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半夜爆炸!
在这个盗版横行的年代,聂晨的做事风格实际上是有些不合时宜、格格不入的。
特别是九零年这个过江龙聚集在了深城的野蛮时代,对于知识产权版权专利这一类东西,可以说是完全无视的。
只要能搞到钱,管他盗版正版。
所以聂晨和叶婉秋的谈判中,在国际渠道关于脉管畸形雷帕霉素特效药。
单纯只是全球代理,就可以先拿到了,叶婉秋背后叶氏集团的三千万注资。
这种超脱了普通人想象,甚至超脱了参与其中的李大勇所想象的生意模式,和这个时代同样是格格不入的。
只是呢。
全程了解了整个谈判过程的陈春梅,对于这一个谈判的方式、结果,让她这个已经在学习着会计之时的小护士热血澎湃。
更让她有着足够多的动力,学习关于公司会计财务这一方面的专业知识。
“吃西瓜。”
聂晨在暗房搞定了相片,便拉着卧室里面仍然在伏案做着功课的陈春梅,一同出来把冰箱里面的大西瓜给切了。
招呼已经看完了电视的陈春梅爸妈哥嫂,以及爱华门诊的护士们,吃冰得恰到好处的西瓜。
看电视期间。
已经签了保密协议的几个小护士,倒是没有向老陈夫妇提起了关于爱华门诊今天谈判的内容。
不过就算是签了保密协议,入职不久的张秀秀、黄楚玉、戴春妮她们三人,对于聂晨可以和新德药业、叶氏集团谈下了动辄三千万起步的大合同。
这种震撼到了灵魂深处的倾诉欲,让几个小姑娘今晚的心情特别好。
“陈叔叔,不知道咱们厨房那边缺不缺人?要是缺人的话,我都想把我的爸爸妈妈介绍过来帮忙洗菜切菜。”
大胆泼辣的话痨子张秀秀,在吃西瓜时问闷不作声的老陈。
“缺人?厨房现在才刚起步,哪里缺人哟。”
老陈闷声闷气向活泼的张秀秀说道,“不过,阿晨说过咱们筒子楼那边的住院区也快要开启了,到时咱们还真的是需要人。”
“真的吗?住院区啥时候开始呀?”
聂晨吐了西瓜籽回道:“大约二十五号左右吧。”
老陈捧着西瓜:“到时就真的缺人了。”
本来老陈的计划是自己两夫妇加上儿子儿媳妇,都一起搞医院食堂。
不过儿子陈秋生却是仍然对卖豆腐做豆腐情有独钟,所以目前门诊食堂就是他和老婆两人包了。
但是昨天聂晨就和他说过,筒子楼大院那里如果修复完毕,会隔出一半的筒子楼宿舍作为病房。
到时他要专门供应病房那边的伙食人手明显是不够的。
“月底呀,那我这几天就打电话给爸爸妈妈说一下,让他们把工地的活收一收,然后就过来咱们食堂这边帮忙。”张秀秀喜滋滋的。
在老陈他们一些人走后。
所有人排队洗漱完毕,各回各房。
“咱们门诊升级医院,应该称得上是国内第一家了吧。这算是第一家突破了个体八人雇员形式的私有制医院。”
功课做得比较细,已经对目前公有制企业和国内各种制度税法有所了解的陈春梅,和聂晨颠鸾倒凤之后。
她趴在了聂晨的身旁,向聂晨轻声说着疑问。
她有些得意的说道:“咱们现在的这一个形势,应该可以说是在个体户当中的佼佼者,所以才会有这个资源和政策的倾斜。你说对吗,晨哥?”
“是因为政策有倾斜,所以咱们才有这个契机。”聂晨纠正了陈春梅颠倒主次的一个错误。
然后便相拥而眠。
轰隆隆!
凌晨三点十二分。
在地动山摇的爆炸声从远处传来。
把聂晨卧室的书架和吊顶都给震得嗡嗡响。
聂晨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看向了床头柜有着荧光指针的闹钟,
脑子是懵的。
“是什么声音?”陈春梅也在这会儿爬了起来,“是打雷吗?”
“不是打雷。”
穿着背心和四角裤的聂晨,走下了床,站在映入了月光的窗户旁边,看向了爱华小区外边的爱华路。
在月光下。
只见寮棚方向本来应该灯火明亮的针织厂,那片铁皮房灯光全部熄灭。
有隐隐约约的嚎叫声,从那个方向传了过来。
然后又有着像是蚂蚁散开那般的人群,在月光下从铁皮棚的针织厂位置,向海华路扩散出来。
聂晨他的脸色立即绷紧:“是针织厂那边出事了,不知道是什么机器爆炸。”
“救命……”
在万籁俱寂的凌晨时分,针织厂密密麻麻的人群,奔跑上了爱华路后,呼救声越来越清晰传入爱华小区。
很明显的。
这个时间点就是针织厂那边出了工厂事故了。
从刚才的爆炸声和工厂那边全部停电的规模来看,这次的事故不小。
“通知秀秀、楚玉和春妮一起回去爱华门诊准备好急救物品,前往针织厂做现场急救。”
重生前,有着多年急诊室经验的聂晨,他已经判断出了这一次的事故绝对不小。
他套上了一条长裤,穿上皮鞋,套上了白大褂走出房门时,陈春梅,黄楚玉,张秀秀,戴春妮四人,已经穿戴完毕。
五个人噔噔噔的跑下了楼梯。
“我和秀秀到现场,春梅、楚玉和春妮你们三人过去门诊那边准备好急救的药品器械,然后过来针织厂这边和我会合。”
“好的。”
在爱华小区门口,聂晨和陈春梅各带一组,兵分两路。
穿着白大褂的聂晨直接就和张秀秀两人逆行而去现在针织厂方才爆炸声传出来的方向走去。
而路上,从针织厂那边跑出来的,穿着工服的针织厂女工,看到了穿着白大褂的聂晨时,纷纷让开了一条通道。
“医生快过去,是厂里的锅炉爆炸了!塌了一大半的厂房,好多人压在里面。”
开了一条通道的惊魂未定的针织厂员工,向聂晨指明了事发的方向。
如同潮水那般的人流在聂晨的身旁哗哗涌过。
月光下。
每个人头发都沾着灰尘,大部分针织厂员工脸上沾着黑灰。
几个向自己指路,十多二十岁的工厂员工妹子,她们蒙着灰的脸上,泪水已经把脸上的灰尘冲开了两条沟渠。
“姐姐,我姐姐在包装部,她还没有出来。”
聂晨和张秀秀,逆流而行走到了针织厂事发现场旁边时,现场的哭喊声此起彼落。
整个现场无比混乱,没有灯光,没有指挥人员,也没有救护人员。
聂晨他在灰尘四起的现场,向冲入现场抱着伤员出来的志愿者喊:“我叫聂晨,是过来现场救护的医生,受伤的人员送到我这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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