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你怎么不疼一疼我
第189章 你怎么不疼一疼我
邵霆玉这个时候真如同个好不容易得逞的孩童般,抱着她哪里肯撒手。
林金蔓只得软软地缩在他怀里,道:
“大哥,你这些日子还是很忙吗?”
邵霆玉叹道:
“是啊,还不是那些事,练兵、军队整编改制,现在还有中央政府的联合军组建。明天一早还要去总备司令部开会,那帮老人,行军打仗没有几个拿得出手的,一旦议事表决耍起嘴皮子起来,就争锋相对地吵翻天,我每次看到他们就头疼。”
她静静地听完,用手在他胸口轻轻推了一下道:“既然明日一大早还要开会,那你快去歇着吧。”
他嘴里“嗯”了一声,然后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的身子又往自己身上拢了拢,让她的头贴靠在自己胸口处,将一双狭长的眼眸闭上,便不再动了。
她见他果然就是要赖在这里,半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有些急了,便从他怀里抬了头望着他道:
“我是说——让你上客房去睡。”
说完,依旧拿了手去轻轻推他。
她的手三番五次在他胸口处来回推搡,直惹得他心里更加酥痒,是绝计不肯走的.
他清了清嗓子,显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嘴上软言温语地把头偏低下来,哄她道:
“蔓蔓,你就让我睡在这里吧,那客房冷得很,我不想过去。我保证老老实实地,你睡吧,我就这样抱着你。”
林金蔓看着他此时这副作态,又想起平日里他在外的模样,只觉得不像同一个人,实在有些想不通。
自己从多年前认识他,初时只道他性子清冷孤傲,对他人难得有好脸色,不易亲近,没想到如今在她面前,他越发地像起小孩子起来,时不时地就要无理取闹一番。
每一回就像死皮赖脸的一个孩童,对着她一味地胡搅蛮缠,软磨硬泡,半点道理都不讲的。
她无奈地低声道:
“难道你是三岁小孩子吗?又是怕冷,又是耍赖,亏你好意思,真是比珍珍还不如。”
他原本心里想的,确实是打算去客房睡,可是见了她,竟是无法自控,脚步都挪不动了。
更不用说,此时他人已躺进了被子里来,这样的香软满怀,娇言细语,如何还能走得开?他听她说起珍珍,索性道:
“你倒是疼珍珍,你怎么不疼一疼我?”
林金蔓听他简直越说越不讲道理,嗔道:
“你真是——你——你怎么如今一点道理都不讲的?你还真好意思同珍珍比?”
他轻声哼笑一声,低沉着嗓音道:
“你还说,我看珍珍比你还疼我这个大哥些——”
他一边说一边忍不住笑出声来,道:
“我看她一天天地在家里上蹦下跳地,帮着母亲准备咱们结婚的东西,虽说帮了不少倒忙,那股子兴奋的劲头,比我这个当哥哥的还要高兴。”
林金蔓想起珍珍的样子,也笑了出来,不由得感叹道:
“我那时刚来沙城时,她才六七岁,现在都长成大姑娘了。”
她说完,又想起些往事,便问道:
“那个时候——就是我刚进你家的时候,你怎么那么讨厌我呢?”
邵霆玉听了这话,抱着她的手收紧了一些,强辩道:
“那里有?我怎么会讨厌你?我没有——”
林金蔓伸手在他胸口上轻轻拍了两下,失笑道:
“好——你没有——”
他把手在她纤细消瘦的肩头捏了捏,又道:
“我真的没有讨厌你,那个时候——”
他喉结费力地滚动了数下,嗓音都开始喑哑起来:
“那个时候,我是喜欢你——”
只听得怀里的人儿发出微不可闻的一声又像叹气又像轻笑的声音之后,呼吸声便渐渐重了起来。
林金蔓每日早晨跑步训练,消耗了体力,下午上课,晚上又被锁在杂物房担惊受怕,越发是心神耗损,本来就已是疲惫不堪的了,此时又与他说了这么久的话,困意愈发浓烈,恍恍惚惚就要睡过去。
邵霆玉见她半晌既不说话也不动弹,便伸手在她后背上轻抚了两下,又轻声喊了几声“蔓蔓——”。
可她全身都是浓浓的倦意,被他喊得半睡半醒,只含糊地应了一声,打了个又长又深的哈欠,显然是无力同他再作周旋,只是任由他搂着,少时间又睡去了。
邵霆玉搂了一会,只见怀中的人竟然乖顺温存地又睡了过去,自已却是半点睡意也无。
他只觉得由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甜香气一丝丝往他鼻尖里钻,直钻到他心尖上来,一阵接一阵,那香气绕着他、缠着他,只染得他整个身体都渐渐地烦热起来,整个人开始变得躁动不已。
不一会儿,连手心里都开始冒出汗来,他有些克制不住,便低头朝怀里的人儿悄声喊道:
“蔓蔓,蔓蔓——”
林金蔓正睡得迷糊,又被他喊醒,又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这一声娇柔的声音,更是惹得他心里更加酥软难耐。
邵霆玉把身子侧过来对着她,将嘴唇贴在她耳旁,低声道:
“蔓蔓——我想——我想要你——”
说话间,他的手便从她上衣的下摆悄悄探了进去。
他的手触到她腰间的皮肤,只觉得细腻无比,于是索性长驱直入向她后背探去。从腰间蔓延至后背上突兀的触觉让她睡意渐醒,待反应过来竟是他的手后,顿时慌得不行,慌乱中忙伸了一只手搭在他还在动作的手臂上,另一只手就来推他,口里低声哀求道:
“大哥——你……你不要……”
从睡梦中醒来,她此时自己实在是极度困乏,头脑中除了慌乱,简直是混沌一片。
她知道自己奈何不得他的放肆,便好言好语地劝他:
“大哥,夜都深了,你……你快睡吧……你别闹了……你……你不要……”
她纵然好言好语,他却是不管不顾,不但手上动作不停,还凑在她耳旁道:
“蔓蔓,咱们就快结婚了,你就依了我吧——”
她推他推得狠了,他就抓了她的手,继续在她耳边,也像发了狠一般地说:“你是我的,我要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急促的呼吸,狂烈的话语,放肆的动作,只把她整个人包围一般,她只觉得喘不过气,无力反抗,无处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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