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1章 打架了
齐雨说，“你想用媒体来推动政治？”
顾凡轻轻一笑，没有作声。
齐雨想了想，“媒体充其量只能监督，而且监督的权限也是有限的，一旦超出了某些许可的范围，媒体就无能为力了。”
这个道理，顾凡当然懂。
我国目前尚无法达到这一点，而且媒体的监督力量十分有限，所以顾凡说，“量力而行吧！首先目标必须明确，这是肯定的。没有目标，我们就太盲目了。”
齐雨道，“看来我没有必要再对这个古墓进行报道了，我要去其他地方转转，看看有没有值得我去深讨的话题。”
顾凡说，“这地方条件实在艰苦，你可能不太适应。”
齐雨笑了，“什么艰苦的地方我没去过？桑麻怎么样？那地方，总比你们这里要差吧？藏区呢？我一个人照样风雨无阻。”
顾凡道：“还是吃了饭再说吧！都到饭点了。”
齐雨说，“跟他们这些人一起混饭吃，我看还是不要了。除非你请我！”
顾凡说今天不行，没时间。
齐雨很干脆，“那就算了！”
从省城到这里，足有好几百公里，她不可能骑摩托车。顾凡在前面的路口放她下车，齐雨背着包就走了。
中午，顾凡陪着那些记者一起吃了饭，给蕾蕾打了包回来。
蕾蕾今年十七岁了，身子有些单薄，跟顾凡出来后，顾凡给她买了新衣服，不让她穿着那些苗服去招摇过市，因为蕾蕾穿苗服太惹眼了，虽然还很青涩，但绝对是个美人胚子。
蕾蕾自小就没有了娘，身世比较凄苦，顾凡对蕾蕾说，“明天我带你去报名，到电脑学校去读书。”
蕾蕾扑闪着大眼睛，很认真的点点头。
一天忙下来，记者招待会的事情终于结束了，考古专家们开始装模作样地挖掘古墓。
到了第五天，市委终于来人了，老段从省里下来，到清平县任职，县纪委副书记。
当天晚上，纪委的同志给他接风洗尘，宴会比较简单，就纪委的几个人陪他吃了顿饭，说了些客套话。
顾凡没有出现，到了八点多钟，老段打电话过来，“我们去喝点酒？”
顾凡说，“我正等你的电话，你快过来吧！”
县城不大，老段很快就赶到了顾凡在的饭店。
蕾蕾也在，老段进来的时候，看到蕾蕾时，不由有些惊讶，不解地望着顾凡，自己可是有机密事情跟她谈，他怎么带一个外人来呢？
顾凡说，“蕾蕾，你到外面去玩一会，我跟段伯伯说说话。”
蕾蕾很懂事，马上退出房间。
顾凡对老段说，“你总算来了，我可是天天在等。”
老段说，“你把我调到清平来，有什么安排？”
顾凡道：“不是我调你，我哪有这权力。是刘书记安排的。”
老段道：“不过我倒是真要谢谢你，还记得我这个下属。”
顾凡说，“我可没把你当下属，你依然是我的老师。”
老段说了句，“你少来！我没资格当你的老师。说吧，你在清平也有些时候了，感觉怎么样？”
顾凡道：“情况很不理想，工作阻力大，根本就没办法开展。我去见过杜省长，本来想让杜省长出面，压压那股邪气，可杜省长却让我自己解决。我想啊，自己在清平县，孤掌难鸣，必须有个帮手才行。”
老段说，“关于清平的事情，我也听说过，但从来都没有外传。这地方出了名的穷，每年都靠上面的救济过日子。而且这里的干部，思想迂腐，人心浮躁。大多数人都是拍马屁，拍好了，就能离开这里，换个地方。拍不好，继续拍。一些没有什么希望的干部，也就死心了，得过且过。有人私下里把这里比作冷宫。市里有什么不满意的人，都扔清平县。你当初来这里，我都觉得很奇怪，还以为你是得罪了什么人。”
顾凡说，“你对清平县很了解嘛。”
老段道：“我在省纪委待了这么多年，什么地方没去过？每个地方多少都有些了解。清平这地方，的确需要整治，不过你我都不是一把手，恐怕有些难度。要是能取得曹书记的支持，那就更好了。”
“啊——”
两人正说着，外面有人尖叫了起来。
