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洞房花烛 恢复更新发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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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朝寒一直平静的心渐渐起了一丝的涟漪,如何都想不到,重活一世,虽然未挣脱命运是枷锁,但是找到了自己喜欢的男子,还跟他成婚。想想沈风晚那霸道冲动爱惹事的模样,她不由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来。
他们两人居然成亲了!
骑在骏马上,一身大红吉服的沈风晚是何等高兴得意,他频频回首看后面的花轿,想着花轿里坐着的人儿,徐朝寒啊,那可是他死皮赖脸巴着才嫁给了他,若非他霸道不讲理,不厚脸皮,兴许徐朝寒早就嫁给了旁人,那个宋佑,那个钱高远。此刻,他只想着路上走快些,早些到沈国公府,早些儿洞房花烛。
到了沈国公府后,喜娘搀扶着徐朝寒进了府里,在大堂里同沈风晚拜了堂,一声“夫妻对拜”之后,接着便是送入洞房,沈风晚撇了喜娘走开,也不顾及大堂里有诸多长辈、皇后等人都在,就将徐朝寒横抱起来,一脸幸福欢喜洋溢于表,匆匆的就往新房里去。
新房里,一对大红的喜烛在滋滋的燃着,双喜字,与鸳鸯戏水等喜庆剪纸,沈风晚将徐朝寒放在床榻上后,迫不及待的便要掀开红盖头来,一路追过来的喜娘见状,赶紧的制止下他:“世子爷新郎官,您可别急啊,这都拜堂了,新娘子也让您给抱回新房里,跑不了,这会儿还早,您那,还是赶紧出去招呼外头的宾客!”
沈风晚素来霸道耍横惯了,都依着性子来,如今哪里还肯走:“小爷要留在这儿陪朝寒,外头的宾客让父亲招呼便是,再说还有皇后姨母在,总归是失不了礼数的。”
喜娘甚是无奈,可她也使唤不得沈风晚,只得轻唤了徐朝寒一声:“新世子夫人,您说句话,可别叫世子爷耍浑!传出去指定要闹笑话!”
虽盖着盖头,徐朝寒低头是能见到站在她身边的沈风晚,伸手拉着他的手,细声柔语道:“沈国公府和徐府都是高门大户,礼数上不能教他人看了笑话,你赶紧着去,莫让外面的宾客等急了,否则待会儿闹洞房他们不放过你。也容我一人坐坐,想些事情。”
听徐朝寒都如此说了,沈风晚自然是听了她的话,嘱咐了屋子里喜娘和丫鬟好生照料着徐朝寒,这才不舍的出了新房,刚出去,林浩然、娄星河、娄星淼几人就已过来催促他,押他去前厅里招呼宾客。
今日,是沈风晚这许多年来最畅快幸福的日子,他娶了妻,是他心里喜欢,想要守护疼爱的徐朝寒。酒桌之上,亲朋好友祝贺热情,沈风晚的酒便喝得多了些。
康义、宋佑、钱高远三人做了一桌,一个劲儿的喝酒,沈风晚到他们这一桌的时候,这三人喝得比沈风晚还要醉几分,康义兴许是酒醉上头了,拉着沈风晚是一杯又一杯的喝酒,大有一种要将沈风晚灌得不能洞房的架势,若不是在旁的林浩然等人拉着,康义还真能把沈风晚给灌醉死过去。
外面一片热闹喧嚣,新房里却静谧异常,徐朝寒的心越发的紧张起来。
房门吱嘎一声被推开,随伴而来的还有外面的喧闹嬉笑声。屋子里的喜娘和丫鬟恭敬的喊了声:“世子爷好。”
脚步声近,有扑鼻的酒气,徐朝寒知是沈风晚来了,她在这儿坐了都快两个时辰,身子都有些僵硬,这会儿,她微微的动了动。
沈风晚招手示意喜娘和丫鬟出去,这才拿了桌上置放着的如意喜称挑开盖头,见着盖头之下的徐朝寒,他有一瞬的惊艳,娇若桃花,娥眉杏目,朱唇宛若熟透的樱桃鲜艳诱人,好半晌,他才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欢喜的:“娘子,夫人!”
徐朝寒也略带了几分的羞意,颔首低眉,朱唇轻启,唤了声:“相公,夫君。”
外面传来一阵嬉笑之声,沈风晚也无暇去领会,虽然他喝了不少酒,可却还是清醒的,心里记着跟嬷嬷学的新房里的步骤,端了合卺酒过来与徐朝寒喝了,他脸上显出些绯红来,并非酒所致,而是……
他扭捏了好些时候,才道:“娘子,我们……我们就寝吧,春宵苦短……”说罢,便是直接将徐朝寒横抱起来往床榻上去。
外面看热闹的人要挤了进来,沈风晚还没解开徐朝寒身上穿着的繁琐嫁衣,就被外面的声音吵得心烦,当下的舍了床榻上的徐朝寒,打开门来冲要挤进来闹洞房的林浩然等人怒斥道:“都给小爷我远些!想闹洞房,自己娶媳妇自己闹去!”
