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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邵先生,一起睡吗


“比赛?什么比赛?”

“清雅杯,跳舞比赛,明天是决赛。”

邵崇年听了她的话,彻底松开了宗玉笙。

“怎么了?”宗玉笙红唇潋滟,气息还很不稳。

“既然明天要比赛,今晚就好好休息。”邵崇年抚了一把她的唇角。

“没关系,不会有影响的。”

她像小鱼一样去捕食他的唇。

邵崇年轻笑了声:“就这么着急?”

“是啊,很着急。”

“你急什么?”

宗玉笙不说话,她担心着急的事情可太多了。

“是怕我临时反悔?”

这一下就说到了她的点上。

宗玉笙眨巴着眼,可怜兮兮地问:“你会吗?”

“开弓没有回头箭,我既然做了决定,就不会随便反悔。”他看着她,“而且,就算哪天你我之间的协议作废,我也不至于为了这点钱来为难你。”

宗玉笙亲耳听到他说这话,心里才算踏实。

“谢谢邵先生。”她是真的很感谢他,花了钱还要照顾她的情绪,安抚她,真是大善人。

“现在还着急吗?”

“不急了,当然,如果邵先生有需要,我随时奉陪。”

“今晚就算了。”邵崇年替她拨正了衣领,薄唇擦过她的耳廓,“第一次之后肯定会浑身不适,别影响你明天发挥。”

宗玉笙的脸一下热了。

“那我先去洗澡睡觉了。”她说。

邵崇年点了下头。

宗玉笙小跑出书房,明明没有达成目的,不知为何却有一点小雀跃。

洗完澡后,她简单地护了个肤,正准备关灯睡觉,邵崇年进来了。

“邵先生,一起睡吗?”她问。

邵崇年真是佩服她,为什么总能把让人浮想联翩的话说得这么清澈。

宗玉笙见他眸色变黯,知道他是误会了,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盖棉被纯聊天的睡觉。”

“我先洗澡。”

“好。”

邵崇年洗完澡出来,宗玉笙已经躺在床上了,他掀开被单躺进去,一股奶呼呼的香气扑面而来,明明是纯净的味道,却因为沾染了被中的热气而显出几分活色生香的魅惑。

“邵先生,你平时熬夜吗?”宗玉笙侧躺着看着他。

“不熬。”除非有不得不完成的工作,否则,他的作息极其规律。

“那我们睡吧。”

他看她一眼:“明天几点比赛?”

“下午一点半,你要来给我加油吗?”

“你需要我来?”

“你能来当然更好啊。”

宗玉笙随口一提,没想到邵崇年认真地犹豫了一下:“我明天下午有个会,如果行程还有更改的余地,我就过来。”

“没事没事,我只是随便问问。”

“到底要不要我来?”

宗玉笙心里当然是希望邵崇年能来现场看她比赛,为她打气助威的,可是她又怕影响他的工作,于是笑着说:“算了吧,你来我反而紧张。”

邵崇年不说话了,他抬手关了灯。

房间里一片漆黑,唯有几抹月色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

两人静静地躺着,或许是身旁的男人荷尔蒙气息太强烈,宗玉笙怎么都睡不着,邵崇年倒是呼吸平顺,听着好像睡着了。

她怕吵到他,悄悄翻了个身,却对上了他黑亮的眸。

“邵先生,你还没睡着啊?”

回答她的是一个火热的吻。

邵崇年直接覆身过来,将她揉在身下。

他其实从掀开被单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开始,就已经不行了,只是说好了今晚不碰她,他就一直在忍,想着熬到她睡着了,他自己解决。

谁知道,小丫头翻来覆去这么不安分。

“帮我。”邵崇年哑着声音道。

“怎么帮?”

