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收尾，讨论，再次坚定
黄金之力无所不能，现在顾宵居然靠着它开始了飞天。
场面有些离谱……
但搭配起顾宵的豪言壮志之后，反而会是难得的心安。
因此，在这之后，顾宵还是没忍住在内心里，对着灾厄书轻松吐槽道:
“灾厄书，有一说一啊，咱自从有了黄金之力，这种苦日子，可真的好过太多了。”
【嘛……毕竟是你的黄金之力。】
灾厄书也不知道该些说什么好，总觉得自己要是说多了，会被衬托地很无用。
不过顾宵所说的确实是事实，它也非常认可……
总之，黄金之力果真万能无比。
……
就是这样。
黄金之力转化而成的力量，只要合适，那么在特定条件下，就一定会非常适用。
因此，顾宵这次竖直起飞的速度很快，几乎是在眨眼间，就直接让他就回到了地面。
……
地面依旧还是那样，除了顾宵之前创造出来的“湖泊”，其余还是那样绝望。
但众人的相互依靠，反而成了一种，难以复刻的特殊风景线。
只见众老幼病残们还在原地等候着顾宵，他们没有怎么走动，只是静静等待着。
好在这段时间里，这里并没有什么危险来临，要不然，情况可不太好说……
当然了，顾宵的担心没有实现，确实是件好事。
此时此刻，见到顾宵突然回来，众人纷纷高兴地起身，虽然顾宵仍旧只身一人，但只要平安归来，就是好事。
他们是发自内心的高兴，毕竟顾宵这一路亦神亦友的态度能力目光，都让他们深深折服着。
对他们来说，在这种无比绝望的世界里，能幸运地遇到顾宵，这种愿意搭救他们的存在，确实是百年难求的奇迹了……
……
顾宵也看到了众人，落地之后便快步上前了，他刚才就看清了众人的情况，发现大家都平安无事，当即就松了口气。
对于顾宵的回来，众人在向前迎去的同时，也在不断挥舞着手。
他们不太会表达感情，但此刻下意识的动作，也已经足够。
挥手间，众人已经迎了过来，他们对地下的同胞之事闭口不谈，只是耐心等待着顾宵接下来的指示。
毕竟早在这之前，顾宵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确确实实地，于众人心底，留下了自己精神领袖的象征。
虽然此刻，顾宵看着众人的热情，有些不知所措。
是的，他还是想说这个地下的见闻，因此，他仍然在组织着，关于地下遭遇的语言。
不能太伤人，但也不能欺骗……
语言的艺术，是门学问。
……
最终，顾宵还是选择将事实全盘托出，同时尽可能地，为那些已经化为污秽聚合体的人类，说了些好话。
本以为众人会不太理解这种表述，但顾宵想错了，这些人比他自己，都要身临其境地，感受到可惜与哀伤……
毕竟那些不幸的同胞们，也是同他们一样，在危机四伏的变异世界里，孤立无援了百年多……
地下的日子，并不好受。
……
在这之后，顾宵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只是耐心等待着众人，等他们情绪逐渐恢复正常。
终于，一切又回归如初，虽然顾宵知道，众人只是将悲伤压于心底，但没办法，路还是要走的，唯有坚强和坚持，能陪伴大家……
因此，他便对大家开口，提议继续前进。
对此，众人并无异议，纷纷踊跃跟随着。
……
于是就这样，在又一个可能会持续很漫长很漫长的路上，顾宵和灾厄书，继续开始起了关于“进化”的讨论。
……
灾厄书在察觉到顾宵的意图之后，便开始了自己的推测，只见它娓娓道来道:
【顾宵，我前面说了，权限的能力多种多样，甚至同一种权限，在不同的使用意图下，也可以有很多种不同的效果。
但这并非绝对，彼此之间也是分的，大家的情况并不能一概而论。
毕竟，那些权限表现形式多种多样的，一定很强，但另外一些，权限形式表现单一的，却并非不强。
这听起来很矛盾，但是呢……
要知道，我们这些存在，也就是“权限书”和“权限持有者”之间，至今都没办法找到一个衡量实力的办法。
我们至今还在用模糊且抽象的诸天等阶……
可一到十阶，又能具体代表什么呢？
什么都代表不了，这只是个参考！
正如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我们这些权限组合之间，也是不同的。
但九书之所以是九书，正是因为它们，有一个重要的条件……】
