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种地
生产队包给齐雪沁的活是种地,因为是给国家种而不是给自己家种所以个个都跟上班工作一样。
她分到的那一块地大概有一亩左右,领了种子与工具,然后就让她将苞米种子种到地里。
这些基本和前世一样,她也没有在这种事上动什么心思。农村人都喜欢会干活多过一身麻烦的人,自己刚来还是少惹事的好。
前世齐雪沁根本不会做这些,所以只是刨了几十个坑儿就受不了啦。
手心被磨起了泡,她将工具一扔坐在地上就开哭。最后还是路过的两个男知青看到了过来瞧瞧情况,然后还帮她做了点活儿,当然也教了她怎么种玉米。
可到最后也没有做完,全是宋清泽过来后帮她弄好的。尽管,两人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这一世已经知道怎么种苞米的她早就准备好了,戴上了手套和围巾就开始任劳任怨的刨一个坑点了点苞米籽儿然后用脚将土盖上踩了几下。现在的生产工具和流程都很古老,什么播种机那可是多少年之后的事情。
因为有了之前的记忆与经验所以做起活来就算没村里的人利落但也不差,一会儿村支部的一些人来检查倒是很满意的,没想到一个城里来的小姑娘一点也不娇气已经在干活了。
不错不错,他们夸奖了她几句然后才走了。
齐雪沁心中高兴,计多不压身这几个字果然是没错的。
虽然很累,可是却也感觉到异常的舒服,等出了一身汗她就坐在一边树阴下休息一会儿。
正依在树上闭眼,就听到两个年轻的男人声音。
“咦,没见过你啊,难道是老江家来的那个大学生?”
齐雪沁睁开了眼,两张前世还算是熟悉的面孔。尤其是其中一张较为英俊的男子,他叫程效,前世算计着自己,想借着她的身份回城的知青。
瞧着一脸真诚,其实是坏到骨子里的人物。
齐雪沁不想搭理他们,站起来拿起工具继续做活儿,像是没看到他们一样。
“唉,你这个女同志怎么这么不礼貌?”另一个长相平凡的男知青皱着眉道。
虽说这个男人不坏,但也是帮助过程效的人,所以齐雪沁也没有客气道:“你们就客气了?我还没有上大学呢你们就说是什么大学生,不是故意讽刺我是什么意思?”
程效心里无语,这个小妞的思想还真复杂,自己只不过是随意说了一句她竟然想了这么多。
“我不是有意的,你别误会。对了,我叫程效,不知道你……”
“对不起,请不要打扰我对工作的热情。”齐雪沁没理会他,继续刨坑。
而另一个知青男人还想说啥就被程效给拉走了,他不由得报怨道:“这是哪家大小姐啊,瞧她那样儿。”
“可能就是被家里给惯坏了,我们不用理她。”听说她的来历挺有背景的,以前听那个亲戚张德林说过,如果真的是那般若是能借助她回城倒也不是不可能的。本想着小姑娘纯真好逗,只要自己用点心那就可以借一借光儿,哪知道性格竟然是这样不可理喻。
等人走了齐雪沁松了口气,这些人自己都得小心着点,一群人精,随时都有可能被算计。
呜呜呜,前世自己那么蠢笨究竟是怎么在这个村子里呆了两年还能保住清白的回城的?总不能是因为对那个渣男深深的爱起了作用吧,一想到这个她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也太让人惊悚了。
一亩地其实还是挺多的,就算是她会做这活但也奈不住年纪小又没做过重活所以没一会儿就腰酸背痛的十分难受了。
眼见着下午三点多马上四点了,她看着剩下的三拢地发愁的时候一个身影将她罩在了里面。
不知道为何,只看到影子齐雪沁已经知道是谁来了。不由得有点委屈的道:“太多了,我真的是干不过来了。”
宋清泽整个人都惊呆了,他没有想到一个城里来的和大小姐差不多的齐雪沁竟然独自种了六拢地,而且看来都种的不错。
是有人帮忙还是有人教?
可是看她这一片儿地被分得极偏,相信一定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被冷遇了。
那根本也没有人会帮她了,宋清泽叹了口气道:“辛苦你了,余下的我来做。”说完就接过她手里的工具。
可是齐雪沁却将装种子的袋子拉到一边儿道:“你刨坑我来种,这样我们能早点回家。”
“嗯。”宋清泽嘴角下意识的翘起,可是太长时间没笑过完全忘记了感觉,所以弄得好像是肌肉抽搐一般。
齐雪沁完全没在意,将种子放在衣服兜里站在一边儿上乖巧等,脸上带着十足可爱又纯真的笑容。
宋清泽觉得自己的心又开始闹腾了,忙不再看人而是底头刨坑。
可是齐雪沁却没话找话,问了学校里的事,问了他累不累,然后还拿出水壶给他喝水。
这种老式的军用水壶上面根本没有用来装水的盖子,喝的时候只能嘴对嘴。因为前世来来去去她只有宋清泽一个男人,虽说有些讨厌那种方式的接触可是却与他的关系极为亲密,这同饮一个杯子里水的情况也不在少数所以齐雪沁根本没在意。
等举起水壶的时候才想起来宋清泽这人有点经神洁癖,所以肯定会嫌弃的吧?
正想收回的时候宋清泽接过去,然后嘴对嘴干了。
“……”咦,说好的洁癖呢?
看着她呆萌的样子宋清泽道:“看什么,还不干活?”
这是老师对学生的对话方式没错了,齐雪沁将水壶接过来想挎在身上,可是没抽回来。
宋清泽将绿色的带子一扯,水壶成功的成了他的腰部挂件儿。
这个男人,总是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明明对着外人的时候嘴一直不笨,怎么对着自己的时候就永远是一副说的少做的多的情况,而且还总让她误会呢?
比如,明明是想帮她背着水壶,可是瞧他那样子就好像是要与她抢酒壶似的。
男人的心果然是海底的针嘛,她前世是怎么喜欢上他的呢,难道是被睡的时间长了,然后将她给睡服了,最后才会爱上他?
嗯,有这个可能。
想到这里拍了拍自己的脸,果然是活了一世,这脸皮当真是厚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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