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独独对她上了瘾
钟黎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直接骑到了男人身上,两人隔着布料摩擦着。
可隔靴瘙痒哪里能解渴,钟黎着急得很。
偏偏梁郁深故意晾着她,任凭她怎么蹭着,都不可肯给她。
“钟黎。”梁郁深叫她。
钟黎目光直直地盯着他,被亲得艳红的小嘴微微张启着,“给我。”
“这次是你要的我。”梁郁深仰着头,明明他也忍不住,脸上却依旧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
他语调里染上几分哑,“所以,我不给你钱。”
钟黎胡乱扯着他的腰带,根本没听进去他在说什么。
梁郁深问她,“要我,还是要钱。”
钟黎眸子湿哒哒的,“要你。”
“我是谁?”他的掌心烫着她的腰窝。
钟黎努力看清,一字一顿,“你是梁郁深。”
她扭来扭去,意识完全被药物吞噬,失了神志,渴望着自己可以被宠爱。
梁郁深没欣赏太久,因为他也被女人磨得不像话。
钟黎的滋味,还跟五年前一样销魂。
虽然他不爱她,却独独对她这副身子上了瘾。
他掌握主动权,把钟黎压在了身下……
许言的药下得太猛,一次只是让钟黎尝了个鲜,并没有止渴。
她求着梁郁深一次又一次地给她。
最后,女人软着腰哼唧着,连动弹的力道都没有。
她在榨干梁郁深之前,自己先被采没了阴气。
钟黎强撑着眼皮,对他说了句,“酸,别来了。”
梁郁深垂眸,狠掐着她的腰,呼吸很重,“马上结束。”
一场欢爱,从白日到深夜,彼此都精疲力竭。
钟黎沉沉睡去,梁郁深从后面看着她,女人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钟黎的腰很细,他用手掌的两端就能按上那两处腰窝,如果今天他没及时赶到,躺在她身边的人是不是就成了许言?
梁郁深眸底变了颜色,他揽过钟黎,强迫着她的身体和自己紧紧相贴。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钟黎如此强烈的占有欲。
梁郁深想,大概是欲念作祟吧。
他还真是低劣。
……
钟黎太疲惫,一觉睡到了中午才醒,身边早就没了温度,浑身跟被撵过似的疼。
她倒抽着气,想骂人,可开口后的嗓音也哑得吓人。
她都怕嗓子坏了,以后唱不了歌。
这时,浴室的门开了,男人从里面走出来,漆黑的眸子盯着她,声音有点懒散,“折腾什么?”
钟黎用被子挡着身体,小脸偏过头,“怎么是你?”
他就知道,她把昨天的事忘了个干净。
“不是我是谁?”梁郁深嘲弄质问,“许言吗?他能让你舒服?”
许言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给钟黎下了那么大剂量,凭他那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的那虚样,估计撑不到一个回合就结束了。
钟黎嘴硬,小声嘟囔,“是谁都一样。”
梁郁深眸光暗了一个度,扯了扯唇,轻哂道:“不一样,你不知道你昨晚有多热烈,一般男人可招架不住你。”
钟黎不想听他的污言秽语,伸出手,又管梁郁深要钱。
梁郁深皱眉,空着手拍了她一下,理直气壮,“没有。”
钟黎小脸板着,轮到她质问他了,“你想白白占我便宜?”
“钟黎,是你占我便宜。”梁郁深说,“是你求我的。”
他怕钟黎赖账,手机留了一段昨晚的视频。
他把手机打开递过去,“自己看。”
视频是梁郁深的视角,所以画面只有钟黎,她说的话,每一个字都很清晰。
视频里,梁郁深问她,“要我,还是要钱。”
她说,“要你。”
钟黎没等看完,就羞耻地赶紧删掉。
可梁郁深却说,“你赖不掉的,钟黎,我有备份。”
钟黎回头,有种想把手机砸在他脸上的冲动。
她气得说不出话。
偏梁郁深恶劣,问她,“还要钱吗?”
要个屁的要。
钟黎瞪着他,在心里问候了他无数遍。
梁郁深勾勾唇,心情舒爽,他逗弄她,“要不,我在赠送你一次。”
钟黎想用脚丫子踹死他,可一动腿,那里酸胀得不像话,上次这种感觉,还是她在初夜的时候。
梁郁深这个畜生,玩了命的玩她。
看她表情不对,梁郁森问,“疼了?”
钟黎冷冷一笑,“拜你所赐。”
“会所楼下有药,一会叫人给你送上来。”
顾景生的会所很全面,只要是那方面的东西,这里都能提供。
看来昨天真得把他伺候周到了,不然他才不会这么好心。
钟黎皮对着男人笑肉不笑,“那我谢谢你。”
梁郁深眼皮淡淡地掀着,“不客气。”
钟黎洗完澡,在浴室里艰难地上药,上完药,她感觉那里真的快要裂了,从里到外,火辣辣的疼。
钟黎从浴室里出来时,衣服已经穿好了。
梁郁深手里捧着本书,看都没看她。
钟黎也不管他,挪着步艰难地往外走,姿势别扭着。
她指尖刚搭上门,身后就传来男人的声音,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冷调子,“钟黎,你想当我情人的事,我可以考虑考虑。”
钟黎动作顿住,她回过身看她,眼里有意外,有疑惑。
“考虑考虑?”她斟酌着这几个字。
是什么让这个厌恶她至极的男人突然改变了主意?
是她的身体吗?
还是别的什么?
钟黎扯出一抹笑,有点不屑,“说说看,你考虑什么?”
梁郁深还在看书,他长指翻动着书页,“考虑好了,我会通知你。”
看着男人嚣张的样子,钟黎就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着她也要给自己挣一次面子,不能被这个浑蛋牵着走。
她硬气十足地说,“不用了。”
梁郁深翻书的动作顿住,抬眼,眯了眯眸,“你确定?”
三个字,耐人寻味极了。
好像是踩着鼓点,让人心里不免紧张。
可钟黎非常潇洒,连犹豫都不曾,她一字一字地回应着他:“我确定。”
他的情人,她才不稀罕,她现在又不缺钱。
说完,她甩身离开,姿态都轻盈了几分,长腿迈着,浑身上下,彰显的全是对男人的不屑一顾。
门关上,女人走了,只留下昨晚弥漫着暧昧的空气,隐隐骚动着。
梁郁深的眸色愈发地深沉,过了很久很久,他喃喃自语,“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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