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可是萧大人的人
萧翎走后,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老侯爷还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警告温子衍。
“你以后给我老实点,再让我发现你不规矩我打断你的腿!”
老侯爷说完便甩袖气冲冲的离开了。
程氏也这才敢急忙过去帮温子衍整理衣服。
“娘!你看爹,我不过就去找了陆迎娇一趟,爹他至于嘛!”
程氏急忙安抚道:“你爹他就那个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是今天宁安回门你爹才气成那样的。”
说道宁安,温子衍便又想到今天萧翎把他踹出屋去,这跟当着他的面苟且有什么区别!
还有那两个老东西!定然也是知情的!
而宁安看着温子衍仿佛淬了毒的眼神,丝毫没有理会,冷淡的转身就走。
这母子两个,可没一个好东西。
温子衍见宁安走了,又追了上去,可宁安不打算理他,加快了步伐直奔自己的院子。
而温子衍从郊外庄子被老侯爷抓到后,就被绑了许久。
在加上刚刚一直跪到现在,腿还有些不利索。
一直到了院子才追上宁安,扯着宁安的胳膊就将她拽了过去。
“你个贱妇,自己跟个阉人苟且还敢去跟我爹告状,看我不打死你!”
说完,温子衍抬手就朝宁安的脸上打去。
宁安看着他,眼神也冷了下来。
在他的巴掌落下来前后退一步堪堪躲过。
“我劝你想清楚,我现在可是萧大人的人!
你若是将我伤了,丢了盐税的事小,连累了候府可就不是你能承受的了。”
听到宁安的话,温子衍的脸瞬间白了。
“贱人!你还敢提萧翎!”
宁安面带讥笑。
“我还是那句话,既然你敢将我送给萧翎,我便自然敢在你面前提。
你也别忘了,你盐税的事是怎么来的,既然你想用我从萧翎那谋取福利,那便就对我客气点。
毕竟,我现在可是可以在萧翎耳边吹耳旁风的人。”
温子衍攥着拳头,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红,好似调色盘一般,看的宁安心里舒畅极了。
进了房间宁安便将房门关了起来,任由温子衍站在院子门口。
子鸯帮宁安拆着头上的发饰,心里拧巴了许久才问出来。
“小姐,你与萧大人……”
宁安从镜子里看了子鸯一眼,“你刚刚应该听到了吧?”
子鸯蹙着眉,微微的点了点头,一双眼睛里满是对宁安的心疼。
“姑爷他怎可这样!萧大人他虽有权势,可他是个宦官啊!”
那天晚上她看到萧翎从宁安的房间出来心里就一直忐忑着。
却没想到,竟是温子衍亲手将她家小姐送给萧翎的。
子鸯毕竟是从小在她身边的丫鬟,但现在有些事她还不能跟她说。
宁安便转身拍了拍子鸯的手。
“放心,你家小姐我挺好的,最起码有权有势的萧大人愿意护着我。”
子鸯看着宁安微微叹了口气,心里还是不能释怀。
“好了,别再想这些了,去帮我把嫁妆礼单找来。”
前世她因羞愧任温子衍羞辱,每日都活在愧疚中,每天也都在努力的讨好温子衍和公婆,从来都没想过嫁妆。
但前世的经历也让她明白了,只有权有势也不行,还得有钱。
权势她目前还没有办法。
但至于钱,她可以先从她的那些嫁妆铺子着手。
那可是独属于她的财产。
当晚温子衍也没有回房,估计又住在书房了。
这样也好,宁安也不想看到他那副嘴脸。
只是第二日一早,宁安洗漱完后便去给程氏请安。
毕竟她做为新嫁妇,礼数不能少,至少现在还不能少。
程氏坐在主位上,端着茶杯慢悠悠的吹着茶。
全然一副轻视宁安的样子。
“听说子衍昨夜又睡在书房了?你身为妻子,怎能因为善妒让子衍夜夜睡在书房?这要是传了出去,像什么样子?”
宁安心中嗤笑一声,想着她现在就算让他回房,他可又敢回房吗?
“不是儿媳不让,是夫君他自己不回房。”
程氏看着她丝毫不放在心上的样子,皱起了眉头。
“你这是什么态度!子衍现在这个样子,到底还是你自己不行,勾不住夫君的心。
若是你在子衍身上用点心,子衍也不至于总是去找迎娇!”
宁安当真是要被她这番言论气笑了。
她自己养的儿子不行,反而还怪到她身上了?
想着前世程氏也总是偏袒着陆迎娇而刁难自己,当即也冷了脸。
“儿媳从小学的是女德女训,还从未学过如何勾着男人,不然母亲教一下儿媳?”
“你!”
程氏没想到她竟还敢这样说!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说她会那些狐媚招数勾引男人吗?她还真是反了天了!
没等程氏说话,宁安又冷声开口。
“夫人别忘了,当初你儿子是怎么求娶我的!”
说完,也不再理会程氏,转头便离开了。
老侯爷不在,她也懒得在程氏面前演什么懂事儿媳。
整个候府,也就老侯爷明个事理。
从程氏那走后,宁安连候府也不想呆了。
带着子鸯便出了门,直奔嫁妆单子上的一家铺子而去。
宁父只是一个五品官员,家里的产业不多。
嫁妆里除了那些金银财宝,还有三间铺子。
一间首饰铺,一间布坊,一间饭馆。
都在衣食住行这一方面,到都还算好挣钱。
只是她昨晚大致看了账本,发现每年的进账却都没有多少,因此今天打算去店里看看。
首饰铺子里的首饰都奢华,可却与其他铺子里的款式重样太多,没什么新颖的。
布坊只卖布,倒可以再添上成衣一起卖。
至于饭馆,只要有一些独有的招牌菜,想必也能再挣得多些。
宁安一间间看下来,知道了大致往哪些方向改进。
接下来便就是将这些慢慢的落实下来。
三间铺子逛完,也已经中午了。
本想去尝尝自己饭馆里的饭菜,却不想路过酒楼的时候被里面的小厮叫住了。
说二楼有一间雅间里的客人请她上去,随后还拿出了一枚玉佩。
玉佩宁安认得,可不就是萧翎经常佩戴在身上的一块。
随着小厮上了二楼,宁安让子鸯在门外等着,自己独自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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