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1章 坏人的报应
出事了，两人眼睁睁地看到，车祸就在面前发生。
重达五六十吨的货车，生生地将小车压在下面，黑色的本田车，成为一个大饼。
顾凡和陈月分明听到那声声尖叫，然后戛然而止。
大货车装的是一车煤，煤炭倾泻下来，转眼间就将本田车完全埋葬。
陈月清楚地看到，一条从本田车里伸出来的手臂，在本田车被压扁的时候，那只手臂一直在抖。
当煤炭倾泻而下，一切都消失在眼前。
前前后后的车子，刹那间都不动了，很多人看到这一幕，惊讶得傻了眼。大货车上的司机也受了伤，卡在驾驶室里出不来。
陈月很紧张，双手拉住顾凡的手臂，不住地颤抖。
顾凡拍拍她的手背，“别怕，别怕！”然后他推开门，走进雨中。
此刻很多人都下车了，站在雨里，看着这一幕发生，却无能为力。只能打电话叫警察来抢救。凭着他们的力气，救不出那司机，也推不翻那辆货车。被埋在煤堆下的本田车上，究竟有几个人，尚不得而知。
由于高速封道，所有的车子都挤在这里，因此，越来越多的车子朝两边挤过来，警车，救护车，吊车，一辆接一辆赶过来。
消防队员也来了，他们用气割切开了大货车的驾驶室，把卡在里面的驾驶员抬上救护车。
第一辆救护车呜啦呜啦离开，吊车开过来，把大货车吊了起来。车上的煤炭，又往下面滑，继续掩埋着小轿车。
雨越下越大，周边全部都是黑乎乎的煤炭水。
很多人冒着大雨，看着消防队员救援。
将煤炭扒开之后，终于看到了那辆黑色的丰田车。扁扁的，高度不足五六十公分。
当消防队员把车子吊出来，车里的两个人已经成为了残肢断臂。开车的是一名年轻男子，脑袋被压扁了，一条金项链嵌在肉堆里。那只白嫩粗壮的手臂上，纹有一条龙。手腕上戴着一条很宽的链子。
旁边一位也是名男子，二十四五，他更惨，被大货车挤压得不成人形。
交警和消防队员在处理事故中发现，他们的后备箱里，竟然有一包包白色的粉末。旁边一只布袋子里，竟然藏着一支手枪。
警方把这些证据全部收集起来，小心翼翼地装进袋子里。他们将用搜集到的这些证据，去证实这两名死者的身份。
顾凡他们的车子，终于可以通行了。
陈月吓得脸色苍白，刚才如果不是那辆黑色本田，霸道的抢在前面，出事的可能就是自己两人。
顾凡安慰她，“生死有命，你没看到那两人吗？又是毒品又是枪支，也活该他们出事。这种人横惯了，正应了那句话，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所以他们出事了。”
陈月道：“还好这次死的是两个坏蛋，要是换了其他的人，真是一个悲剧。”
顾凡道：“老天爷有眼的，知道什么人该收，什么人不该收。他们这两个家伙，绝对是惯犯。如果他们遵守交通规则的话，也不会出事。”
陈月对顾凡说，“不过怎么样，还是慢点开吧，吓死人了。”
顾凡点头，“看来我们必须明天才能赶到东华省了。今天晚上就在路上对付一晚吧！”
陈月说，“那就找个服务区，在车上休息一下。”
这天的雨，也真是很奇怪，不停的下。
雨下这么大，当然就不方便开快车，只能慢行。
好不容易又挤上高速，可以开到七八十码。晚上七点多了，还没有到东华省。
顾凡干脆把车停下，进服务区吃饭。
休息半小时，继续赶路。
又开了三个来小时，快进东华省了。进入东华省，还有六七百公里。
要命的，前面又是堵车。
很多车子停在高速路上，一道道雪白的汽车大灯，照得人眼花缭乱。
顾凡气得跳脚，本来还有三四个小时，就可以赶到家里，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前面的灯光，都排到了几公里之外。
