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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3章 中国围棋必胜的秘密


日本人很喜欢建立各种各样的文学会,比如歌舞伎学会、日本比较文学会、日本近代文学会等等。

这些文学会大多是针对于文学创作的某个细分领域,比如歌舞伎学会就是专门研究日本近代戏剧的,比较文学会顾名思义是研究比较文学的。

像林朝阳(日本)文学会这种以个人作家为研究对象的文学组织,在日本文学界并不算多见。

大多这类文学会的规模也不大,而且人员数量基本建立时是什么样,十年之后可能还是什么样,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林朝阳(日本)文学会两年之内会员人数翻了接近一番,首先说明了林朝阳作品在日本文学界的影响力变得更强了。

《八十年代中后期许灵均创作风格之流变》全文八千多字,深刻的剖析了近三年以来林朝阳创作风格的变化以及其背后的深层原因。

写的林朝阳这个作者都恍惚了,我写书的时候居然想了这么多?

这篇文章除了在文学会的会刊上发表之外,还登上了《读卖新闻》和《文艺》等刊物,在日本文学界引起了不小的反响。

而这篇文章引起反响最重要的不是文章本身,而是它研究的对象是林朝阳。

《闯关东》《楚门的世界》《渡舟记》等作品在日本的出版,让林朝阳逐渐在日本国内变得小有名气。

他一个外国作家,名气和影响力是很难突破国籍、文化和语言的壁垒的,如果没有意外,只会在小圈子里流行,慢慢的扩散。

但这个意外恰恰就出现了。

今年3月,第三届中日围棋擂台赛结束,中国队再次以9:8的比分战胜日本队。

凭借着对日三连胜,聂卫平以对日11连胜被官方封为“棋圣”,这可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官方棋圣,围棋界一片欢欣鼓舞。

擂台赛的连胜也让民间的围棋热达到了一个高峰,各个城市的围棋兴趣班如雨后春笋一般冒出来,小学生里十个有七八个都有去学围棋的经历。

连同着《棋圣》的小说和电影也再次翻红,仅仅过去一年时间,《棋圣》小说的销量便从1000万册提升到了1500万册,并且还在向2000万册大关不断迈进,电影也被翻出来重映。

相比于中国国内的的欢天喜地,日本国内则是愁云惨淡。

中日围棋擂台赛是日方提议的,当年他们信心满满,以为可以轻松屠戮中国队,让中国队见识到中日两国围棋那不可逾越的实力差距。

没想到擂台赛举办了三年,日本队输了三年,这场擂台赛仿佛成了笼罩在日本围棋界头顶的一片乌云,成了他们挥之不去的梦魇。

在号称每十个人就有一个是围棋爱好者的日本国内,这样的惨败所带来的骂声如滔天巨浪。

在许多激进的围棋爱好者口中,所有的失败者都应该切腹谢罪,但这显然是不现实的。

别说是切腹了,第一年失败的时候,日本队还象征性的剃了个头,等到第二年、第三年日本队干脆摆烂,连剃头都懒得剃了。

他们这样的表现自然让围棋爱好者们更加的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当然了,日本队也不是完全的摆烂,他们其实也很想赢,为了赢中国队他们也付出了很多努力。

比如研究中国队的棋风、棋路,比如研读《棋圣》。

早在去年第二届中日围棋擂台赛结束后,河出书房就拿到了林朝阳《棋圣》一书的出版权,但迟迟没有出版。

实际上当时他们是受了日本围棋队的委托,将这部中国小说翻译成日文之后,供日本围棋队参考阅读。

但显然,阅读《棋圣》并没有给日本队带来任何加成,第三届擂台赛他们依旧惨败收场。

在日本围棋队陷入国内围棋爱好者的一片骂声之中时,河出书房却出了个骚操作。

他们将《棋圣》这部“抗日”围棋小说出版了。

不仅出版了,还为这部小说打出了一则宣传语——中国围棋必胜的秘密。

恰逢日本围棋对中国围棋三连败,这宣传语一出,直接在日本围棋爱好者群体炸了锅。

什么?中国队就是靠这部小说赢了日本队三年?

这必须得看看啊!

买来一看,我们日本人竟然是反派,八个雅鹿!

