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挖墙脚的利刃
皇帝利刃抓住长剑的手甩开长剑，另一只手反拿弯刀一闪而过。
塔露拉抽回长剑闪身退后停止了纠缠。
“嘶……各个国家都有自称卫士的人。要守护的东西太多了，自称卫士的人也太多了。”皇帝利刃面具上猩红的眼眸变得深邃，手上滴落的血珠染红了他的脚下。
“这些大多数腐败无能，我们因为我们扞卫的事物而卓越。”皇帝利刃抬起头看着远方，握着刀柄的手在这一刻更加坚定。
“我们守护的是乌萨斯的未来。”
五组盾卫可以屠戮一队骑士，四个内卫可以席卷一座聚落，三头温迪戈可以征服一驾小城，两支集团军可以摧毁一方公国，一位君王可以搅乱一片大地
这句话象征着乌萨斯的强盛，同时也是现在乌萨斯的历史。
他们身为帝国的影子，理应当维持着乌萨斯庞大的身躯，即使它们知道“身躯”已经不再高大。
“这就是你们作恶的借口吗！？”塔露拉两眼紧盯着皇帝利刃的一举一动，做好了随时出击的姿态。
“你们犯下的罪恶罄竹难书，塞梦珂城被你们驶入了冰湖里，埃拉菲亚的村庄被你们屠杀。我能指出你们一件又一件的暴行，将你们所有的事情公之于众！”
“你们自诩国家的意志……？你们的愚痴在未来被发现抽的粉碎！”
“……”
短暂的沉默后，皇帝利刃才回答了塔露拉。
“每一个国家的最后都要用鞭子去抽那些最蠢最懒的人。即便这样，我们只是刀子，不是鞭子。”
“每一棵树都需要修剪，修剪掉那些已经坏死的部分就算是恶行的话，我们就是恶行。你想要曝光我们的行径，那就说明你根本没有实力面对我们，只能求助别人来给予你怜悯。”
“或者说我们前进的时候，你要后退？”
说完皇帝利刃手中的弯刀一横，向着塔露拉走来。
“——塔露拉！”盾卫大喊道。
“不用管我，保护好自己！”
塔露拉双手持剑目视着皇帝利刃，但是后者只是收回了弯刀向她伸出了手。
“乌萨斯的恶行与善意并重，你面对我们恶行的时候，也应该面对我们善意培养的一面。”
“国家不能用善恶来评判。只要是在这个尺度上面，一切都不值一提。”
“如果有朝一日，你父亲说的事情成了现实后，我们也是会听听你的意见，塔露拉公爵。”
皇帝利刃伸出的手，塔露拉并没有理会，皇帝利刃也没有觉得尴尬。
“国家是你无法理解的东西，有些时候你也不需要彻底的理解一件事务。等等，瓦伊凡……难道说……”
皇帝利刃的语气变得有些惊奇，但是后方嘶哑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
“两个内卫不足以杀了我。如果你们要与我为敌，最好你们三个一起上。”
听到这声音，塔露拉松了口气，救星来了。
“大尉！”游击队成员们兴奋的看着爱国者喊道。
“所有人，推进！”
百战先锋和其他两个皇帝利刃在这一下被逼退了数步。
“……爱国者？！”
远处的被点燃的森林中，滔天的火光映出两个人影，走在前面的高大身影举着盾牌提着一把长戟，巨大的战甲因为高温不断吐出炽热的白气，而另一位穿着一身白色西服，身后搭着红色披肩的男人，那一双翠绿深邃的双眸中，正带着一抹兴致盎然的神情，注视着塔露拉。
“在场有三个内卫，还有一个和我的女儿缠斗，一共有四个。我知道内卫不会动摇。你们对自己的势力有多少自信？”
在场的百战先锋和两个内卫转头看着为首的皇帝利刃。
“我们根本不想与你为敌！”
皇帝利刃伸出双手向着爱国者前进了几步，脸上即使带着面具也依然能感受到他的狂热。
“您是帝国军旅中不为常人所知的传奇，即便移动城市里的居民遗忘了您，我们却还记得上一代常说的故事。”皇帝利刃握拳放在胸口上对着爱国者敬了个乌萨斯军礼。
“向您致敬。”
皇帝利刃的手下们也纷纷敬礼，游击队成员，塔露拉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奥托只是微微笑着看着他们。
“看来您是感染者的事是真的。”皇帝利刃想到这里叹了口气。
“我为感染者而战的事情是理所应当的。”
“不，这种计划只会失败。”
“这个国家有很多感染者。”爱国者看向皇帝利刃。
“不，幻想并不会因为相信他的人很多他就会实现。”
“在生产这种事情是幻想前，你经历过多少次乌萨斯的胜利与失败？”
“……我这一代没有见过太多的战争……”皇帝利刃握紧拳头微微向前了一步，“所以……我们邀请您与我们同行，大尉博卓卡斯替，请跟我们走吧。乌萨斯真的需要您。”
“你再说什么？”盾卫皱着眉头瞪着皇帝利刃。
“什么……？”塔露拉看着爱国者。
“在先皇麾下战斗百年的您一定能回忆起那时乌萨斯的繁荣强盛，那会是一个怎样伟大的时代？”皇帝利刃说着这些话有些陶醉，但这只是回忆时渲染的情绪。
“让我们重建那个时代，所有人团结起来，面对着泰拉扑面而来的暴风雪，这样怎么也强过在雪原上苟延残喘。”
“我……”盾卫刚想说话就被皇帝利刃打断。
“我知道您对我们现在抱有质疑，但是我们找到了乌萨斯的错误，就是那些毁掉乌萨斯的错误，我们已经知道了问题所在，我的老师您应该认识，他已经掌握了乌萨斯三分之一的兵力。”
“只要五年的时间，我们就能重新建立起那个辉煌的时代。”皇帝利刃再次向爱国者发出了邀请。
“博卓卡斯替，我们可以让乌萨斯重归正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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