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到底是不是
····
一群人沉默的看着周氏满脸疑惑,没想到她看了半天嘴里就说出这样一句话。
唐清风抽了抽嘴角:“你要不去照照镜子?”
周氏听完一拍大腿!恍然大悟:“我就说怎么这么眼熟,可不就是!咱俩长得有点像是不是?”
江千若本来激动又复杂的心情,突然就沉了下去。
“······呃···这孩子有些缺心眼,这都不重要,平王他媳妇在这呢!”
黄老努了努嘴,示意江千若让她看一看。
宋如清的腿半屈着已经打颤了,钟离洲正在一边扶着她。
两人的表情都相当淡定,好似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场面,一点都没有被忽视的难堪和不悦。
江千若回神看到两人,脸上有些不自然:“我没听见,你起吧。”
她也不管这个解释有多生硬,丢下这么一句就抬脚往里面走。
黄老长叹一声:“她刚才是真的没听见,理由你们应该都知道。”
担心江千若这样会受到误会,黄老又补充了两句。
“您说笑了,不过是多站了一会儿这有什么打紧的,我们没往心里去。”
宋如清淡笑了一下看不出喜怒。
黄老欣慰的点头:“好孩子。”
说完他追着江千若去了。
唐清风连忙跟上,只是这会他脑子像是浆糊一样,他大概明白这次师叔这次出门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周氏看到宋如清站的有些难受,两步跨过去蹲下身子:“走!我背你回去!”
宋如清看到刚才江千若的反应,心中已经有了成算,哪敢再让周氏像往常那样背她。
她柔和的笑着:“没事,你先走,我让洲儿扶着我慢慢走几步,顺便练练腿力。”
钟离洲手中用力抓紧了母亲:“我来扶着母亲就成,周姨先走。”
周氏感觉两人态度怪怪的。
但是一时间又分辨不清楚哪里不对,她干脆也不想了,就按照自己心里的想法来:“啰嗦啥啊!我看你这个婆婆不太好说话的样子,咱们还是别耽误时间了。”
她一把捞过宋如清往自己的背上一甩,迈开腿就往里面跑。
钟离洲伸手去捞都没捞着,赶忙追了上去。
江千若的脸色实在称不上好看,她看着黄老:“师兄,你给我写的那封信我看到了。”
黄老点点头:“因为此事你过来的?那个人怎么说?你们调查了没有?”
江千若冷笑:“你知道我怎么知道这事的吗?是因为我发现宫里有人在查当年的旧案,我顺着那些人查过去才知道是他收到了你寄过来的信!又瞒着我悄悄调查,那封信根本没到我手里,是我去质问他的时候,他才承认把你的信拿给我看。”
黄老怒了:“岂有此理!我又不是给他写的信,凭什么不给你看?要不要脸!我说怎么等了这么久都没收到你的回信!”
他就说这么久都没收到回信不正常,但是离得太远事情又大不好催促。
搞了半天信被钟离澈昧下来了!
唐清风在一边支着耳朵,听到师父骂的话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师父骂的人,是、是皇上吧?
这也太口无遮拦了!要是被人给知道了可了得?
江千若冷嘲:“他不要脸的事又不是干了一两次,要不是我手里还有些人,这件事恐怕到现在我还被蒙在鼓里。”
两人正说着话,就感觉身边一阵疾风刮过,周氏背着宋如清一溜烟钻进了前面的主帐里。
江千若和黄老看着她的身影,一齐住了嘴。
“这孩子,有些实诚和缺心眼,和一般人···不太一样。”
周氏的性子实在是明显,不用黄老解释,通过这短短的接触,也都能看出来。
江千若心中像是被火烤过又被冰水给泼过似的,一会儿发热一会儿发冷。
宋如清刚被按在椅子上就要扶着把手起身,被周氏一把按下:“你腿刚才都发抖了,再逞强这腿还要不要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宋如清还是有些不安。
江千若进门之后像是没看到两人似的,径直走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宋如清挣扎着起身的动作停下,终于是静了下来。
“那没啥事我就走了,我还要训练呢!”周氏看到人都进来了,感觉自己在这里待着也耽误人家一家人说话,打了声招呼扭头就走。
宋如清看了一眼江千若,见她没有开口拦下的意思,也不好让她留下。
周氏干脆利落的走了。
五双眼睛一直目送她出了营帐,唐清风才挤眉弄眼的看着黄老:“师父,这人是怎么回事?怎么和师叔长这么像?是不是亲戚?”
黄老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闭嘴!当了这么久的官儿还是一点儿眼力见都没有,我看你整天在皇城都是混日子的吧?”
“········”
真是亲师父,知道哪里痛就往哪里扎。
唐清风一下子没话说了。
江千若本就和平王一家不熟,性子也不是话多的人,她们突然待在一个空间里,气氛一时间有些凝固。
江千若定了定神,这才开口:“我这次出门是瞒着皇上出来的,当然,都这么多天他应该早就发现了。”
“我性子干脆也不是拐弯抹角的人,有话就直说了。我来不是为了看你们,只是为了求证一些事情,你们平常不用管我,该干什么干什么。”
江千若还不知道平王一家早就悄悄调查了周氏的身世,也不在乎平王他们知不知道或者看到周氏和她的长相有没有什么联想。
她现在只想确认,周氏到底是不是她女儿?
宋如清和钟离洲两人面面相觑,没想到她连叙旧都懒得叙,这么直接。
“那儿媳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人都到了这里,宋如清怎么可能真的不管不问,面子上也总要说的过去的。
“少管少问少打听,就是对我的帮助了。”
江千若这话说的可谓是冷漠又随意,一点不在乎听到的人怎么想。
“这么多年了,你说话怎么还是这个样子!”
黄老无奈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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