，我希望能经常听到一些关于你的事。既然进了纪委，就当一个现代的包青天，把那些贪官污吏通通送进监狱。”
顾凡在心里想，当包青天的话，只怕死得会更早。这个时代不适合包公。贪官污吏固然可恶，但也要看对象，看时机，一味地乱来，是要出问题的。如果搞得自己出师未捷身先死，那就终身遗憾了。
顾凡是个乖巧的人，张老说什么，他就应什么。
晚上，顾凡睡院子里，拿了条凳子就睡。左晓静和蕾蕾一起睡。
第二天一早，他去镇上的时候，张老说，你带她一起去，回去吧。有空你们再过来看我。
顾凡只得等左晓静出来，两人走的时候，蕾蕾出来相送。
两个女孩子睡了一夜，居然成了朋友。
蕾蕾还冲着顾凡笑了，看着两人远去，她还站在树下挥手。
左晓静和顾凡来到小河边，二三十米的小河流，水盖过了膝盖。顾凡说，“我背你吧！”
左晓静摇头，“不要！”
顾凡蹲下来，“来吧，别这样啦。”
左晓静当然记得昨日之辱，这家伙太坏了。
看到顾凡蹲下去，她就朝前走，“我自己可以过去。”
顾凡说，不行，万一被水冲走了，我没办交差。
左晓静瞪了他一眼，“我有那么没用吗？”
顾凡才不管她愿不愿意，把鞋子塞给左晓静，“听话，乖！”左晓静拿鞋子挡在胸前，顾凡背上她，“你在我背上放了什么？”
“鞋子！”
顾凡日了一句，“不带这样的吧，男孩子抢着背女孩子，不就这点待遇吗？”
左晓静拿鞋子敲了他一下，“快点，别磨蹭。”
顾凡双手托着她的臀部，轻轻地摸了下，真没多少肉。这让他想起了陈月和夏芳菲，她们的屁股那才爽，摸上去舒服极了。
顾凡走神了，想着陈月和夏芳菲那肥美的臀部，那双手不由抓了一下。
左晓静拿起鞋子，在他头上重重一敲，“叫你耍流氓！”
顾凡委屈道：“你都是我未婚妻了，摸一下屁股都不行吗？”
左晓静道：“你敢跟你女朋友分手，我就同意。”
顾凡说，“真的？”
左晓静说，“当然，我说话历来一言九鼎。”顾凡问，“那我跟她做的那些事，跟你都能做吗？”
左晓静羞红了脸，拿起鞋子做死的敲，“你就是个流氓，死流氓！打都打不死！”
顾凡说，“不要打了，再打我就把你扔下来。”
左晓静果然安分下来，顾凡故意逗她，“既然你没有准备好，凭什么说做人家女朋友？”
左晓静咬着唇，“女朋友就一定要那个吗？”
“哪个？”
左晓静不说话了，这家伙太坏了，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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