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爱恨沧离
仍说那刘姜,和杨照在那街后边的桐树林那交手过后,就一个人逃离了那树林子去。
一转眼之间,便从树林那边一路的来到了京兆后山崖边的那个隐秘的草丛山洞里来。
刘姜拿着药瓶进了山洞里,只看杨玉旁边煮的草药和食物,看到刘姜回来,便高兴的上前道:“刘姐姐,你都到哪里去,我以为你被那些人给抓了。”
刘姜摇摇头的,便拿着那几瓶药走进了山洞的深处,就正在那石台子边上,那个老女人在上边打坐练功,这些天来,她一直的想要恢复她的武功和被挑断的双脚,虽然她现在可以单只走路,但是无法像正常人一样行走。
只见刘姜走进来,拿着那几瓶草药放在旁边,那老女人才睁开了双眼,说道:“刘姜,你回来了,到哪去了?”
刘姜用手比划了一遍,便是解释了自己到雪夜山庄去拿药去,但是没有找到关于治她身上的脚伤的药。
那老女人笑的说道:“那当然,司徒空怎会把那种药就这么容易就让你找到,这些天你没有在雪夜山庄,那司徒老贼一定怀疑你和我在一起,你还是不要随意的跑出去为好。”
只看刘姜又比划了很长的一段手势,那老女人看在眼里,明白点头的说道:“你在雪夜山庄撞上了一个人,那人武功和你不相上下,身上有几种掌法很奇怪,是与不是。”
刘姜点头示意。
那老女人想了想,说道:“难道是那个司徒空找来的其他高手。”这一番想着。
那刘姜手里比划着想说什么,但是那老女人说道:“你倒是说说那人的武功掌法的特点与我听听,这几十年来,我都在江湖上各种武功的路数倒是都见过,不知那个小子的武功是什么来路,竟能破了我交给你的“落雨梨花”针法。”
刘姜再次比划一番,正说了刚才她和那杨照在那片树林子缠斗的所有经过。那个老女人想了想,然后才说道:“那家伙通过内力干扰你的针法,倒是奇怪的很,你说的那掌法我实在记不清是什么来路,但是我依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算了,不想了,不过在我看来,刘姜你的内力和针法,还是强于那个家伙一些,为什么不在那边树林子,杀了那个家伙?”
刘姜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在树林子自己是怎么想的,反正自己觉得不太想要做,便把自己的想法和这老女人用手比划解释了一遍。
那老女人嘲笑的说道:“刘姜,你就是心软了,和司徒空有来往的人,那还能是什么好人,都是一些奸盗卑鄙无耻的狗东西。”她骂的好多的脏话,也不知道哪句话才是她真心想说的,反正就是怒气更加,不休不挠上来乱骂一通。
这时,那杨玉便拿着刚刚在旁边在药罐子煮好的一碗热腾腾的蘑菇汤,走过这边来,把一碗蘑菇汤拿给刘姜说道:“刘姐姐,我煮了一些蘑菇汤,你尝尝吧,你都出去一天了,肯定没吃什东西。”
杨玉在家里的时候,一直的喜欢在山上采摘一些蘑菇做汤,杨照很喜欢她煮的蘑菇汤。
刘姜笑得点头,拿了那碗蘑菇汤过来,尝了两三口,那杨玉便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刘姐姐,味道还可以吧。”
刘姜点头地示意,那杨玉便说道:“好喝那就多吃点,我哪里还有一大锅了。”正说完,便又转头地向那个老女人问道:“欸,老妖婆,我煮了蘑菇汤,你要不要吃,这可是人间美味,可不是想吃就吃的到地。”
那老女人也不好言好语地厉声说道;“谁要喝你的东西,好心献什么殷勤,想要我老婆子欠你恩情,没门。”
那杨玉吐舌头顽皮地说道:“不吃就算了,呸呸呸。”
这两个人在山洞里就一直不对付,老喜欢吵架不休,互相地看不上对方,刘姜也没什么办法。但是看起来,那个老女人虽然嘴上老是和杨玉斗嘴,可刘姜倒是看出来,她并非不喜欢这个水灵活现地丫头,反而是更加地喜欢和她在山洞里胡闹,这个山洞他一直地没办法走路,也就只有和杨玉斗斗嘴地份了,要不就是一直盘腿坐在那里边打坐练功。
刘姜看着二人每每不依不饶地,在这山洞里斗嘴不休,也没什么办法,不过倒是可以给这个安静地山洞增加一些闹烦和生气出来。
只看那女人又坐回了山洞地那个石台子上去,盘腿打坐。双手慢慢地在那里浮动起手,只见一股内力在那散出来,风吹动了那周边地杂草,只是那老女人双腿还没有医治好,她身上地武功虽然有些许地恢复了一层,但是那司徒空本就废掉了她地全身武功,能够恢复一层,还是那老女人仅凭着自己琢磨原有地基础之上,练了其他未被封住地绝脉,打通了手臂,否则她地武功想要恢复,那简直是吃人说梦,那司徒空封住她地脉搏,就算刘姜也找不到,也没办法给她用内功医治。
这老女人不知道为何和司徒空仇恨如此之大,还有她为什么被司徒空关在雪夜山庄后边北面地那个牢房里,刘姜都在心理想的,便走上去,试着用手比划了她想要知道老女人和那个司徒庄主地事情。”
那老女人停下练功大作,收起手来,说道:“那个狼心狗肺地东西,害我不浅,我不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难解我心头之恨,还有徐镜心那个贱人,我一样都要你们还回来。”
徐镜心是司徒空地老婆,这是刘姜一直知道地,现在还没知道那司徒空和她恩怨,现在又突然地冒出来老女人那徐夫人又和她又有什么深仇大怨在。刘姜便比划再三地想要知道原因。
那老女人看着刘姜迫切,便不再隐瞒下去,便述说的向着山洞地头顶,探望地说道:“我都快忘记了我地名字,别人都说我有一个好听地名字,但是这个名字你不知道我有多厌恶,程慧蓉,程慧蓉,这是我的名字吗?”正说着她转过头向刘姜问道:“这是不是我的名字,啊,我是不是叫程慧蓉。”
刘姜有点心生胆怯地不住点头,她也不知道她说的这个名字,是不是她地名字。
这老女人继续说道:“我叫程慧蓉,我是红花教地主人,我有很多地婢女,我说的话,她们那个哪敢不听,她们不听,我就把她们地手脚都剁了,看她们那个还敢不听我的,哈哈哈哈!”
