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黑夜的选择（下）
<p>没想到来到这座城市快三个月，时间过得真快。总算可以松一口气，公司今天给自己正式转正，不用担心随时被开除。算是在这座城市，能够温饱的活下来，但不能放松。望着天空，只有一两个不明显的星星，剩下的全是黑暗。</p>
<p>盛夏的尾巴，炎热的天气还未完全消散。白天狭小的房间内，还是让人喘不过气。周末躺在房间内，对于拿着最普通工资的张永正来说。周末最好的去处，待在房间内，蒸**。连续五天工作，周末好好放松，出去玩一番。摸摸口袋，看看钱包，咽咽口水，那也去不了。这座城市，尤其和他的几位朋友，出去一趟，下个月的日子，可真要挨饿受冻。还是躺在房间里好，能好好休息，还能免费蒸**，最最主要的是不要花钱。</p>
<p>夜晚会清凉很多，夜幕将白日的热浪，全部赶出这座城市，带来了安静的不安。警笛在夜晚，不断的响起，忽近忽远，忽高忽低。夜晚，在黑色夜幕的掩护下，抢掠烧杀，变得不再陌生。</p>
<p>穿上长衣，戴上面具，这座城市，由我来守护。跟着警笛的声音，就会遇到或大或小的坏事。只是每次，警车还没有赶到，歹徒就被制服，躺在地上。不过歹徒全身总会少点什么，根据犯罪程度的大小，有时一根手指，一根脚趾，大的犯罪，一只耳朵，一只手。要是烧杀抢掠之事，那便是断去一只胳膊。</p>
<p>城市最不怕有新鲜的事情，事情越是新鲜刺激，给城市带来的话题就越多，城市越能焕发活力。更何况这样一座大城市，各式各样的人汇聚，数不清的生活方式交汇。一石激起千层浪，这又是一颗大的**呢？带着面具的怪人，每个夜晚都出现在城市的上空，阻止歹徒做恶事，并无情的给歹徒一些惩罚。普通生活的人民，除了工作，就是讨论城市最新的话题。</p>
<p>现在不再是，一提到这个戴面具的坏人，所有的人都恨不得要将其扒皮抽筋。“我觉得他做的很对，这些歹徒，就是社会的败类，城市的垃圾。不能给这座城市带来一丝贡献，还破坏这座城市。死不足惜。”“就是，就是。这些人，即使被**抓住，不过是被关上一阵，进行一些思想教育。毫无作用，出来以后，照常作恶。让戴面具的家伙，以暴制暴，给他一些颜色，让他们记住，以后再作恶的后果。”激进派，看到恶人嚣张的嘴脸，更有受害者无法只能哭泣的面容，恨不得掏出枪，亲手枪毙这些人。恶人本就该铲除，根本不值得一丝情面和教育。</p>
<p>“戴面具的家伙，是专政，是个暴徒。歹徒也是人，也是这座城市的一份子。他有什么权利处决别人，这家话就是打着做好事的旗帜，在展示自己罪恶的一面，他是这座城市头号大恶人。”“歹徒抢个东西，就要被定罪。可是这个戴面具的恶人，他可是每个夜晚，都在残害，生活在这座城市中，人的身体和精神。即使他残害的是歹徒，但这和歹徒做坏事有区别吗？戴面具的恶人，必须被绳之以法。”</p>
<p>一时间，戴面具的家伙，成了这座城市最热闹的话题。由于面具上一直蝴蝶，蝶面怪人，这个名字不胫而走，传遍城市的每个角落。每个人都在对他的好坏，不停的争论。报社也好，媒体也罢，每天都在报道他的事迹。就连地铁口、**上那些街头歌手，也根据事迹编写几首歌词出来，不停的唱着。</p>
<p>“蝶面、蝶面……”</p>
<p>“黑夜的使者，黑夜的死神”</p>
<p>“歹徒的判官，恶人的钟声”</p>
<p>整座城市都笼着一层怪异的空气。总警局这天又开一次，全体高层警员大会。只有警督以上级别的人才能参与，总区和各个区域的警监和警督全部参与，总警监和副总警监也全部到位，最主要的是，副**和书记秘书都将参与这次会议。</p>