“像我之前帮你的那样。”

“可是……我不会。”

“我教你。”

宗玉笙从读书开始,得到的最多的评价就是她很聪明,学什么都快,这点小事当然难不倒她。

夜色寂静,房间里的情欲却汹涌无比。

“邵先生,舒服吗?”她湿润的一双眸子在黑夜里像是触手可及星,带着一丝调皮和狡黠。

邵崇年的手穿过她的长发,掌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紧密地按向他。

他吻得又深又热烈,宗玉笙感觉身上浮起一身薄汗,澡都白洗了。

最后,两人好像什么都没有做,又好像什么都做了。

“带你洗澡。”邵崇年把宗玉笙抱起来,走进浴室。

镜子里,宗玉笙面色潮红,身上的吊带裙子皱巴巴的,混战的痕迹明显。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邵崇年问。

虽然刚刚两个人那样亲密无间,但是,毕竟有被单遮掩,突然要在明亮的浴室里坦诚相对,宗玉笙还有点不好意思。

“我自己脱自己洗,你先出去。”

邵崇年静静地看她:“你什么我没看过?”

也是,想当初她可是上赶着去他面前脱衣服的人。

“那你帮我。”宗玉笙搓了下发红的手指,“我手好酸。”

邵崇年笑了下,先用浴巾包裹住她,等浴缸放满了水,才帮她脱衣服清洗,他是个细致又温柔的男人,宗玉笙只管闭眼享受。

洗完澡,他把她抱回床上。

宗玉笙躺在邵崇年的臂弯里,很快就睡着了,她睡得很踏实,自宗家出事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样踏实的好觉了。

**

第二天宗玉笙精力充沛地迎接比赛。

这次决赛的主题是“江南烟雨”,舞台背景是找专人设计的亭台楼阁,地画是无穷碧的接天莲叶,莲叶下小鱼穿梭,宛如诗画。

宗玉笙决赛要表演的舞蹈是《忆金钗》,为了比赛,她还特地去订制了一身旗袍,旗袍是浅杏色的,她穿上后淡雅素净,书卷气浓郁,活脱脱书里走出来的大家闺秀。

“笙笙,你光是这身段就已经赢麻了。”萧一筱是宗玉笙的颜粉,看到宗玉笙换上旗袍出来,她双眼放光,“女娲造人的时候可真偏心,瞧瞧你,明显是女娲炫技的成果。”

宗玉笙被萧一筱夸得都不好意思了:“筱筱,你也很美。”

萧一筱今天表演的曲目是《采莲女》,她用红绳扎着麻花辫,背着小箩筐,整个人洋溢着朝气蓬勃的活力。

“诶,你脖子上这是什么?”萧一筱忽然指着宗玉笙脖子上的一处红淤问。

宗玉笙顺势往镜子里看了一眼。

天呐,这是昨天夜里邵崇年留下的痕迹,她早上照镜子的时候没有注意,这会儿衣服换下来,才发现原来他在她脖子里留下了吻痕。

昨天夜里那些暧昧疯狂到极致的画面又在宗玉笙的脑海里闪现,她不自觉地红了脸。

“笙笙,这是草莓印吧。”萧一筱坏笑,“好啊你,背着我偷偷谈恋爱了是不是?”

“这事儿说来话长,等比赛结束我慢慢和你说。”

“好。”萧一筱递过来一支遮瑕,“你赶紧遮一遮吧,等下上台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嗯。”

“好了,那我先去前台候场了。”萧一筱说。

决赛一共有十个参赛者,大家按抽签决定出场顺序。

萧一筱抽中了第一个,宗玉笙抽中了第十个,两人恰好一头一尾。

“好,你加油啊!”

“嗯,你也加油。”

两人拥抱了一下,给彼此打了气,萧一筱就走出了休息室。

宗玉笙把脖子里的吻痕遮起来后,也跟着走出了休息室,她原本想去看萧一筱表演的,结果走到半路,就被人拦住了。

是褚依依和褚兰兰两姐妹。

“哟,这是谁啊?”褚兰兰上下打量着宗玉笙,“宗玉笙,好久不见,看来你最近过得不错啊。”

按照褚兰兰所想,现在的宗玉笙应该穷困潦倒,一天打N份工还债,累得皮肤蜡黄,黑眼圈浓重,一眼望过去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焉乎乎才对。

可眼前的宗玉笙却明艳的有些过分了。

她身上非但看不到落魄,反而多了一丝穿越苦难后的沉稳气质。

“是不错,让二位失望了。”

宗玉笙说完就想走,可褚家姐妹一左一右拦住了她。

“原来昨晚是你。”褚依依看着宗玉笙,莫名其妙来了这一句。

“什么是我?”

