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七十五章 什么叫不用找了
第一千二百七十五章 什么叫不用找了
佣人火急火燎的喊着:“欧医生,我没骗你,二小姐真的不见了!整个卧室我都找过了,地下医疗室也看过了,客厅餐厅都没有,真的不见了!”
欧瑾的脸色这才出现慌乱,急着问:“那书房呢?她是不是去书房了?让其他人一起去找啊!”
佣人连连点头:“是,是,我这就让其他人也去找!”
佣人立刻跑回了别墅,欧瑾赶忙就要跟上去,却被褚酒酒拉住了手。
他回头看着褚酒酒,放缓了声音安抚她。
“酒酒,你不要急,沈暮是个病号,不会自己跑出去让我们担心的,我也去找找看,一定把你的好姐妹找到。”
褚酒酒仍拉着欧瑾的手不松手,用力之大甚至让欧瑾觉得有些微痛了。
他转过身,一只手捧起褚酒酒的脸,关切的问:“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褚酒酒张了张嘴,声音缥缈的自己都捕捉不到。
她听见自己说:“不用找了。”
欧瑾愣了一下:“什么叫不用找了?沈暮几天没吃药了,随时都会发病,她要是晕倒在某个角落里,这么大的庄园得找到什么时候。”
褚酒酒轻声说:“我的意思是,她不在庄园里。”
欧瑾愣住:“你怎么知道的?”
褚酒酒还没来得及说话,欧瑾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欧瑾摸出手机看到纪衡言的来电,反握住褚酒酒的手,说:“等一下,衡言的电话。”
他接起来,问:“衡言,怎么了?”
纪衡言的声音带着几分冷意,却也紧张。
“欧瑾,舒家庄园那边没事吧?”
欧瑾茫然了:“什么叫没事吧?能有什么事?”
纪衡言说道:“昨晚朝颜被人袭击,我怀疑是K洲的手段,整个别墅区都乱糟糟的,折腾了一晚上,你们那边有情况吗?”
欧瑾脱口而出:“没有啊,我这边......”
他怔住。
不对,他这里有情况的。
沈暮不见了就是最大的情况。
电话里突然沉默下来,纪衡言急着问:“欧瑾?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说话啊!”
此刻,管家急匆匆的跑过来,也没注意欧瑾正在打电话。
“欧医生,我们已经把庄园里所有的监控都排查了一遍,没有二小姐出去的录像,但是......但是凌晨四点五分,后门的监控故障了十分钟。”
电话里传来纪衡言的声音,声音冷硬。
“沈暮不见了?什么时候不见的?”
欧瑾盯着自己面前的褚酒酒,眼神复杂。
他对着电话说:“你过来说吧,电话里说不清楚。”
欧瑾挂了电话,转头看向管家。
“我知道了,你们先去别的地方找找,等会我让纪衡言带人来帮忙。”
“是是是!”管家连连点头:“辛苦欧医生了!”
管家急匆匆离开,花园里只剩下欧瑾和褚酒酒。
欧瑾盯着褚酒酒许久,眼神里带着化不开的难过。
“酒酒,沈暮呢?”
褚酒酒与他对视,早晨起来的欧瑾带着那副金丝边框的眼镜,发丝凌乱,却也慵懒迷人。
褚酒酒就这样看着他,也不说话。
欧瑾的眼神捕捉到了什么,伸手挑开了褚酒酒身上这件浅灰色的毛绒开衫。
宽大的开衫下面,是黑色的紧身衣。
她像是一身戎装即将踏上战场的女将,又或者......她刚刚从战场下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罢了。
欧瑾皱着眉,眼神中氤氲开痛意。
“褚酒酒,说话,沈暮呢?”
褚酒酒张了张嘴,说:“走了。”
欧瑾厉声问:“走了?她病的那么严重,她能走去哪里?人呢!”
褚酒酒似乎被欧瑾这声吼吓住了,又或者她压根承受不住欧瑾眼中的怒意和失望。
她垂着头,不再说话。
欧瑾难得的看见这伶牙俐齿的妖精如此沉默,如此安静。
欧瑾松开了她的手,大步走回了别墅里。
别墅里已经乱成一团,家里这些佣人都是做了许多年的,全都知道沈暮病重,而且还怀着孕,是家里的重点保护对象。
舒遥甚至下了命令,庄园里的一切都以沈暮的需求为首,整个庄园似乎都在围着沈暮运作。
可沈暮消失了,庄园瞬间混乱起来。
佣人将整个大的吓人的别墅全都搜了一边,还有人开着车从庄园的前门搜到后门,就连不起眼的杂物间还有那个温室花园都找过了。
可沈暮就是不见了。
管家回来汇报:“欧医生,整个庄园都找过了,没有二小姐的踪影。”
打扫沈暮房间的佣人也低头说道:“二小姐好像......没有换衣服就不见了,她昨晚睡前换的睡衣也不在房间里,但是钱包行李箱都在,什么都没带走。”
欧瑾跌坐在沙发上,看着褚酒酒从花园一步一步走回客厅。
两人都沉默着,佣人也不敢出声,就这样僵持着。
很快,纪衡言就带人到了。
不仅是他,还有朝颜。
朝颜的头上似乎受了伤,贴着一块小小的纱布,跟在纪衡言身边。
纪衡言解释说:“她受了伤,我担心K洲的人杀个回马枪,不放心她一个人待着,她也想知道沈暮的情况,就一起带过来了。”
舒遥也从公司赶回来,一进门就急着问:“小暮呢?找到了吗?”
他昨晚睡在了公司,只一个晚上没回来,哪里想到沈暮就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不见了。
欧瑾抬眼扫了一眼管家,说:“你们先出去吧,剩下的事情我们来处理。”
管家很有眼色,便知道这事情不简单,后面的事大概是他们不能听的了,立刻招呼佣人离开了别墅。
朝颜看向一旁站着的褚酒酒,急着问:“酒酒,你也没注意暮姐是什么时候消失的吗?是K洲的人掳走了她?以你的警觉性,听到什么动静了吗?”
朝颜接连发问,褚酒酒却不像以往伶牙俐齿。
她站的笔直,却垂着头,像个罪人。
纪衡言很快察觉到气氛诡异,准确的说,是欧瑾和褚酒酒之间的气氛诡异。
他皱了皱眉,问:“欧瑾,还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
欧瑾抬眼,眼中盛着失望,直直的看着褚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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