<p>整个会场，被挂在墙上的党徽，照耀的无比**，神圣不可侵犯。总警局的警监、警督，各个区的警监和警督，很快都到位。总警监盛名站起来，对着每一位警员行一个党礼，然后说：“我想大家都知道，这次开会的目的。我想听听在座的各位，对于蝶面怪人出现这件事的见地。”</p>
<p>一阵安静后，大家开始相互讨论起来，“总的来说是好事，在蝶面怪人出现的前一个月。我区总共出现六十七起，偷拿抢骗等时间。白天十六件，晚上更是高达六十一件。在其出现后，尽管才二十多天，偷抢爬拿。明显下级，白天只有六起，晚上的犯罪率，更是低至只有二十件，直接降低一半。”</p>
<p>“我个人觉得也是好事，如王警督说的。我区最近一段时间，犯罪之事也急速下降。晚上更加安定，人们可以更加安心的生活。我们警务人员，夜晚出行也不必提心吊胆。”</p>
<p>“看看前两次歹徒袭击医院事件，如果不是这位蝶面怪人。后果肯定不堪设想，会出现多大的事。对于我们是好事，降低我们处理一些超出范围事件的风险。”</p>
<p>“也是，而且我们的工作量也变得少了。以前夜晚，要不停的在城市中巡逻。现在太省事，等待报警，直接出动，将歹徒抓回来就好。既省去我们工作量，又能提高我们警局的工作效率。”</p>
<p>“砰——”一声，说话的人全部停下来，看着拍桌子的宋国强。</p>
<p>宋国强站起来，满面怒气的吼道：“党给你们钱，给你们**这座城市的责任。生活在这座城市的人，给了你们尊严，给了你们最大的信任。你们呢？工作量少了，不必承担危险和风险，犯罪率下降。这些都是你们的功劳吗？这些原本不最应该是我们的工作吗？让一个蒙着面杀人犯，一个心理阴暗，不停折磨人的恶棍，做起原本属于我们的事。你们接下来准备做什么？去给他擦屁股，料理后事吗？这样党需要你们干什么？这座城市的人民，要你们还有什么用？”</p>
<p>“宋国强你给我说话注意点，一个警督而已。”</p>
<p>“城市能够安定，犯罪率下降就好。难道非要把蝶面怪人，列为头号敌人，弄得满城风雨。”</p>
<p>“我记得上两次医院事件，都是宋警督负责的吧。抢了你的功劳，嫉妒了？”</p>
<p>“砰——”又是一声。</p>
<p>“闭嘴，我会像你们只想着自己。记清楚我们当**的义务和责任。在这座城市中，好人和坏人，都轮不到他来掌管。蝶面怪人，不过是一个人仗着自己有些能力，就到处做坏事的恶人。不是义务**。你们一个个，这些年**都白当了吗？” </p>
<p>“你，宋国强闭嘴”</p>
<p>“都闭嘴，副**还在呢？还没有说上几句，自己人就大吵起来，让别人笑话。”盛**开口，所有的人都闭嘴。</p>
<p>副**钱学明环顾四周，轻轻嗓子说：“大家说的都有些道理，蝶面怪人的出现，确实让这座城市短期内，犯罪率下降很多，让这里更安定。不过他不是**，不是党内人士，党和国家没有赋予他这份任务和责任。党和国家更不允许，一个人可以有权利处罚别人。这是决不能容许的。党和国家把这样的责任，给了警务人员，我想大家应该好好落实，党和国家给的信任。”</p>
<p>所有的人不在说话，钱副**接着说：“我个人觉得，城市的文明，要根据党的步子走。要落实党给的目标。这样一个，让我们毫不了解的人物，对于党的建设，是好是坏，都不知道的存在。我认为不利于的党的建设，不利于党的路线的实施和发展。对于党是个威胁，未知就是威胁。”</p>
<p>钱副**站起身来，然后转身看着党徽说：“党是我们忠诚的全部，必须坚持党的路线。不能让党的身边有一个未知事物存在，更不能让党陷入茫然。”</p>
<p>说道这里钱副**转过身坐下，坐在这里，所有警局的高层，都明白党的决定。</p>
<p>盛总警监语气坚定的说：“党的路线和决定，要坚决的拥护和落实。现在蝶面怪人被列为，这座城市头号罪犯，全城二十四小时通缉，由宋国强全方位布置，各区局警局负责协助。”</p>