这些围棋爱好者看了一眼顿时有种被欺骗的感觉,正要咒骂、批判一番,却又想到了《棋圣》的宣传语,理智立刻战胜了愤怒。

他们倒要看看,中国队是如何凭借着这部小说战胜日本队的。

看到最后,江南生以一敌九,在枪口的威胁下不失气节,最终倒在血泊之中,许多人也不禁也为之动容。

小说的魅力就在于它能够让人忘我的进入书中的世界,去体验不属于自己的人生。

从小说之中抽离出来后,围棋爱好者们对这部小说的观感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他们明白了宣传语中所谓的“必胜的秘密”是什么,跟日本人所提倡的武士道精神有种不谋而合的契合。

尽管在书中日本人成了反派,但这样的小说对于日本围棋而言似乎确实有一定的借鉴意义。

再一想到日本队确确实实输给了中国队三年,这个时候更应该知耻而后勇,而不是讳疾忌医,妄自尊大。

既然他强,那一定有值得我学习的地方。

这个时候日本人的自我CPU精神发挥了强大的作用,尽管有许多心中带有民族主义情结的日本围棋爱好者看《棋圣》感到不爽,看完了骂街。

可同时又有一批理中客的围棋爱好者为这部小说主动宣传,在双方争执不下的时候,不知是从哪里传出来的谣言。

说《棋圣》的作者是聂旋风的知己,围棋水平甚至比聂旋风还要棋高一筹,经常去为中国队指导。

一个作家的围棋水平比顶级棋手水平还高,本来就是挺离谱的谣言,可传到日本围棋爱好者的耳中却变得十分合理。

是啊,如果没有这样的高手在背后指点,原本在日本围棋之下的中国围棋凭什么能够异军突起?连赢日本队三年?

这个谣言传开后,理中客群体的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

什么“《棋圣》是对失败者最好的警醒”“只有学习强者,我们才能成为强者”,诸如此类的言论不断传播。

将那些骂声完全压倒,竟让《棋圣》在日本国内的销量直线飙升。

5万册、10万册、30万册、50万册……

短短半年时间里,《棋圣》在日本国内创下了近80万册的恐怖销量,别说是外国作家的小说,即便是日本本土最受欢迎的小说家,也很少有这个销量。

如此夸张的销量带来的版税自然是夸张的,河出书房这次给林朝阳结算的版税达到了惊人的2.1亿日圆,相当于170万美元。

是这么多年来,林朝阳所收到的最大的单笔版税收入。

小说的受欢迎,除了给林朝阳带来巨额版税收入,另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让他在日本的名气大增。

在《棋圣》火爆之前,林朝阳的作品在日本销量也不错,但知道他的人仅限于纯文学读者群体。

围棋爱好者遍布日本社会各界,《棋圣》火爆之后,林朝阳的读者群体自然也变得更加广阔。

尽管还是会有些日本人因为他作品中对日本的敌视情结而对他反感,但这不妨碍林朝阳在日本的名气变大,而且这种名气是在过去几个月里骤然提升。

《八十年代中后期许灵均创作风格之流变》在这种情况下发表,自然也就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力,也让这些人对林朝阳的其他作品产生了兴趣。

“哇!姐夫,你这次的版税也太多了吧!”

陶玉墨看到林朝阳这次结算的版税数字,忍不住发出惊呼。

2.1亿日圆,折算成港元的话接近1400万,即便是一般的中型公司也没有这个利润,更何况这还只是林朝阳一次的版税结算而已。

“我怎么感觉你一个人都快顶得上一家上市公司了?”

陶玉墨的话有点吹捧的嫌疑,但仔细算算也不是很夸张。

以玉郎机构举例,今年总体营收小幅增长,已经快到6个亿了,净利润也不过7000万港元而已。

林朝阳这一年林林总总的版税加起来,四千万港元是有了,比玉郎机构肯定是差点。

但玉郎机构的体量可不小,在恒生指数里也属于中等体量了,林朝阳的版权收入吊打十亿市值以下的上市公司。

收了一大笔版税,配合上小姨子的啧啧惊叹,林朝阳心情愉悦。

眼见着小金库再度充裕起来,林朝阳又起了花钱的心思,他跟陶玉书商量着也该买个房子了。

自从来了香江,一家人一直都是租着李翰祥的房子。

虽然老李恨不得把房子送给他,但朝阳同志终究是个体面人,哪能要啊!