“进化？”顾宵没忍住，直接在内心回应道。
对此，灾厄书认可道:
【是的，就是进化！
当然了，这些都是我的猜测，具体情况不一定准确，但应该也八九不离十了！
在我看来，正是因为污染权限，拥有进化的可能，所以才能最终得到那样难以理解的可怕程度……
顾宵你想啊，平常的那些权限，最强的组合也不过诸天十阶，就至高了，但那些可以进化的呢？
是不是还在至高之上，拥有一直难以理解的等阶或者说境界？】
“原来是这样吗……不过，既然如此，那我们该如何打败污染权限？”路途还在继续，顾宵抹了把汗水，内心有些跃跃欲试的同时，也深感无奈，“我们这样缓慢下去，真的还有机会嘛……”
也不怪顾宵担忧，虽说还没有丧失战意吧，但这种boss难度直线上升的感觉，确实有些过于离谱了。
就好像刚出新手村的萌新，突然来到了地狱，甚至直面的并非什么恶魂邪灵，而是一上来就碰到了撒旦这种存在……
难度系数什么的，确实有些高得过分了些……
只不过，就在这时……
【好问题！】
灾厄书突然大声了点。
对此，顾宵有些不明所以，但表面上还是面色如常，继续向西赶着路。
总之，接下来听灾厄书说就行了……
该赶路的，还是得继续赶路。
……
很快，灾厄书直接开口了，它上来就点出了重中之重:【顾宵，我且问你，你知道灵魂洗礼吗？】
“之前貌似听你们说过，如果没记错的话……”顾宵思考了一会，很快想起来是在安澈所藏身的不可知之地中，他们所说过的事情。
但尽管如此，顾宵还是有些忘记了灵魂洗礼的具体情况……
这段时间遭遇的污染有些多，或许是因为这种原因，他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
见状，灾厄书也不卖关子，虽然语气有些无奈，但还是重新开始科普起来:
【所谓灵魂洗礼呢，就是灵魂书和灵魂之人所共同持有的权限能力之一。
这个能力的作用也很简单，完全可以直接洗涤灵魂中的罪恶，甚至重塑灵魂的上限，这样说可能感觉不到什么具体的作用……
但是呢，简单来说，其实就是，只要给足经历过灵魂洗礼之人时间，那么这个人，就可以轻易冲破灵魂方面，所谓诸天十阶的限制，从而达到真正的超脱……
顺带一提，据安澈所说，灵魂书还有灵魂之人都已经消失了，似乎……是在很久之前，灵魂权限就已经被抹灭了。
而我们，也没有和灵魂权限他们有过接触……
只不过，我们可能运气比较好吧，有个老朋友，以自身为代价，帮我们发动了回溯魔法。
没错，那个人我也认识，甚至你之前还有提到过……
当时，他用魔法，帮我们模拟了那个灵魂权限，甚至还成功帮你进行了灵魂洗礼……】
“原来是这样吗……可是，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我……”顾宵有些疑惑。
说起来有些丢人，但其实有些忘了具体的内容。
对此，灾厄书倒是反应过来了，当即解释道:【因为当时你在做梦……虽然后面倒是听了，但我和安澈当时，好像将这件事一笔带过了，再加上情况比较复杂，可能你没怎么注意吧……】
“我明白了。”顾宵点了点头，稍微松了口气。
看样子不是自己的问题……
但很快，顾宵突然反应过来这其中的意义，当即兴奋道:
“所以这是不是意味着……”
就这样，顾宵话还没说完，灾厄书同意道:【没错，就是这样，顾宵，你也能进化！】
顾宵明白了，内心欣喜不已的同时，对着灾厄书认真道:“虽然只是灵魂方面带给了我一丝可能，但至少，我可以去想办法追平差距了！”
【是这样没错！】
“我明白了！”
也是。
自从顾宵搞清楚他和九书之间的差距后，他就变得有些担忧了，虽然情绪并没有很起伏，但也确实有一点那样的情绪。
可现在，他却发现，原来过去的自己，早就和朋友一起，完善了整个计划！
该走的路什么的，选择已经留下……
虽然目前失忆了，依旧在摸索整个计划，但至少现在足以证明，未来仍然有路可走！
通往胜利的道路，并没有被别人堵死，自以为的死局，其实自己早已经留下来一条缝隙，即使听起来可能很辛苦，甚至看起来可能很不切实际……
但他不会放弃！
“毕竟……已经答应过大家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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