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特殊的能力
第333章 特殊的能力
我这么一喊,所有人都傻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众人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忙活了半天才算把埋在下面的那女人给拽出来。
可是等那女人被拽出来之后,所有人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很明显这女人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口鼻之中塞满了泥沙,应该是被活埋之后活活闷死的,死状恐怖至极。
大斌子已经把那男人的尸体给背了上去,我就负责把这具新发现的女尸给弄到了上面。
许多村民都壮着胆子凑上来看热闹,派出所的人就过来询问有没有人认识这女的,知不知道叫什么。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说:“盖房子的,就是被埋里面的是李天喜,我们村出了名的恶霸。这个女的嘛……是隔壁村的一个寡妇,属于那种给钱谁都能睡的女人,破鞋一个。我看八成是挖地基的时候他们在一起,老天爷这是为民除害了啊。”
事情的前因后果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警方直接就排除了他杀的可能性。
负责处理现场的警官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兄弟,不愧是接尸的,真牛啊,我们搜索了那么长时间都没发现,居然给你看到了。”
我谦虚的笑了笑,随口说了两句应付过去。
可此时此刻我的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因为只有我知道刚才是怎么发现尸体的。
我是先听到的那哭声之后才寻着声音看到的尸体,而且只有我一个人听到了那悲切的哭声。
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都在琢磨着这件事,却始终找不到合理的解释。
整整一天的时间我的精神都不大好,只要是一静下心来,耳边就会响起一阵阵的哭声。
那哭声有大人,有小孩,有老有少,很杂很乱。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老齐曾跟我说这一次我大难不死,算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和大斌子的经历类似,应该也会被开发出某种能力。
大斌子是开了天眼,能看到那些脏东西。
莫非我的能力就是可以通过声音来感受到阴魂?或者说是阴魂传达的信息?
本来我是没当回事,可现在猛地一想起来,着实把我吓够呛。
如果真是这样,那刚才我听到那么多哭声,岂不是说在我脚下的这片土地之下,还埋葬着许多的……尸骨!?
按理说我这是因祸得福,但在我看来还不如没有。
要说能看到阴魂那我肯定很乐意,毕竟我想看就看,不想看就闭眼。
可偏偏是靠听的,那岂不是说我每时每刻耳边都不能清静了?
一想到这,我才猛地反应过来。
上次想让胡平南给我弄张护身符,结果被蛇窝的事给耽搁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拿到手。
正当我胡思乱想着的时候,大斌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我的身边,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想什么呢?胡馆长让你去一趟,好像有事,你自己留神点。”
胡馆长已经不再是刚刚当上馆长时候的样子了,上次公交车事件,我们殡仪馆承办了一多半死者的葬礼,办得那叫一个风光,那叫一个体面,名声远远盖过了附近几个城市的同行。
胡馆长原来的代理馆长也成正式的了,据说还获得了领导的赞赏,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
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坐牢了馆长这个位置之后,他就开始大力整顿殡仪馆,几乎把之前和郝馆长关系好的人给开除的差不多了。
当然,因为我们关系本来就不错,所以他也没对我怎么着。
我敲了敲他办公室的门,里面响起胡馆长的声音,让我进去。
打开门一看,只见胡馆长正埋头在批阅文件,时不时的皱一下眉头,压根就没搭理我的意思。
我也不好去打扰他,就耐心的在对面站着。
一分钟,两分钟……等了足足十几分钟,胡馆长这才像是突然看到我,招呼道:“哎呀,小刘啊,坐坐坐,别这么拘束。”
“那个……馆长,找我啥事?”
胡馆长一本正经的说:“小刘啊,刚才人事部的人来找我,说是你一个月只上了小半个月的班,这可不行啊。”
我没吭声,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你毕竟是老张的人,我跟老张的关系你也知道,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人,再这么下去,影响不好,明白吗?”胡馆长意味深长的说。
“明白……”
我苦笑一声,心里有些不爽。
胡馆长当然也看出了我有情绪,不过也没多说什么,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出去吧,我只是想提醒你,有时候做事要考虑的全面一些。”
我心中冷笑,以前胡平川给人的印象是老实本分,但现在我才算看清这货也是个两面三刀的小人。
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现在他是殡仪馆真正意义上的老大嘛。
在随后几天的时间里,我除了跟李娟增进感情之外,时不时的也出去接几趟货,但大多数都是别人干活我睡觉。
怎么着我也是接尸队的队长,使唤手下的人干活,天经地义。
车里,老齐拍了拍我的肩膀:“刘志,你怎么了这是?还没到三十呢,怎么就蔫了?”
我翻了个白眼,懒得多说,继续睡觉。
哪知道老齐却一皱眉,提高了音调严肃的说:“刘志,我告诉你,无论什么工作都必须认真对待,我们现在面对的是死者,做的是积阴德的善事。如果你身体不舒服就回去睡觉,不要一副死了没埋的死样子,我看了不舒服!”
我看老齐是真要发火了,就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换上了工作服,跟着他们一起进去接尸。
事发地点是在小区靠里面的一栋楼的楼下,我们过去的时候现场已经围了很多人,警方还拉上了警戒线。我和老齐点了一根烟靠在旁边的树上耐心的等着。
规矩我们都懂,警方还没勘察完现场,我们现在过去为时尚早。
我大概看了一眼,死的是两个女人,一老一小,光着脚,鞋子落在十几米开外的位置。
尸体的脑袋下面一大滩血迹,都已经凝固了。
“大婶,这咋死的?咋还一次死两个?”老齐小声的问旁边一位大婶。
大婶小声的说:“跳楼的,死的还是一对母女,从六楼跳下来摔死的,啧啧,可真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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