陶玉书这种卷王对于物质生活的要求并不高,她只是为了卷而卷,听着林朝阳的想法,她没有发表任何意见,问林朝阳:“需要钱吗?”

“不用。”

林朝阳大手一挥,气势如云。

在现在的香江,除了少数几套顶级豪宅之外,还没有他买不起的房子。

跟陶玉书比起来,陶玉墨的表现就兴奋多了。

“姐夫姐夫,你打算买个多大的房子?这回我给安排个带独立卫生间的卧房好不好?”

林朝阳看着小姨子高兴的样子,突然有点良心发现。

“这回给你也买一套大房子!”

陶玉墨闻言愣住,“我也有?”

“当然了!你对这个家的贡献可是相当大的,劳苦功高。”

林朝阳一脸豪气,可想象中陶玉墨满脸乐开花的景象却并未出现,她犹豫着说:“姐夫,要不你折现给我吧!”

林朝阳脸上的表情凝固,憋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了几个字:“财迷心窍!”

陶玉书反驳道:“房子是死物,有个住的地方就可以了,要那么大的干什么?”

“你钱攒着不用就不是死物了?刚才你不还说要给你配个带卫生间的卧房吗?

钱得用起来才叫钱,都攒着存银行,你只能成为金钱的奴隶!”

“我愿意!成为金钱的奴隶,总比当没钱的乞丐好!”

“你这想法比八十岁的老太太都保守,房子能升值。”

“存银行也有利息啊。”

“利息能有房价涨得快?”

“可我没有赔本的风险啊!”

林朝阳说一句,陶玉墨回一句,振振有词,并且还能自圆其说。

“折现不可能,要么要房子,要么一分钱都捞不到。”

林朝阳气哼哼的下了最后通牒。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陶玉墨此时深刻的明白了这个道理。

“那行吧,我得要个大的!”

“一千万以下,随便挑。”

姐妹俩都被他吓了一跳,陶玉书问:“你要把版税都花了?”

去年收购玉郎机构,林朝阳主动贡献了小金库,榨的干干净净。

陶玉书虽然不知道他现在有多少钱,但根据版税收入推算了不起就是三千万港元。

送陶玉墨一套一千万港元的房子,自己住的总不能比送人的差吧?

也就是说买个房子至少两千万,版税没花完也差不多了。

“放心吧,肯定花不完。”林朝阳朝她眨了眨眼睛。

还没等陶玉书说话,陶玉墨表态了。

姐夫,对不起,刚才是我说话大声了。

她一脸谄媚,就差给林朝阳揉肩捶腿了,“姐夫姐夫,我觉得山顶那几套房子就很不错。”

“美死你!那地方有价无市,我还想买呢。”

买房子的事不急于一时,眼看着要过年了,他们一家人得回内地过年了。

腊月二十七,一家人坐飞机飞回了燕京。

到家歇了一晚上已经是腊月二十八,今年回来的太晚,年货是林二春一早就备下的。

聊天时他又说起了物价,这两年物价一直在上涨,今年尤甚。

执行了四年的物价双轨制在今年终于爆发出了它所有的负面效应,在严峻的经济形势面前,必须要使用非常的霹雳手段,让物价迅速的进入到市场调节的轨道之中。

在一番激烈的争论后,中央决定放开管制,取消物价双轨制,进行物价闯关。

闯关行动是从年初的沪上开始的,当月,沪上调整了280个种类商品的零售价格,涨价幅度在20%~30%之间。

牵一发而动全身。

这一调价政策的出台,迅速扩散至全国。从5月开始,全国中心城市的猪肉和其他肉食价格以70%左右的幅度上涨,其他小商品随之跟进。

物价的全面上涨,直接影响的就是老百姓的生活。

夏秋两季,国内多地都爆发了抢购潮,老百姓们彻夜排队抢购物资。

《中国青年报》的文章中这样写道:人们像昏了头一样,见东西就买,既抢购保值商品,也抢购基本消费品,连滞销的也不放过。电视机有图像就抱,电风扇能转就买,电冰箱有冷气就要。”