都是这场大雨闹的，车祸不断。
雨，终于停了。陈月放下玻璃透透气。
顾凡说，“看样子，得在车上过夜。要不你休息一下吧！”
陈月模样有些怪怪的。顾凡问，“你这是怎么啦？”
陈月说，想上厕所了。
顾凡笑了起来，“那你趁着没人的时候，到路边解决了吧！”
顾凡的车，停在最边上一排。左边排着三排车子，右边是应急车道。
陈月道，“这怎么行，万一有人来了，岂不是很丢人。”
顾凡看看背后，“要不你去后排，拿个袋子解决？”看目前的样子，一时半会不可能疏通。
可陈月不敢，到车里方便，太丢人了吧。
顾凡看看前后，大家部分人都坐在车里抽烟，也有部分人出来透气。
陈月要出去小解，似乎真的不方便。他就扯了个袋子，“去吧，你这样也是不行的，万一憋出问题可不好。”
陈月皱起眉头，实在不愿意在车上方便。可外面有很多抽烟的人，你不在车上解决又能去哪？
看她实在憋不住了，顾凡就催她，“怕什么，我又不是外人，去吧去吧！”
陈月可能是真的受不住，又不能拉到裤子里，这才拿了个塑料袋子，爬到后排位置上去了。
顾凡关上所有的窗，玻璃都是贴膜的，也不怕有人看见。陈月爬过后，很快就听到拉链响，顾凡正要扭头，陈月就喊，“不许回头。”
顾凡说，“好，我不回头，不回头。”
尽管这样，他还是从后视镜里，看到陈月在后排的空间里折腾。在车上小解，需要十二分小心，空间小，动作起来十分不方便。
陈月把裤子脱到膝盖处，小心翼翼地对准了塑料袋。顾凡透过后视镜，看着她在那里小解。
一阵很急促的声音，顾凡闻到一股味道，他极力忍住不笑。一会儿，听到陈月说，“扯张纸给我。”顾凡知道她尿完，扯张纸给她递过去。
没想到不小心碰到那里，上面还有些水珠，陈月瞪了他一眼，“你就不怕脏？”
顾凡真的是无意的，感觉到手背上湿了，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陈月擦了几下，小心翼翼提着袋子，放下玻璃窗扔了出去。
顾凡看着她趴在那里，看着车窗外面，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陈月立刻缩回来，伸手过来打顾凡。
顾凡道：“干嘛呢？摸一下又没事。”
陈月红着脸，“你这是存心让我难堪。”
顾凡说，“没有，真没有，是你太迷人了，令人难以自控。”
陈月问，“你的手洗了没？”
顾凡说没有，反正是你自己身上流出来的水，又不脏。
陈月气死了，抓起一瓶水扔过去，“还不快洗洗？脏死了。”顾凡洗了手，打开玻璃窗。
此刻已经晚上十一点多钟了，有些人等不住，进了车里睡觉。
顾凡旁边的一辆车，是一对年轻人。女的戴着太阳眼镜，皮肤很白，看起来应该是城里的女孩子。
旁边的男的，估计不到三十，两人上车后，车子就微微动了起来。顾凡瞪着那辆车子，陈月见了，你这是干嘛？
顾凡小声地说，“别闹，看戏呢！”他指着旁边的白色小车，一看就知道没干什么正经事。
陈月就脸红了，“你这人啊，什么时候了还不正经。”
顾凡说，“我敢保证他们在干坏事。”
车子的密封性很好的，有声音也听不出来。只能看到车子在动。陈月别过脸去，“管人家干嘛？”
顾凡嘿嘿地笑，“要不那啥，我们也来一个？”
陈月白了他一眼，“就你想这些事情。别闹！”
挡住顾凡的手，调整好位置。
顾凡还在看旁边的那辆车，饶有兴致的模样，陈月无语地摇头，真不知道这些男人心里怎么想的，有那么好看吗？
只是那两个人也太不节制了，真有需要，也不至于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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