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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收拾贺家人


  闻言,谢明松的眼中闪过几分急切,那双因年岁而略显浑浊的双眸,在这一刻竟焕发出了不同寻常的光芒。

  “正是如此,秦大师。我愿以重金购得您手中的那种符纸。这些日子,我夜以继日地研究您所制的符纸,却始终无法复制其精髓,最终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失败。”

  他的话语中露出深深的挫败感,显然,那符纸的绘制难度远远超乎了他的预期。

  望着面前这位年轻却造诣非凡的秦初九,谢明松心中充满了敬佩。

  这样一个年纪轻轻便能在玄学领域达到如此高度的人,无疑是所有修行者的榜样,是玄学界的一颗璀璨明星!

  然而,面对谢明松的热切期盼,秦初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神色淡然。

  这一摇头,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了谢明松心头,他顿时怒火中烧,转身对着谢临安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都怪你这不成器的东西!”责骂声中,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发泄过后,谢明松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与羞愧,他连忙转身,对着秦初九深深鞠躬,语气诚恳而又带着几分无奈:“秦大师,实在是抱歉,让您见笑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太过自负又不知收敛。”

  说罢,他挺直腰板,眼神坚定地望向秦初九,话语中满是诚意与决心:“秦大师,只要您开口,无论条件如何,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我定会竭尽全力满足您的任何需求,只求能得到您的真传。”

  “不,您真的误会了。”

  秦初九轻轻一笑,从袖中缓缓抽出一张泛着淡淡光泽的防水符纸,轻巧地在指尖旋转了一圈,就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由我来护送您,才是最合适的安排。”

  谢明松在玄学界的名声斐然,秦初九心中暗自盘算,若是能让这样一位人物欠下人情,无疑对自己未来的道路大有裨益。

  “秦大师,您真是太慷慨了!”谢明松的脸上绽放出难以置信的喜悦,双手接过那张符纸,如同接过了无价之宝,眼神中满是感激与敬佩。

  “无需如此客气,叫我秦初九就好。”

  秦初九淡然一笑,语气中露出几分随和与亲切。

  “好好好,初九,今后但凡有需要我之处,尽管吩咐。”

  谢明松将符纸小心翼翼地收入贴身口袋,话间满是诚恳与坚定。

  秦初九略一沉吟,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开口道:“说起来,我正有一事相求。您人脉广阔,能否帮我物色一位经验丰富、能力出众的经纪人?”

  谢明松一听,原本以为会是什么棘手的大事,没想到竟是如此简单的要求,不禁哑然失笑,随即爽快应承下来。

  两人简单交流几句后,谢明松便被秦初九礼貌地送别,转身离去。

  回到餐桌旁,秦初九的目光重新聚焦于眼前的菜肴,只见各式佳肴堆积如小山,色泽诱人,香气扑鼻。

  他心中暗自嘀咕,陆子墨这家伙,总是喜欢用这种方式表达关心,弄得他哭笑不得。

  他随意夹了几筷子菜,量力而行,对于陆子墨过分的热情,他只能无奈地将剩余的菜肴又拨回他的碗中,动作中带着几分嗔怪与宠溺。

  一旁的赵安琪见状,不由得轻叹了口气,识趣地挪了挪椅子,与这对小情侣保持了些许距离,以免被这甜蜜的“战火”波及。

  餐毕,秦初九没有忘记正事,他轻推了推陆子墨,眼神中带着几分坚决。

  “吃饱了就赶紧回图书馆学习吧,时间可不等人呢。”

  话语中既有温柔的关怀,也有对陆子墨学业的严格要求。

  陆子墨紧锁眉头,眉宇间凝聚着几分无奈与忧虑,他内心深处渴望能与妻子并肩同行,共同面对即将来临的一切。

  然而,秦初九坚决摇头,拒绝了他的提议。

  上次的补考结果如同一记重锤,无情地提醒着他,学习的进程不容有丝毫懈怠,每一分每一秒都需紧紧把握。

  更何况,今日他心中已悄然酝酿了一个计划,一个亟待实施的计划。

  贺明轩与贺夫人,这两人今日必将成为他的目标!

  自那次程力辞的保镖手下留情,却也令贺明轩身受重伤,他便一直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与药物和无尽的康复治疗为伴。

  当秦初九踏入医院,脚步轻盈却坚定,直奔贺明轩所在的病房。

  他的手指轻轻触碰在病房门上。

  门缓缓开启,贺夫人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庞映入眼帘,他一见秦初九,那双眸中便燃起熊熊怒火,声音因愤恨而颤抖:“你这不知廉耻的贱人,居然还有颜面踏进这里?”