林浩然嘻嘻笑:“沈世子怎出来了?莫非是不得新娘子喜欢,被赶了出来?你可需我们去帮帮忙?”
洞房的事,哪里需要旁人帮忙?沈风晚当下变了脸色,与林浩然冷然道:“你也快成亲了,届时可需我帮忙?好歹那时小爷是有经验的人!”
林浩然自不敢再闹,沈风晚又唤了府里侍卫丫鬟过来,将门口的人全都赶了走,这才进了新房里,关上门与他的新娘子共处。
情至深处,自然动人。
沈风晚不知是因酒醉,还是情动,神思已有些迷糊,两人已坦诚相见,吻着徐朝寒的红唇,嘴里呢喃着一直喊徐朝寒的名字,说着那些埋在心底里的话,关于情爱与心动。
那一年,初到徐府,见到小小的徐朝寒将自己埋在的雪里,他看惯了宫闱官场的权争,却在那一刻心疼了,什么也不顾的跑去把她从雪里挖了出来,抱着她小小的身子匆忙喊人。
徐朝寒醒来后,失了记忆,整个人变得呆呆傻傻的,谁也不搭理,他故意的将她推进池塘里,故意捉弄她,欺负她。
几年后再见徐朝寒,她已经长成文静贤淑的闺阁小姐,沉稳冷静,依旧少言寡语,却有不符合她年纪的成熟知事,与她一起知道徐府的秘密,一路赖着脸皮陪在她的身边。他自有京城小霸王的名头,却唯独对她百般耐心,听之宠之。
跟徐家纠扯,跟她纠扯不清,不止是因为皇后娘娘让他打听徐家来历的差事,还有,从他见徐朝寒第一眼起,就想过要将这个女子留在身边宠她护她。
满地吉服凌乱,红纱帷幔之中,两人痴缠,原是恩爱。
可是,徐朝寒却是一闭眼,脑子里便就是上一世那五年后被人糟蹋的情景,原先的迎合慢慢的就成了抗拒,她在心里一遍一遍的提醒自己,今夜与她痴缠云雨的人是她的夫君的,沈风晚,不是那些丑陋肮脏的人。
最后,徐朝寒还是一把将正忘情投入的沈风晚给推开了。
沈风晚愕然,甚是不解徐朝寒怎莫名将他推开,注意到徐朝寒脸上挂着的两行清泪时,不由心生愧意,又是心慌,忙手忙脚乱的哄着她:“可是我弄疼你了?我轻些,小心些。府里也曾安排过通房丫头,只是我哪里好跟随便一人就做这样的事,也没有经验。都是前几日嬷嬷教了些,定是我没有学好,弄疼了你!”
徐朝寒摇了头,只道:“是我脑子里想着事情,难以专神,过错在我。”
沈风晚想问是何事。
徐朝寒已经靠在他的怀里,主动吻他。此番,两人专神,又是情投意合,缱绻缠绵,云雨恩爱一宿。
次日早上,徐朝寒浑身酸疼,想及昨夜里与沈风晚行夫妻之事,顿生羞涩,脸上一片潮红。此时,沈风晚已经起身,穿得一身红白相间的锦缎蟒袍,头戴白玉冠,甚是精神,神色之间亦见喜庆。
见徐朝寒醒来,他低声柔和道:“昨夜里你累着了,多睡会儿,沈国公府里关系简单,也没什么至亲,我先去让人安排着,晚些过去给我父亲敬茶请安,随后再去宫里见过皇后姨母便可。”
沈风晚虽是这般说,可徐朝寒自不敢再贪睡,她今为新嫁妇,府中虽无家婆,但是尚有家公、小姑,她好歹也是出身书香门第的徐府,若有失礼数之处难免遭人口舌,后宅里也是多是非之地。她唤了陪嫁的新月和惊秋进屋子里来伺候她梳洗。起身觉身子有些疼痛,沈风晚昨夜里还真是将她折腾得狠,不由,她嗔怒的瞪了沈风晚一眼。看到床榻上那一抹嫣红,徐朝寒不由又是娇羞。
梳洗时,沈风晚已经出了屋子去招呼丫鬟婆子准备等会儿给沈国公敬茶以及进宫见过皇后的事。
徐朝寒瞧着铜镜里的自己,觉得有些地方不一样了,一头青丝挽作妇人发髻,眉目神色里也多了几分成熟妩媚,已不似待字闺中的姐儿那样娇羞青涩。
这才梳好了妆容,挑了身与沈风晚那身袍子相衬的绯红襦裙穿戴好,正欲出门,沈风晚的庶妹沈心晚过来,半带责备的口吻道:“新嫂嫂真是好大的架子,眼下这时辰才起身,让爹爹和姨娘在正厅里好等!”
这才第一日,沈心晚就敢往这儿来说道徐朝寒的不是,索性这会儿沈风晚是去忙其他的事,否则,沈心晚怕是不敢往风晚居里来的。
徐朝寒还原想与人为善的,只是这沈心晚一大早的就给她颜色看,她便平静从容的回了句:“世子让我在此处等着他,一块过去给爹敬茶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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