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4章 四处求援
陈月的一切，包括她的身体，顾凡当然知道。
但他故意问从彤，“真的假的？”
从彤道：“我骗你干嘛？”
顾凡说，“你这人真变态，怎么去看人家那种地方，女流氓啊。”
从彤道：“我又不是故意的，那天去上厕所，没有灯，我给她打电筒，不小心就看到了。”
顾凡笑了起来，“要是陈月姐知道，你把她这个秘密告诉别人了，她肯定跟你没完。”
从彤道，“我只跟你说，谅你也不敢跟她去讲。”
顾凡说，“那不一定，说不定哪天，我就忍不住说了。”
从彤白了他一眼，“只要你敢，不关我事。”
他把手指伸进去，从彤一夹，“别闹！”抓起他的手，往外面扯。
顾凡搂着她，“干嘛呢，你能拒绝我探亲的权力？”
从彤扯开他，“你当常务副县长了，有什么打算？”
顾凡说，“王为杰他们几个要过来凑热闹，被我回绝了。当务之急，就是得想办法，把清平县的自来水解决了。”
从彤说，“哪来这么多钱？”
“没钱就去化缘，反正要把这个钱凑出来。”
从彤道：“其实清平根本不穷，你看姓袁的副县长，居然涉案几千万资金，这些钱从哪来？还不是贪来的。现在抓他一个，就抓出来几千万，那其他的没有抓出来的，恐怕加起来都是个天文数字了。”
顾凡心里最清楚，只要手里有权的，弄钱还是很容易的事。首先，上面下来的各种救助款，很多人都在伸手。
再者，下面上去的税赋，他们用多征少交的手段，也能从中多捞几笔。
一个县城，再怎么贫困，都有工程，只要有工程运作，就有利润空间。这中间的可操作性很大。
还有别人找你办事，也可以将一件很简单的事，搞得很复杂，然后从中牟利。
等等，这些手段，顾凡心里太清楚了。
所以他建议，市纪委要加强对清平班子的监督管理，要杜绝贪腐问题。
顾凡说，“钱还得自己去想办法。”以前名不正，言不顺，现在可是不一样了，自己是堂堂的常务副县长，管的事情很多。县长不在之时，他可以暂且履行县长的权力。
从彤却有些担心，顾凡说，“你什么都不用想，好好管好自己，什么时候给我们顾家生个大胖儿子就好了。”
从彤捏了他一下，“现在生儿子，你不怕太早？叫我奉子成婚，我才不干。”
顾凡说，“那睡吧，这事以后再谈。”
顾凡很快就呼噜呼噜睡着了，从彤悄悄爬起来，看看客厅里的蕾蕾，蕾蕾的睡相很不好，被子有一半掉在沙发下。
因为学校的问题，她好长一段时间没去上学了。
从彤看着蕾蕾，她知道这个苗族小女孩的身世，不知不觉，从彤就把她当成了生命中的一份子。
又过了半个月，顾凡终于把自来水工程这个提案，搬到了会议上。经过这两个月的沉淀，大家心里基本上有数，顾县长在清平的地位，将来越来重要，这一点，绝对不用怀疑。
而且自来水这个工程项目，提了很多年，一直没有人能实现这个梦想。顾凡提出来之前，自然跟代县长通过气，也跟曹书记商量过了。
大家对这个提议，没有太多异议。
可有人质疑，“钱从哪里来？”
这是一个最敏感的话题，清平县本来就不富裕，挤是挤不出来的。那就只有一个办法，去外面求援。
以清平这地方，贷款都成问题，人家也不愿意放贷。
曹书记说，“我们可以用这个项目，跟上面请求援助。这件事情，由我亲自出面吧。”
曹书记的态度，让众人意识到，这件事情已经势在必行，几乎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顾凡道：“既然曹书记都亲自出面，那我们是不是都该尽一份力？”
代县长说，“这样吧，大家分配一下任务，每个人必须拉多少赞助回来。”
有人就为难了，拉赞助，这个太难了。
清平县境内，没有一家企业，那些事业单位，穷得连工资都发不出，你找他们有什么用？
