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陈东升听罢,阴险地笑道:"可我没打算放过你们。"
说罢,便投了一支镖,4环。
然后又准备给林雪柔倒酒。
可倒了一半,就把那小杯摔破。
"你干嘛?"雪柔凶狠地盯着他。
"要不,我们再玩大一点!"于是,叫侍应拿了几个标准的啤酒杯,和一整箱冰镇的啤酒来。
林雪柔看了那杯子,又看了看那些酒,虽然自己酒量很不错,但肝受得了,可她的肾不一定受得了,想着心里一寒。
陈东升一边倒酒,一边说:"想放弃的话,趁现在,晚了,就来不及了!"
昭仁见状,也劝了雪柔不要硬上。
可雪柔就是下不了这口气,为了李晓静的安全,也为了自己的尊严,她决议挺身上前。
"来吧!"
雪柔全力一投,镖同样落在四环。
"一样了,这怎么算?"她说。
"哪里一样了?"陈东升说着,遥指着靶,说:"明明是我的这一支更靠近红心好吧!"
他倒好了一大杯满满的啤酒,然后"呯!"的一声,把杯敲在桌面上。
这时,昭仁又想伸手去夺,怎料,林雪柔这次没有让他。先行拿起啤酒杯,坚定地说,"我们中国人有句话,一人做事一人当。"说罢,她便爽快地一杯下肚。
喝完了,又"呯"的一声把杯敲在桌面,毫不犹豫,面不改容地说:"继续吧,我还没热身。"
陈东升看着林雪柔这酒量,不禁心里一寒,心道:没想到以前跟你吃饭的时候,老是说自己酒量少,没想到是装的!"
第三标又打出来,陈东升却不知道为什么,眼睛突然被一道亮光闪到,懵了一懵,只落得个2环。
"哎呀!"陈东升惊讶道。
结果,雪柔随手一扔,得了个比他稍为好的3环,但已经足够让他吃瘪了。
"终于轮到你了!"林雪柔小心翼翼地倒酒,几乎一点白气泡也没有。
陈东升看了那杯子,喉咙一滚。
"你!"陈东升指着她,却说不出话来。
"菜就多练,输不起就别玩!"林雪柔叫嚣道。
陈东升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他揉了揉眼睛,才举起飞镖。
"可能是眼红吧!"
当他正准备再次屏息静气投镖时,突然眼睛又一闪。
"哎呀,对不起!"
不知道哪来的一个戴口罩的男侍应,忽然撞了昭仁一下,打破对局的宁静。
"八嘎押路!"昭仁禁不住大骂一声。
晴姐听着,赶快支走那侍应,又给他们赔了一瓶青岛。
此时,但见昭仁好像左右顾盼,似的。
"你掉了什么?"林雪柔问。
"没什么!没什么。"他说着,便把目光摆正。
陈东升再之举起飞镖,这次,眼睛好了,一镖下去,四环,恢复了刚才跟晓静比赛时的水平。
林雪柔看着,心有点慌,她举起镖,正想投出来的一剎,突然被刚弯腰又起身的昭仁撞到手,镖掉在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昭仁说。
"没事,我可以再丢!"林雪柔安抚他说。
她正想再拿起镖时,陈东升却大喊:"住手!飞镖都离手了,哪有捡回来再丢的规矩!"
说着,又赶紧倒了一杯啤酒给林雪柔。
林雪柔听着,心里不服气,但自己又实在理亏。
昭仁再次想帮她顶:"怪我不小心,我来吧!"
"不用!"
林雪柔也是爽快,轻轻推开昭仁,喉咙滚几滚,便把酒给喝了。
可怎料,杯子刚放下来,陈东升却又倒来一杯满满的,推给她。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瞪直眼,怒气冲冲地对陈东升说。
陈东升心里一怯,回过神来,又说:"空标罚二,这是规则懂吗?"
"哪有这种规矩?"雪柔怒吼道。
陈东升轻浮地摇了摇身子,说:"本来没有的,现在有了!"