刘姜听着那骇人听闻地事情,更加心理心声不住地咽了咽,只是她听到了一个名字“红花教”会,这是什么。
那老女人又继续地说道:“那时候我们很相爱,很相爱,我把我的所有都给了他,都给了他,可他却狼心狗肺地害我,害我,为什么,为什么?”她大声地宣泄着,宣泄自己所有地不满,好像这天下所有人都背叛了她,所有人都是恶人一样。她又从刚才发癫发神中回来继续说道:“我们是那么地情深意重,我愿意脱离了红花教,抛去我红花教主地身份,全心全意地来到他地怀抱里,那时候,我们还有怀了一个孩子,孩子,可是他死了,他死在了我的肚子里,我都没有又看到他出来,他就死了,他从我的肚子流了出来,我孩子没了,没了。”说着便哽咽起来,咳嗽几声。
刘姜听着,疑惑万分恐惧,神思心想中,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是从话语中能够听到地这些骇人听闻地故事,那些充满着悲愤地色彩在里面,在一旁煮着东西地杨玉,也听到了这边地咆哮之声,也是刚刚就来到了刘姜地旁边听着,又是看到这个老女人那疯癫地模样,杨玉就会躲在刘姜后边地肩膀,心惊的听着,看着。
这时候,刘姜蹲下了身子,来到了那个老女人的身旁坐下来,用手去抚摸她那乱糟糟的黑白相间头发。这老女人感受着刘姜的抚弄,一股温存心声一暖的萦绕她的身间,她好像的安稳下来,像一个孩子一样的头崴到了一边,静静的好像睡在了刘姜的手掌里。
突然,那老女人从刘姜的手掌抬起头来,说道:“都是他们两个狗男女害我,那时候那个徐镜心那个贱女人突然的插足进来,有一天我发现了他们互相的媾和在一起,我愤怒到了极点,但是我又不忍心杀了他,我想杀了那个徐镜心贱人,可是他却在我面前为她求情,他们保证不会再有什么,我心软,我放了那个徐镜心贱人,我真是蠢得的要命,我居然放了她,在那之后,他们真的有一段时间没见面,我以为他真的是回心转意,又和我在一起了,那时候我刚好的怀了他的孩子有两个月的时间,我记得清清楚楚,我的孩子在我的肚子活了两个月,虽然我看不见他。”说着老女人表情中的又变了别样的温情回来。可是刚安静下来,他脸色有瞬间的变变得阴狠起来得说道:“但是谁想到,有一个天夜里,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给我下药,那药不仅让我武功全废,还让我孩子从的我的身体里流了出来,就这样我的孩子没了,就是这两个狗男女合起伙来给我下药,打掉了我的孩子,我一定要为我的孩子报仇,报仇!”她怒气更深,声音在山洞里环绕,接着她又说道:“那时候他们把我关进了那个牢房里,一关就是十几年,我受尽了折磨,他们挑断了我的双脚,让我无法走路,但是又怎样,我还是出来了,哈哈哈。”
刘姜和杨玉宛如是听到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故事给,心理的畏惧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心想到她经历的事情如此的坎坷不堪,刘姜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遭遇的事情本就不堪,现在听着这个老女人的所有事情,却不敢在说自己的不幸了。
而杨玉也是一样,她听着那个老女人这些事情,都是心生惋惜和疼痛的,到底是怎样的人,才能够经历了这些事情,只怪自己和她不对付,脾气古怪还疯癫的样子,现在听到那段长长的故事,换做是自己,自己早已不知道该不该当活在这世上了。
这时,刘姜从那个老女人的乱糟糟的头发放了下来,比划的手势,向那个老女人述说自己想要做什么。
那个老女人看来,看懂了刘姜的手比划的想说什么。便说道:“你要回到那个吴松老鬼的药馆拿药,以你现在的武功,还不是他的对手,那老鬼说来炼制的丹药草药确实很灵,有可能能够医治我身上的伤。”
正说间,刘姜便打算到了明日,自己一个人回到吴松的药馆偷药。
夜里又安静下来,眼看着天要快亮了。忽然忘记了刘姜和杨玉听这个老女人讲了一夜的故事,都快忘了时间是什么时候,只看山洞外边亮一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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