  病房内,贺明轩全身缠绕着白色的石膏,活像一尊无法动弹的现代木乃伊,昔日的傲气被伤病消磨得所剩无几。

  他倚靠在床头,目光与秦初九相遇的刹那,压抑的情绪如决堤之水,汹涌而出:“秦初九,你来这里究竟是何居心?是来嘲笑我的无助吗?”

  “别忘了,即使有人为你撑腰,也别妄想可以肆意妄为!”

  贺明轩的话语中带着不甘与警告,试图用家族的名望震慑住眼前的青年。

  “还有,我们贺家的威严,岂是你这等寒门小辈能够挑衅的!”

  贺夫人在一旁附和,话间满是高傲与不屑。

  秦初九却是一笑,那笑容里既有挑衅也有轻松,就像一切威胁于他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

  “说来说去,你以为我真的会来取笑你?未免太小看我了。”

  “现在的你,连被我取笑的资格都没有。”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就像早已看透了一切。

  贺夫人被激得怒火中烧,一时冲动之下,扬起手欲给秦初九一个教训,口中呵斥:“真是胆大包天!”

  但秦初九的动作更快,只见他手腕微动,一张泛着淡淡光芒的定身符精准无误地贴上了贺夫人额头,一切动作戛然而止,空气中弥漫起一股不可言喻的紧张与静谧。

  贺夫人纤细的身躯在那一刻就像被无形的枷锁紧紧束缚,除了那双眸子中流露出的惊惧与不解,全身上下再无几分多余的动静。

  她的眼珠急促地转动,试图寻找逃脱的可能,却只能无助地在眼眶中徘徊。

  贺明轩的眼瞳骤然放大,宛如夜空中突现的圆月,充满了难以置信与深深的恐惧。

  回想起上次被迫吞食垃圾的屈辱与痛苦,那不堪回首的经历如同锋利的刀刃,至今仍在他心头刻下一道道清晰可见的伤痕。

  那个低贱的平民所使用的符咒,其诡异与邪门之处,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让他至今心有余悸。

  正当贺明轩慌乱之中欲伸手按响床头的呼叫铃,用尽全力喊出“护士!护士!这里有人要伤害我!”

  之时,秦初九身形敏捷,仿若一阵风,三两步便跨至他的身侧。

  他的手指轻巧地点在他的几个关键穴位上,动作之快,让人几乎看不清轨迹。

  随着他的触碰,贺明轩的喉咙就像被无形的手扼住,声音戛然而止,整个人瞬间变成了一个无法发声的哑巴。

  此刻的贺明轩,全身被石膏固定,动弹不得,与行动自如、身手矫健的秦初九相比,显得格外无力与脆弱。

  他心中焦急万分,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初九从容不迫地转身,将病房的门轻轻反锁。

  那清脆的锁舌扣合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如同宣判一般,让他的心沉入了绝望的深渊。

  贺夫人同样陷入了无声的困境,她的唇边被一种奇异的透明胶质封住,任何呼救的尝试都化为了徒劳。

  她的眼神中满是困惑与震惊,无法理解秦初九究竟掌握了何种不可思议的邪术。

  仅凭几张薄薄的符纸与精准的穴位点击,就彻底剥夺了他们的反抗能力,让他们如同待宰的羔羊,无力挣扎。

  秦初九近期潜心研究,终于创造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符咒——“伤害转移符”。

  相较于直接取走贺明轩的生命,他更享受那种慢慢折磨,让对方在绝望与痛苦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过程。

  这种符咒,只需贴于自身,心中默念目标的名字,便能神奇地将自己承受的所有伤害转移到那人身上。

  想到即将实施的计划,秦初九的眼中闪过一抹冷冽而兴奋的光芒。

  他小心翼翼地从袖中取出一张精心绘制的伤害转移符,轻轻地贴在了贺夫人白皙的手背上,就像是在进行一场神秘而庄严的仪式。

  那一刻,整个房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贺夫人惊恐之下,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一股寒意自脚底直冲头顶,双腿间的温热与惊惧混杂。

  让她瞬间面色煞白,就像所有的勇气与镇定都在这一瞬被抽离得干干净净。

  她儿子现在的惨样,她还历历在目,现在要轮到她了嘛?

  秦初九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微笑,那双明亮的眼眸中闪过让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这一举动,让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时间就像在这一刻静止。

  “哐当——”一声轻微的响动,是贺明轩手中的茶杯落地破碎的声音。

  他的眼瞳急剧收缩,脸色变得异常苍白,嘴唇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没有几分血色,满是不可置信与恐惧。

  秦初九缓缓举起手中那把看似普通却在此刻显得格外冷冽的水果刀,向贺夫人的柔嫩手腕轻轻一划。

  然而,预料中的鲜血并未溅出,只见那锋利的刀刃轻轻掠过这人的手腕,却未留下丝毫痕迹。

  她那洁白如玉的手腕依旧完好无损,就像之前的一切只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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