"你!过份了!"雪柔怒吼道。
"菜就多练,输不起就别玩!"陈东升又模仿她叫嚣道。
"你!"林雪柔还在生气,但昭仁已经抢过杯来,一饮而尽。
"昭仁!"林雪柔说。
但见昭仁喝得斯斯文文的,津津有味,一点也不像是喝酒的样子。
简直……把最便宜的酒喝成了平常人吃不起的样子。
.
他喝罢,雅淡风轻地把杯子放下,有点懊恼地皱了皱眉。
"果然是平民的酒,一点酒味都没有,还挺难喝的!"昭仁埋怨道。
"甚么呀,输不起呀,输不起就别玩啦。"陈东升得瑟道,又投了个好标,5环,说,"林雪柔,你想喝酒直接跟我说,我又不是请不起你,不必跟我比赛的,多没面子。"
"喂,你过分了。明明刚才都没这规矩。我平时对你也不错,为什么要这样来整我,为什么要故意灌醉李晓静!"林雪柔慑弱地对陈东升道。
"我说的话,就是规矩!而且,你平时怎么对我,难道你心里没底吗?"陈东升斥道。
说着,陈东升又把手搭在昏醉的李晓静的香肩上,又说:"我以前没留意,没想到李晓静蛮漂亮的,看得我心痒痒。我得赶快了结你们,早办事!"
"也是。。。"林雪柔自知自己平时的确对陈东升有点差。经常让他热脸贴冷屁股。而且,他本该是她的首选,最理想的对象,只是……他不想并带她离开香港,到英国生活,他仍然喜欢香港。
即使大学可以会跟他到英国去,但陈东升始终知道,香港有独特的国际地位,是最适合将来发现家族事业的。
然而,林雪柔却不一样。她不讨厌陈东升,她讨厌的是这个一直带给她不快的城市,一个披着童话外衣,背后却是让人绝望又透不过来的玻璃森林。
当林雪柔想执起镖时,没料,昭仁与她一起执起了同一支镖。
"对。。。对不起。。。这回该轮到我出手了。"昭仁信心十足地说。
"不行,镖给我吧!我得亲自斩断他!"林雪柔温柔道,昭仁的耳朵就软了下来。
"那好,你……"
接着,昭仁跟林雪柔说了几句,林雪柔便信心十足地说:"对不起,陈东升了。你还是乖乖地受死吧!"
"那看谁受死了!"陈东升倒了一杯特满的,还加了一棵捣碎的鲜鬼椒进去。
"玩这么大?"林雪柔有点害怕。
"输不起呀,输不起就别玩啦。"陈东升得瑟道。
"怕你?来呀。"
只见雪柔再次屏气凝神,把杀气凝聚在标上,一放,正中红心!
陈东升看着自己特制的鸡尾酒一脸愣然,这一刻,他看穿了红尘,也看透了生死。。。
"害人终害己,是甚么感受?"林雪柔笑道。
陈东升喝了一口,真是百味人生,实在受不了,就拍了拍还在醉,发着酒疯想喝酒的李晓静。
"喂!醒来,你最喜欢的酒呀!一大杯!"
"啊?"李晓静像是中了邪一样,听见酒,就勉强地起来。
陈东升小心翼翼地把酒送到她嘴边。
可她刚进口,没几秒,就对着陈东升的脸,吐得他满脸都是。
"李晓静……你干嘛呀你~!"陈东升说。
"这……酒有点……辣口。"李晓静半瞇着眼,很疲惫地说。
"辣口才是烈酒,才对味!来,喝!"陈东升说着,又给晓静猛灌了下去。
"你太过分了!晓静都已经醉了,你还给他灌醉!"林雪柔说道。
"我……”陈东升一时间百口莫辩。
"是我……自愿的,又怎么样,用得着你管吗!"李晓静这一瞬间,醒了不少,便破口大骂道:"昭仁凭什么可以帮你顶酒!那为什么我不可以帮陈东升顶酒呢!"
"你说甚么?竟然敢当我的面,护这个狗男人!"雪柔斥道。
"雪柔,说话别这么过分。"李晓静
陈东升被李晓静的气势慑服,想不到,平时这朋友都不算的人,竟如此为他重情重义,都快感动到要哭了。
李晓晓说罢,竟一饮而尽,又把杯反转过来,展示给林雪柔看。
俗话说得好,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酒也喝不倒一个已经醉掉的人,李晓静果然如此。
林雪柔又斥道:"陈东升,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自己输了,自己负责就好,但是为什么要连累李晓静。"
"不,我们一直都是一起的!"李晓静说。
既然劝不动,那就把对方干倒!