顾凡一听，是蕾蕾的声音，马上站起来冲出去，“怎么啦？”
蕾蕾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脑袋。
一名二十多岁的男子站在他面前，“瞎了你的狗眼，老子抽死你！”
这名男子背后，还站着一名很妖艳的女子，年纪不大，二十三四。在清平这种地方，很少有人打扮得如此妖艳。
这女的穿着一条吊带的白色裙子，肩膀和大半个胸都露在外面。脸上抹着好多粉，五官还不错，尖脸。
刚才就是蕾蕾不小心碰了她一下，那男的就要打人。那女的很凶，冲着蕾蕾骂了起来，“小贱人，你瞎了？踩本小姐的裙子。”
顾凡冲过来，“住手！”
年轻男子本来挥起的手，看到顾凡后，停在空中，“关你屁事？”
顾凡看到他这么凶，不由有气，“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毫毛，老子今天叫你爬着出去。”
对方冷笑道：“草，你有种，那我今天就教训教训你。”
老段看到对方要动手，立刻冲过来，“你不要乱来，他是——”
顾凡挥手打断了老段的话，看到这家伙朝自己扑过来。
顾凡伸手一挡，顺势推了下。对方居然没站稳，一屁股坐下去，摔倒在地上。
“你麻匹！”对方爬起来，又扑向顾凡，“今天不搞死你，老子就不姓曹。”
然后他嘴里骂着很难听的脏话，顾凡皱了皱眉，看到他这么无礼，伸手就是一嘴巴打过去。
啪——！
很清脆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愣了。这下有意思了，那女的惊恐地喊，“明哥，明哥，你没事吧？”
叫明哥的男子抹了把嘴，“草，你敢打老子一耳光，老子今天跟你没完。”
他就冲过去，抓起一把椅子，朝顾凡呼的砸下来。
顾凡退了一步，看着这家伙如此穷凶极恶，就决定出手教训教训这家伙。因此他看到对方凶神恶煞扑过来，右脚迅速一踢，把一张椅子踢过去。
对方根本就没想到一把椅子从脚下冲撞过来了，他举着椅子砸向顾凡的时候，脚下一绊，扑通一声，摔得好惨。
那女的跑过来，“明哥，明哥，打电话吧！”
明哥揉着腰站起来，指着顾凡，“有种的你不要走，老子不叫人砍死你，我就不信邪了。”
然后他就拿起手机打电话，“老B，给我喊二百个人来，今天碰到了一个二货。”
顾凡看他这么牛，心里就琢磨着他的身份。
老段见势不妙，马上报警。
对方听到老段报警，就笑了起来，“傻逼，今天就是警察来了，也救不了你们。”
顾凡对老段说，你带着蕾蕾上去。
老段道：“别跟他们冲动，警察马上就会到。”
警察还没到，来了三辆面包车。
车子在饭店门口一个急刹，冲进来几十个拿着家伙的年轻人。“明哥，怎么回事？”
叫明哥的男子道：“给我砍死他！”
顾凡退了一步，来到楼梯口处。其他人看到打架了，早就跑得远远的，连服务员都不见人了。
这些人正要冲上来，警车呜呜呜地开过来。
“干什么，干什么？”
很奇怪的事，这些混混居然不怕警察，手里拿着铁棍，依然很嚣张的样子。
一名警察走过来，看着为头的混混，“怎么又是你，老B！是不是嫌关得时间太短了。”
一个满脸坑坑洼洼的家伙指着顾凡喊，“这小子打了明哥，我们过来看看。”
警察看到明哥，脸上就堆起了笑，“怎么是你？明少。”
明哥哼了一声，“这二货打了我，我叫几个兄弟教训教训他，如果没有别的事，你们就走吧！”
几个警察居然真要转身离开，顾凡喊了句，“慢着，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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