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小池的由来
独孤柔闻声不解,“佟贵妃跟沈辞……那应该是佟贵妃还没入宫的时候……她查这个做什么?”
“听那嬷嬷的意思,之前沈辞将叶芷惜在酒室除名是有原因的,因为叶芷惜纠缠沈辞……”墨画刻意凑近独孤柔,“他们说叶芷惜喜欢沈辞好多年,却是求而不得。”
所以说天无绝人之路,老天爷总会给人留有一线生机。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独孤柔茅塞顿开,“没想到叶芷惜心里,竟然装着别人。”
“娘娘是想对付叶芷惜?”墨画试探道。
“如果叶芷惜没查佟贵妃,本宫或许还能忍,包括今日凤天歌过来挑衅我都可以不在乎,但她动了不该动的人。”
见墨画疑惑,独孤柔便又解释一句,“本宫要的小皇子,血统必须纯正,而她叶芷惜查佟贵妃跟沈辞有染,很有可能会坏本宫大事!”
如此,墨画了然……
武院后山,集训开始。
除了两副铁镯,夜倾池此番用了一根韧性极强的龙蛇筋将四人系在一起,再命四人跃上梅花桩。
七国武盟共分五场,前三场一对一单挑,第四场为四人战,最后一场则是穿过未知领域的试练。
夜倾池以龙蛇筋将四人连在一起,并叫他们在梅花桩上练习自己刚刚传授给他们的四人阵法,目的是增加四人默契。
梅花桩上,四人各自持剑,凤天歌自是斩风,古若尘手中青虹在兵器谱上排名十二,剑身看似银白,却在灌注内力后可以发出如彩虹颜色的光芒,故而得名。
君无殇手握利器乃乌金剑身,因剑身上有一处小小缺口因此叫做轻痕,而那处小小缺口正是此剑威力所在,兵器谱上前十第八。
是的,每次值得一提的,都是苏狐。
原本苏狐坚持要用自己亲手铸成的‘飞剑’,就是杀死鹦鹉‘小白’那柄,但被公孙佩严厉否绝。
拿公孙佩话说,那也叫剑?
就特么怼死一只鹦鹉,剑身就特么废了!
我特么拿铜丝都能掰出那种效果!
公孙佩自诩历任武院总教习里最斯文的一个,在说这段话的时候句句带脏字,额头青筋迸起一指高,足见其愤怒程度。
就这,苏狐还觉得自己铸的剑,是最好哒!
公孙佩吐血成云之后,割肉将破影传给了苏狐。
后来知道这件事的容祁呵呵了。
借花献佛你还肉痛!
是以,苏狐在极不情愿的情况下成了破影的主人。
连续两个时辰在梅花桩上摆动剑阵,一方面要承受脚下铁镯的重量,另一方面又要防止手上铁镯相互吸附以及吸附到兵器,四人下来时已致力竭。
此刻站在夜倾池面前,四人只是维持站立的动作都已经十分吃力。
“今晨得到消息,南越跟卫国退出武盟。”夜倾池话音一落,四人皆怔。
“我去!还有谁?还有谁退出武盟了?”苏狐瞬间振奋,双眼冒光。
夜倾池视线平扫过去,面无表情,“还有赵、蜀、燕、楚。”
蠢到天然呆,呆到自然萌的苏狐开始掰起了手指头,细数下来竟然被他发现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就剩齐了?我们赢了?不战而胜啊!”
余下四人,后脑滴汗。
“南越与卫国原本就不在本教习考虑范围之内,是以他们弃权于你们而言并无太大意义,当然,之前他们两国拟定的出战名单里不乏武功高于你们的新生,从这方面来讲少一份挑战便多一份机会,所以这应该算是个好消息。”
“教习可知南越跟卫国何以会弃权?”凤天歌肃声问道。
“南越应该是自顾不暇,听闻南越周氏与南越王矛盾激化,南越王已经被迫封萧文俊为太子,至于卫国,好像是卫子默回去之后,这个消息才传出来的。”夜倾池只知道这么多。
听到卫子默三个字,凤天歌便不用再想别的了。
且等夜倾池都解释完,苏狐还在翘首以待,“那么赵蜀燕楚呢?”
凤天歌三人齐齐侧目,夜倾池直接挥手!
‘咻—’
长啸骤起,凤天歌等人未及反应,一抹黑影突然自半空朝苏狐俯冲下来。
顷刻,苏狐肩头多了一只雄鹰。
“什么玩意?”
苏狐慢动作扭头看向肩膀上的老鹰,那老鹰好似也在慢动作扭头看着苏狐。
一人一鹰相互打量,画面简直不要太友爱。
说真的,凤天歌竟从那只老鹰的目光中,看到了与苏狐一样的清澈跟不谙世事。
“这只鹰宠是本教习送你的,好好收着。”夜倾池承认他服了,就苏狐跟蛇的选择中,他情愿在蛇身上下功夫,也不想再看到苏狐遇蛇就绝倒的场景跟画面,好想鞭尸。
如果苏狐不是一组成员,如果他不是公孙佩的徒弟,早特么在自己手里死去活来八百回!
“我不……”
苏狐正想拒绝时,却见凤天歌朝他猛点头,“要!”
“要不要!”夜倾池郁卒,在小白被苏狐射死之后,小黑又落在这二货手里。
“要啊!白给谁不要啊!”苏狐梗起脖子,“不要白不要!它有没有名字?没有我给他取一个,小粪池……”
夜倾池出手了!
几番抵死哀嚎之后,苏狐给那只老鹰重新取的名字是,小池……
皇城,武安侯府。
在得到墨画确认的消息之后,秦淳入地窖来看季安庭。
鉴于季安庭的特殊身份,秦淳没有让其离开地窖,不同的是,地窖里多了床跟壁灯。
除此之外,还有美酒。
“柳萤不在济洲的那家染坊。”秦淳自密道入口行至桌边,落座。
季安庭正在喝酒,烈酒滑入喉咙,火辣感灼烧肺腑,刺激神经。
“你知道她在哪里吗?”见季安庭没说话,秦淳追问道。
季安庭握着酒壶,微熏抬头,“不知道,杂家还是从侯爷嘴里才知道柳萤还活着。”
“柳萤是伺候在昭阳殿里的嬷嬷,季公公觉得……当年的小皇子有没有可能是她抱走的?”虽然季安庭已然道出当年实情,但秦淳总觉得眼前之人似乎有所隐瞒。
“不会。”季安庭摇头,“当晚柳萤没在殿里头。”
“那会是谁?”秦淳些许急切问道。
“事发突然,当晚昭阳殿里负责偷梁换柱的宫女太监整十人,谁是组织者杂家并不知道,这十人里每个人得到的任务都不一样,杂家被分派到的任务是计算各方时间,发出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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