过去这一年,国家零售物价指数的383种商品中,动价面达95%以上。

全年零售物价总指数比去年上升18.5%,而这个上升幅度又是在物价已经持续三年上涨了23.7%的基础上的。

在对当下的恐惧和对未来的担忧之中,“抢购”两个字成了所有中国人对1988年最难以忘怀的记忆。

林二春现在不缺钱,但他很能理解民生多艰。

工资赶不上物价飞涨的速度,这一年老百姓活的都很辛苦。

大年二十九这天,天上洋洋洒洒的落下了雪花,林二春站在屋檐下祈福:瑞雪兆丰年。

次日一早雪停了,院子里的雪积了半尺厚,他挥着大扫帚扫雪。

“爷爷爷爷,我来帮你!”

冬冬穿的跟个年画娃娃一样,抱着比他个子还高的扫帚冲到了院子里。

后面还跟了个跟屁虫,“鸽鸽,等等我!”

“两个小家伙,慢点!”林二春笑呵呵的,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然后问冬冬,“你爹呢?”

“我爹睡觉呢!”

林二春朝屋里看了一眼,骂了一句“四体不勤”,然后又对冬冬绽放出笑容,“还是我乖孙勤快!”

被爷爷夸了一句,冬冬乐出了牙花子,抱着扫帚扫的十分起劲,明明已经扫干净的地方,被他一扫,又多了一堆残雪。

爷孙几人正扫着雪,院门口传来动静,原来是陶家人来了。

热情的打过招呼,陶玉成带着两个儿子加入了战场,让林二春带着孩子去歇着。

林朝阳、陶玉书这个小家常年不在内地,好不容易回来过年,两家自然要凑到一起,恰好小六部口胡同的院子地方也够大。

自从林朝阳一家几口去了香江,小六部口胡同难得有这么热闹的时候,十几口人聚在一起,其乐融融。

中午吃过饭后,几个小的在院里、屋里、胡同里到处乱窜,玩的不亦乐乎,外面还时不时的传来鞭炮声。

到了下午,大人们则一边准备着年夜饭,一边聊着天。

林朝阳给陶父递烟,陶父往陶母的方向瞟了一眼,见被人盯着,摆了摆手。

“不抽了,戒了。”

林朝阳立刻露出敬佩之色,“爸,您可真有毅力!抽了这么多年的烟,说戒就戒了?”

听着女婿的恭维,陶父显得很低调,但眼神中的那股被人吹捧的得意却难以掩藏。

“人要掌控自己的命运,首先要有自制力。”

“爸,您这句话说的精辟!”林朝阳又送上一记马屁,陶父摆了摆手,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灿烂。

嫂子赵丽和陶玉书在一处包饺子,听陶玉书聊着香江的经历,眼中满是艳羡。

“还是玉书你有本事,这才几年功夫啊,就在香江发展的这么好了!”

陶玉书笑着谦虚了两句,“嫂子,别总听我说。你说说这半年多的事,我也听听。”

“嗐!我们能有什么事啊,就是正常过日子呗。

爸年纪大了,总爱咳嗽,头几个月我和妈让他把烟戒了。

他表面答应,背地里还偷偷的抽烟,楼上吴伯伯跟我告好几回状了,说爸总蹭他的烟。

妈吃糖吃的太多了,好几颗牙有龋齿,疼起来心情就不好,让她去拔了她还不乐意……”

陶玉书听着嫂子的话,心中不免有些愧疚,她远离家乡,没有对父母尽到照顾的义务,多亏了有哥哥嫂子。

可另一边,她又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这都什么恶习啊,一个偷着抽烟、一个吃糖把牙吃坏了,怎么跟小孩儿一样。

她的眼神忍不住朝父母的方向看过去,蓦然发现,再过两年父母就要七十了,变成老小孩儿了。

一家人话着家常,天色渐渐暗下来。

七点半《新闻联播》播完之后,几个孩子就期待着即将播出的春晚。

今年的春晚依旧是一片歌舞升平,赵丽蓉带来了《英雄母亲的一天》、韦唯唱了《爱的奉献》。

林朝阳还在电视上看到了燕京文协老宋的女儿丹丹,跟雷恪生扮演的懒汉相起了亲。

一家人聚在一起,最大的好处是拜年省时间了。

大年初一一大早,林朝阳夫妻俩刚起床,家里一群小的就在陶玉墨的带领下齐齐鞠躬拜年,然后齐刷刷的伸出手。

“来,你一个!你一个!你也有一个!”