<p>水滴打着竹筒的滴答声，死亡的气息，蕴含的诗意。山本扩权双膝跪在地板上，双手平摊在双膝上，闭目打坐。宫田不停的扭动脖子，显得烦躁无比。英子妩媚的眼中，不停的诱惑周围一切。</p>
<p>“咚……”竹筒倒下来，敲打在青石上。</p>
<p>山本扩权睁开眼，冷声说：“外况如何？”</p>
<p>“这破小子真的要和我们作对，任然在不停的处罚，祸乱这个城市的人。”宫田扭动脖子，动怒的说。</p>
<p>山本扩权转眼看向英子。英子摸动一丝秀发，绵绵之音说：“真是没想到，这蝶面竟然能够从全城的指责中，活过来。馆主，把这小子交给我处理。”</p>
<p>山本扩权的双手，慢慢的离开双膝，轻轻的落在地面上。两人闭上嘴，不敢再说话。闭上眼睛冷声说：“不愧是本主看中的人才，面对全城的唾骂，仍不失本心，甚好、甚好。惩罚不惩罚恶人，不管我们的事。最重要的是，是否站在我这边。”</p>
<p>说完这段话后，山本扩权停止一段时间后，“英子这次你去办事，切勿让我失望。”</p>
<p>英子妩媚的笑着，扭动身体，每个部位都散发着诱惑，“馆主放心就是，只要是男的，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p>
<p>站起身来，踮着脚尖，扭动肥臀，摇摆身体每个诱惑的部位，走出去。</p>
<p>夜降临，半月高高挂起，英子身着包臀短旗袍，配上黑**，一双高跟鞋。行走在夜幕中的小巷中，原本就容易犯罪的地方，现在增加诱惑。</p>
<p>一个光头大哥，脸上一道刀疤，蛮横之像。身后跟着两个痞里痞气的人，钻进小巷中。逼上这个充满诱惑的尤物，一把搂住。一柄**，抵住英子的身体。刀疤男张开嘴，漏出全黄的牙齿说：“不要喊，或者**一刀结果了你。”</p>
<p>英子全身瑟瑟发抖，被刀疤男架着脖子。另外两人，满眼都是贪婪之色，伸出手。撕扯旗袍，一边撕扯，一边舔着嘴边的口水。</p>
<p>英子被吓得一时发愣，当衣服被撕扯下几块的时候，突然用力喊出：“救命”</p>
<p>刀疤男哈哈的笑着，“这么深的巷道，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到。乖乖的配合老子，待会让你好好爽一番。”</p>
<p>被尤物烧起的欲望之火，伴着这句话后。身后一股阴冷传来，瞬间被浇灭。</p>
<p>刀疤男额头渗出冷汗，不得不回头望去，小巷前，一个和夜幕融为一体的身影出现。那几只湛蓝色的蝴蝶，再夜幕中飞舞，还有那带着蝴蝶的面具，在夜幕中，显得格外明亮。看清楚是谁，让自己不禁的渗出冷汗来。原来是这个最近一直被讨论的话题，蝶面怪人，一个被媒体铺天盖地诛杀的角色。</p>
<p>刀疤男对于这个蝶面怪人的行事风格，还有处事手段，略有耳闻。不害怕不可能，但老子也是响当当的恶人，一把捏住英子的脖子，手中的**扔掉，换成一把手枪。咧开嘴大笑的说：“哥几个，没想到那么走运，遇到这个倒霉蛋。”</p>
<p>几人相互的讥讽着蝶面怪，没有一丝的害怕。蝶面冷冷的看着这一幕，在看看被挟持的女子，完全感觉不到那丝恐惧。反而蝴蝶对于靠近的危险，有的那股警惕性，提醒自己不要去管这件事。</p>
<p>英子眼看蝶面怪，准备转身离开，没有要动手的意思。暗暗骂道“一群笨蛋，这点小事都做不好”</p>
<p>“救命”摆出那绝望的眼神，凄凌的喊出这句话。</p>
<p>刀疤男大吼几声，险些要开枪。</p>
<p>蝶面怪眼中冷气不停变换，提醒自己离开的暗示，没有停过，不过坏人就在眼前，惩与罚不得不执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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