看到大家为难，顾凡道：“分配任务责任到人，恐怕有些难度。我看还是尽个人的能力吧！”
顾凡意识到，如果强行分摊到人，肯定又有人绞尽脑汁去弄钱。这钱弄不来怎么办？各种各样的手段和方式，就出来了，而且会惹来不少麻烦。
当官的人，让他们自己掏钱，还不如杀了他们。
所以顾凡劝了一句，不建议用这种强行分摊的方式。
曹书记也不赞同，大家这才松了口气。
散了会，大家都议论纷纷，顾凡则回到办公室，给杜小马打电话，“我要回来拉点赞助，你帮我想想办法？”
杜小马说，“你以前在安平和长县县都待过，去那里要点赞助不难。这样吧，等你回来，我跟你去走一趟。”
顾凡知道，自己对长县县有恩，但是长县县的经济问题，到底有没有解决？这恐怕还是个问题。
但他必须出来走一趟，不管多少，都得去要一点。
可钱这东西，真不好说。公家的还好，要是私人的钱，进去了就难得出来，谁舍得把自己的钱扔给别人？
顾凡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把自己认识的人全部盘一遍，看看哪些是可以借到钱的，哪些是不可以借到钱的。
屈指算过来，能借到钱的还真不多。而且自己这次要的，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如此巨量的资金，让顾凡心里好没底。
可话说到这份上，顾凡已经没有退路上，只能硬着头皮上。
会议的第二天，曹书记亲自去市委求援去了，顾凡呢，带着从彤和蕾蕾回了安平。
当天晚上，他把从彤和蕾蕾送到从政军家里，自己约了谭经山，陈月一起吃饭。
谭经山听说顾凡过来的目的，二话不说，“我赞助五十万。”
五十万，绝对不是个小数目，顾凡知道谭经山这些年，虽然煤矿大有好转，把之前的贷款都还了，但他又贷了款，继续扩大经营，把煤矿扩大到了以前的三倍。
现在的谭经山，资产好几千万。
谭经山说，“我明天叫人把支票送过来。”
顾凡说行，那我就替清平县的人谢谢你了。
谭经山说，叶树铭的度假村和狩猎园项目不错，你去看看他那里有没有油水，能捞多少是多少。
顾凡说，“我明天去会会他。”
好久没有回安平了，在清平那种地方，这日子过得真的艰苦。谭经山说，等吃了饭，请顾凡去洗桑拿。
陈月说，“你们去，我就不去了。”
谭经山道：“陈县长这个面子都不给。我和顾县长都不是那种乱来的人，你就放心吧！”
陈月说，不行，我还有事。
陈月就先走一步，顾凡和谭经山洗了桑拿，谭经山说叫小姐过来服务，顾凡说我就不要了，我还有事，以后再聚吧。
谭经山见他执意不肯，也只好算了。
顾凡出了洗浴城，直奔陈月的家里。
陈月刚刚洗了澡，头发都没干，顾凡就过来了。
打开门，他一把抱住陈月，啵——！
陈月说，“干嘛，干嘛？你可是有妇之夫，怎么能调戏良家妇女？”
顾凡说，“我不调戏，我就摸摸。”
顾凡说，“好久不见它们了，怪想念的。”
陈月咯咯地笑，“谁叫你没本事，不能把从彤搞定。”
顾凡伸手下去，“从彤说，你这里毛很多。”
陈月打了他一下，“这个从彤怎么连这种话也跟你说？”
顾凡道：“她还很羡慕你呢，说那么美丽。”
陈月就问，“那她毛多吗？”
顾凡道：“你哪天去看看。我没意见的。”
陈月说，“她倒是有味，什么话都跟你说。”
顾凡抱着陈月就要进房间，陈月说，“不行，头发还没干。”
顾凡将她扔在床上，二话不说，直接闯进去了。
陈月哦了一声，躺在床上，紧紧抓住被单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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