林朝阳挨个发压岁钱,轮到陶玉墨,他的压岁钱收了回来。

“都多大的人了,还有脸要压岁钱!”

知道林朝阳这是在对她进行打击报复,陶玉墨悻悻的收回手,接着撺掇几个小的去跟其他长辈要钱。

“这丫头……跟没长大一样!”

陶玉书无奈的笑着摇摇头。

过年对孩子们来说总是最开心的,有好吃的、有新衣服穿还有那么多可玩的。

一家人拜过年,吃过早饭,陶玉书提议去庙会逛一逛,前两天的《燕京日报》说今年的厂甸庙会活动特别多。

燕京城的庙会古已有之,厂甸庙会历史最为悠久。

可惜从六十年代开始,因为不可抗力的原因,庙会这项春节期间最有仪式感的大众活动便被取消了,一直到八十年代才恢复。

这几年随着政策的放开,再加上老百姓的生活水平逐渐提高,燕京的大小庙会又热闹了起来。

厂甸庙会是燕京城历史最悠久、规模最大的庙会,鼎盛之时从和平门外护城河桥头一直摆到虎坊桥十字路口,长达三里地,街道两旁摆着750多个货摊,游人如织。

今年的厂甸庙会,依旧热闹非凡。

林朝阳一家人上午快九点到的庙会,这里早已人流如织,摩肩擦踵,似乎整个燕京城的人都聚在了这里。

人群中红男绿女,白叟黄童,跻跻跄跄,拥拥挤挤,吐出的空气在半空中升腾出白汽来。

街道两旁仅是各式各样的小摊,甜豌豆粥热气腾腾、草靶子上的冰糖葫芦晶莹剔透、卖空竹的把空竹抖的嗡嗡作响、扎鬃人的、剪窗花的、捏面人的、转风车的、踩高跷的……

人们边走、边看、边吃、边玩,空气中充斥着小贩的吆喝声、喧闹的锣鼓点和欢笑声。

林朝阳把儿子架在脖子上,陶玉书抱着晏晏,一家随着人群前行,逛的有滋有味。

走到一半,人流停滞,原来是赶上了舞龙舞狮。

人群太厚,他们只能翘着脚看,只见不远处两条金龙上下翻飞,四只彩狮扑跌翻滚,在锣鼓声中上演了一场龙腾狮舞的好戏。

“哈哈哈!”

坐在林朝阳脖子上的冬冬第一次看着舞龙舞狮,兴奋无比,高兴的差点从他脖子上栽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陶玉墨在人群中挤来挤去终于挤到了林朝阳两口子身边。

“姐、姐夫,他们说龙潭庙会今年特热闹,咱们也去看看吧!”

一家人转战到龙潭庙会已经是下午了,今年的龙潭庙会确实比往年热闹了不少,来自沪上、山东、辽宁、河北、银川等地的一百多档花会齐聚龙潭湖畔。

大幡、定子大鼓、什不闲、燕青打擂、双石会等各种民间绝活齐登场,看得人眼花缭乱,拍手叫好。

一直逛到下午三点多,一家人筋疲力竭才尽兴而归。

隔天在家休息了一天,初三一大家子人又到杜家去吃饭。

初四陶玉书就带着陶玉墨和孩子先飞回了香江,开年公司还有很多事要做。

林朝阳则留在了燕京,最近这些天因为过年,新书基本没怎么动,他打算利用年后这些天,把小说写完。

老婆孩子都走了,家里一下子冷清了不少。

但也不是完全冷清,从大年初三开始,过年沉寂了一个多星期的西院又热闹了起来,隔两天就有聚会。

有时候是李拓叫了几个朋友看电影,有时候是燕京文协组织活动,有时候是鲁迅文学院的学员们跑到这边聚餐……

整个正月里,西院一直很热闹。在这样的喧闹声中,林朝阳写完了新书。

为了庆祝新书完稿,他特地叫了一群朋友来家里聚聚。

听说了林朝阳的新书写完了,大家都很好奇,追着林朝阳问个不停,他只好将书稿拿出来,让众人先睹为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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