“还装呢,昨晚是不是你纠缠我老公了?”

昨晚林西沉回家的时候,褚依依在林西沉的西装内衬上发现了一枚唇印,她气得差点拆了两人的新房,林西沉下跪求饶,说是饭局上有参赛的女选手为了得冠军纠缠他,但他坐怀不乱,把人推开了,至于留下唇印,纯属意外。

褚依依逼问林西沉是哪个女生这么大胆,他含含糊糊只说已经取消了那女生的比赛资格,不必再计较,到最后也没说出那女生的名字。

之后,林西沉便拉了褚依依进房间交欢,在床上,他史无前例的热情,弄得褚依依想追究都没有精力再追究。

原本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但今天褚依依左想右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所以才带着妹妹来学校一探究竟。

现在她看到宗玉笙,一切顿时都有了答案。

“一定是你!”褚依依指着宗玉笙,“宗玉笙,你真的好不要脸啊!你明知道林西沉已经和我订婚,还对他纠缠不清!”

“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宗玉笙冷哼一声,“我对林西沉如今只有恨,我巴不得他去死才好呢,我还纠缠他?你有时间来污蔑我,不如管好你自己家发情的公狗,谁知道他背着你到底和谁在一起了。”

“你……”褚依依气得捂住了心口。

“姐姐,你别听她胡说。”褚兰兰扶住了褚依依,“我看她就是想挑拨你和姐夫的感情,你可千万别中了她的计。”

褚依依如醍醐灌顶:“对,她就是想挑拨我和西沉的关系,我们关系恶化,她才有希望重回西沉身边,这个心机深沉的女人!”

“我的心机,可及不上你那位枕边人的一半。”

“你别那么多废话,总之,我绝对不会听信你的话!”褚依依朝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你们,把她给我按住。”

宗玉笙警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褚依依你想干什么?”

“你既然敢勾引别人老公,那我当然得给你点颜色瞧瞧,否则,你怎么记得住教训?”褚依依指着洗手间的方向,对保镖说,“把她扔到小公园后面的厕所里锁起来,让她参加不了今晚的决赛。”

“是。”

两个保镖过来,一左一右擒住了宗玉笙的胳膊。

“放开!褚依依,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想要囚禁我,你这样我可以报警的!救命啊!”宗玉笙用力地挣扎着,但她那点力气,在两个力大无穷的保镖面前,不值一提。

两个保镖封住了宗玉笙的嘴,一路将她推进小公园后面的厕所,反手锁上了门。

学校的小公园平时人就不多,今天“清雅杯”决赛,所有人都在大操场那边,更不会有人跑到这里来上洗手间了,大声呼救肯定不会有人听到。

宗玉笙手机又放在休息室了不在身上,想求救也求救无门。

她的决赛……

宗玉笙一想到自己准备了这么久的决赛可能会泡汤,心里就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失望。

“清雅杯”是海舞一年一度最重要比赛,若能在“清雅杯”上获奖,将来毕业,简历将会更有含金量,所以,征战“清雅杯”几乎是每一个海舞学子的梦想。

宗玉笙前两年都因为各种原因错过了比赛,今年好不容易进入了决赛,如果因为褚依依错过,那多可惜。

不行,她一定得想办法出去!

褚依依的保镖守在门外,门又被反锁了,她正门突破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宗玉笙扫了一眼,小公园这里的洗手间是木制小屋构造的,最东边的那面墙上有一个通风的窗户,只是窗户设计得有点高,要爬上去恐怕有点困难。

但,也只有这一个出口了。

这扇窗户是她唯一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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