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谁在背后?
“不用了,这是灭火的法术。”冷心盈把一张纸交给桑榆沉,她的手指碰到桑榆沉的手,桑榆沉觉得一阵冰凉从冷心盈的指尖,透入自己的身上。
桑榆沉按照冷心盈的法术,尽量压住自己身上的鬼气,过了一个时辰才把鬼火熄灭。桑榆沉看着自己的皇宫在一个时辰不到的时间,一半的宫殿尽毁,心疼之余想到冷心盈也要离开自己,心情变得更加不悦。
“师妹,你顺着这条路走就可以离开东岳国,至于去往何方,就看师妹自己的造化了。”桑榆沉亲自送冷心盈出城,他没有给冷心盈任何盘缠,一条石头铺成的路指给冷心盈,他背负双手,含笑望着冷心盈。
“想不到你如此憎恨我,桑榆沉。”冷心盈看着这些由尖利的石子铺成的路,自己的脚上的只是绣花鞋子,鞋子被桑榆沉施展法术,根本就不可能抵御石子的尖角,无法走出很远。
他就是想让冷心盈知难而回,不想轻易让冷心盈离开自己,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冷心盈自己放弃离开东岳国。
“桑榆沉,就算爬,我都要离开东岳国。”冷心盈对桑榆沉冷笑一声,转身踏上那条石子路。
桑榆沉看着冷心盈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他的手心缓缓留下一道血痕,过于用力把自己的指尖掐进手心,他把自己的手心掐出一个血洞。
“国师回来没有,派人去查?”桑榆沉低沉的问道。
“禀告皇上,还没有国师的消息。”侍从总管战战兢兢的回道。
“给我联系鹿如烟,只要国师出现在西越国或者宁山,立即就给我捉住送回来。”桑榆沉的声音不带一点感情,他在心里发誓,自己得不到的人,任何人都别想得到。
“是,皇上,”太监领命下命。
“师妹,你一定会回来我的身边,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得到你。”桑榆沉随手扯下悬挂的帐幕,轻纱一般的帐幕洒落一地。
宁山大殿,宋天命望着瀑布,怔怔出神,他真是希望自己的烦恼也可以被瀑布冲走。
“掌门,姜直回来了。”一个门人带着姜直出现在宋天命面前。
宋天命见到姜直,他不顾自己的身份,急切地走到姜直面前问道:“你打探到心盈的消息了吗?”
“回禀掌门,我潜入东岳国,观察了很久,都没有探听到师姐和桑榆沉成亲的消息,虽然桑榆沉有下旨册封师姐为皇后,桑榆沉后来把师姐囚禁在一个深山宫殿之中,东岳国的皇宫不久之前发生大火,用水怎么都浇灭不了,还是后来师姐施法熄灭了,师姐也不见了踪影,真是奇怪。”
姜直把自己打探到的消息告诉宋天命,宋天命听完,他的脸色变得阴沉无比,他从身后的椅子忽然抽出一把长剑,长剑搭在姜直的脖子上:“你可知道我现在的身份,就算我杀了你,也没人敢追究我的责任?”
姜直顺着长剑的去势跪在地上:“掌门,我所言句句属实,如果有半句欺瞒掌门,任由掌门处置。”
姜直神情冷静,听到宋天命说心盈串通桑榆沉欺骗萧远御和宋天命,也是一阵惊愕,等他到潜入东岳国,深入了解之后,才发现一切都是桑榆沉一厢情愿,师姐根本没有喜欢上他桑榆沉,更加没有加害萧远御和宋天命。
宋天命看到姜直决绝的神情,心知姜直不会欺骗自己,但是想到萧远御的神态,又不得不相信他的话。
“掌门,我还听到一个消息,据说桑榆沉的后宫死了一个嫔妃,这个嫔妃据说还和心盈长得很像,她死的很奇怪,她一直好好的在后宫,一天晚上之后就被匆匆送出宫,说是自己自杀的,掌门,你和萧远御是不是中了桑榆沉的计?师姐亲口对你说过她和桑榆沉在一起,她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桑榆沉?”
姜直的话好像一道闪电,擦亮宋天命的眼睛,他慢慢回忆起来,他当时没有看到心盈的脸,只是觉得那个人和心盈的身影,还有心盈的声音极其相似,不过细细听来会发现一些不同,心盈的声音比较尖细,桑榆沉自始至终都是称呼那个女人为心盈,所以他就理所当然地认为,那个女人是心盈。
姜直说得对,萧远御也说,他不曾见过那个叫心盈女人的正面,他的额头开始有冒冷汗,难道萧远御真的是误会了心盈,一切都是桑榆沉的阴谋?
姜直的话打破了自己的想法,宋天命盯着姜直,他想从姜直的眼里看出端倪,但是姜直目光炯炯,无畏无惧地和宋天命对视,他的长剑还架在姜直的脖子上。
“简青,你要是再不出现,我就把你藏着的黄金全部扔进大海。”冷心盈好不容易走到一个转角处,确定桑榆沉已经看不到自己,也确定没有人跟着自己,她扶着一块石头坐下,脚底被石子刺出一个个小小的血洞,地上全是她渗出的血印,她咬牙切齿地叫道。
“国师,我一直在你身后。”简青听到黄金两字,用比风还要快的速度,出现在冷心盈面前。
“我的脚已经无法行走了,你背我,我要离开东岳国,越快越好。”冷心盈咬着牙,忍住从脚底传来的痛楚,她想到可以离开东岳国,再多再大的痛楚她都要忍下。
“国师,我们去哪里?”简青蹲下,冷心盈爬上他的背脊,简青背起她问道。
“我们先回去西越国吧。“这是冷心盈唯一可以想到的地方。
冷心盈想回到西越国,但是简青告诉她,桑榆沉给她看的信里所说全部属实,萧远御已经平安回到西越国,发布了在信笺里看到的消息,冷心盈想找到萧远御问清楚,但是简青并不希望她回去。
“萧远御已经向西越国的子民发布皇榜,说国师为国捐躯,已经死在了东岳国,西越国已经没有了国师。”简青说的话,却好像一盆冷水从冷心盈的头上浇落。
“萧远御说我死了?为何他会说我死?”冷心盈的声音仿似冰粒,一颗一颗砸在地上。
“国师,我们先回去西越国,不是回去皇宫,我们先找一个地方休息,你的脚,要好好疗伤才是。”简青见到冷心盈茫然的神色,他暗自叹一口气,不等冷心盈的回应,背起冷心盈,运起轻功飞跃于山林之中,找寻最近的路背着冷心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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