陈东升执起了标,正想扔出去,但见李晓静却又把手搭在他手上。
"这一回,我来吧!"李晓静坚定地说。又猛然地摇了摇头。
"我绝对不会输给你的,学姐!"
说罢,李晓静执起了镖,奋力一投,但成绩并不理想,只有第3环。
"对不起……"她对陈东升说着,又累得躺在他身上。
"不,你已经很努力了!"陈东升温柔地说。
陈东升安抚着李晓静,又望了望林雪柔,说,"下一镖,你自己看着办吧!难道你忍心看着你最好的闺蜜,就这样再喝上一杯吗?"
"我……"
林雪柔心里有犹豫,可昭仁见状,却把酒换成了一瓶度数更高的日本清酒。
"放心,雪柔,我们速战速决!"昭仁说。
"嗯。"林雪柔喉咙一滚,跟着昭仁的指示,调整了架势,但当她看见李晓静的郎情……
"乒!"的一声,众人看着靶子,不见其镖,只闻其声。
林雪柔没有投出去,而是故意把飞镖狠狠地摔在地上。
"你满意了吧!"
说罢,一手夺起整瓶小清酒,一饮而尽。
可那味道实在够呛,她停顿了好一回,回过气来,抵着从胃升到胸腔,又升到蜂拥到脸上的酒气。
好不容易地喝完,又反转了瓶子,示意喝完了一整瓶。
"陈东升,别以为你自己了不起,你在我眼中,不过是一只舔狗罢了!"雪柔嘲笑道。
陈东升听罢,心里如被刀刺得,在扎血。
从小到大,每个人都是对他阿谀奉承,唯独这个女生。她跟别的女生不一样,她会勇于反抗他,反击他,甚至会生他的气……这是他从其他人身上,从来未经验过的。
即使是新认识的女生,她们大都也只会像晓静般,开始时会有反抗,但始终会对他死心塌地起来,而不像她,林雪柔,人如其名的母猩猩,充满野性,难以顺服。
喝罢,林雪柔整个人很不舒服地皱眉,坐在座位上。
突然,一股恶意传来,她瞬间找了个垃圾桶,痛快地吐了出来。
然后整个人瘫软在软座上。
昭仁本以为林雪柔会给他俩致命一击,可她竟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想伤害李晓静,心里也很佩服她的勇气和"义气",更喜欢她了。
他扶起雪柔,温柔地说,"本来想跟你家人吃个饭的,不过,你这样子实在不方便……我送你回家吧!"
林雪柔辛苦地喘了几口大气,意识有点迷糊的,傻笑着问:"回谁的家?"
"当然是回你的家呀!"昭仁理直气壮地说。
但见林雪柔傻笑笑又笑了几声,:"答案错误!"
"那不回家,我们去哪?"昭仁问。
"回你的家!"林雪柔欲拒还迎地说。
昭仁本还在坚持着,但不争气的眼晴,却不自觉地往林雪柔那丰满的身材下移。
他心跳如鹿的,喉咙又滚了滚,像个刚买了新玩具,想回家玩的性急孩子一般,连忙地点头。
"好!好!回我家!现在就回我家!"昭仁说。
他现在住的地方,正是日本大使馆附近的豪华政要别墅宿舍,那可是全香港最私隐的地方,连香港警察也管不了。
他转向陈东升,说:"今晚就这样吧,我们的女伴都醉了,我们都各自送她们回去吧,好吗?"
陈东升当然知道他的坏心思,正想拦着他。但是,李晓静的情况更比林雪柔严重得多了。
"不行!不能让他们跑了!"李晓静顽强地撑着。
可是,她的声音并没有传递到林雪柔昭仁两人那,她说罢,又吐了大桶。
整个人也瘫痪在座位上,脸色很红,全身在发冷。
"虽然不能让他们就这样走,但是你的身体状况……”
難道真的要就這樣子,放他們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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