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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不想快点好起来,想赖着我了?”

陆玲又一次自己去上厕所,我堵在了她的门口。看着她,发现她有一种娇弱的美感,让我的保护欲蹭蹭蹭地往上涨。

照顾陆玲这些天,我凡事亲力亲为,那我动手的,绝对不会让陆玲动手。一开始她只是不好意思看我,现在我一站在她面前,她全身都发热。

“老吴什么时候过来?”

“我老丈人没时间过来,让我照顾你。”

我一把把她抱起来,送到厕所,帮助她解开纽扣,就退出了厕所。我站在厕所外面,听见她上厕所滴滴答答的声音,不自觉就想到了别处。陆玲上完厕所,出来的时候害羞得不敢看我,忸怩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晚上,我洗完澡,招呼陆玲去洗澡,不想,她在房间里唉声叹气。原来是不方便洗衣服,这些天能穿的衣服都穿了,现在已经没有衣服换了。

我走过去,拿起她的脏衣服要去洗,她却拽着不松手。

我深看她一眼,她马上低着头,小声地说:“里面还有我的内衣内裤。”

我一听,原来是在害羞这儿啊。

“我知道,我给我老婆洗过,要跟外面的衣服分开洗,手洗,你放心,我会洗干净的。”

拉扯了一会儿,她终于松了手,我提着衣服去洗。把外衣捡到洗衣机里之后,就看见里面稀稀拉拉的几件小衣服。

我提起来一看,蕾丝带蝴蝶结的,还有丁字裤,没想到陆玲还穿这种呢。怪不得老丈人喜欢,换我也喜欢。

我认真地搓起来,盘算着也给老婆买两件,到时候我就能一展雄风了。

这么想着,心里美滋滋的,越洗越欢快,没想到,这小破布,不禁洗,一撮就烂了。

“我给你买个新的吧?”

我正要丢进垃圾桶里,不想,陆玲嗷地一声扑过来,把这小破布紧紧地搂在怀里,像宝贝似的。

我看傻眼了,这是什么操作?这小破布已经没有可以穿的可能了,而且闻起来还有一股类似榴莲的味道。

陆玲不搭理我,兀自把小破布塞到自己的枕头底下,而后把我推出门,自己在屋里哭。我不明所以,只得在客厅干坐着。

陆玲在屋子里抽泣,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哭得撕心裂肺。我在客厅摸不着头脑。

看着老丈人这房子,我只有结婚的时候来过,再来就是照顾陆玲了。之前没看仔细,现在看仔细了。环顾一周,发现旁边的小房子冒出丝丝缕缕的烟气。

顺着烟气进去,里面居然供奉了一个骨灰盒。这骨灰盒还有种奇怪的味道。仔细闻了,发现跟陆玲的小破布的味道极像。

这是一个棕灰色的瓦罐,这里的香还很长,看来燃的时间不久。

我刚想看看是谁,就被陆玲从后面喊住了。

“住手。”

她警惕地看着我,让我退出去。我退出去的时候,她抱着骨灰,生怕我抢了。

陆玲再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半个小时。她落座在我的对面,徐徐说起骨灰的故事。

说到一半,老丈人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大榴莲。一来就邀功似的递给陆玲。

“所以你那个上面的味道就是榴莲?”

陆玲接过榴莲看着我,点点头,但是碍于老丈人在场,她没有再说接下来的话。

不过,我明白了,我都明白了。为什么陆玲这样一个年轻的女人会看上我老丈人,原来是我老丈人身上的味道像她死去的老公,她这是睹气思人。

老丈人乐呵呵地给陆玲开榴莲,一瓣一瓣地掰下来放到碗里,方便陆玲吃。陆玲吃了一块就腻了,把剩下的都放到冰箱里。

趁陆玲放榴莲的时候,老丈人凑到我面前,说已经把我老婆孩子安排好了,让我不要担心。

“爸,你说陆玲为什么喜欢你?”

“当然是因为我有魅力。”

老丈人容光焕发,对陆玲他向来大方不吝啬,说起陆玲对他的倾慕,老丈人就有种自豪感油然而生。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看老丈人沉醉在这种幻想之中,我也不忍心打破。反倒是被我知道了秘密的陆玲,对我多了几分忌惮。

我跟老丈人说话的时候,她眼睛一直往我们这里瞄。

老丈人来了,我就要给她两腾位置了,让他们过过二人世界。

我回家,看到老婆也在吃榴莲。吃得正快乐,这让我不免多心。陆玲喜欢榴莲是因为她死去的老公喜欢,那我老婆喜欢又是因为什么?

我走到她面前,在白炽灯下,试图看穿她,才她眼里窥探出一丝她与别的男人的暧昧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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