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开门我是我哥3
江沅正急急忙忙往李霁明那里赶,因为时光机刚刚告诉她这位被狸猫换太子的正主醒了。
“你确定醒了?我们这段时间完全没阻止李破云的人给他下毒呀?”
“是的,宿主,前段时间太后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民间神医,听说用了什么土方法,现在他已经醒了。”
“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太后刚刚还守在那里,见到他醒了反而急急忙忙跑出去了。”
“明明都冒死气了,哪有那么容易救活,太后是请来了什么大罗金仙吗?”
时光机突然调笑:“宿主,要是李霁明真的活了你准备站哪个人?”
江沅略微思考了一秒,毫不犹豫道:“谁容易杀就不站谁。”
到了李霁明暂时居住的地方,江沅顾不得礼仪直接闯了进去,里面李霁明正坐着看书,脸色红润一副温和的样子,仿佛是一个白面书生一点也不像大病初愈。
见到江沅这副冒失的样子他也没有生气,只是对她笑了笑:“惠中,吓到了吧?朕没事。”
江沅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个身体的字叫惠中。
她慢慢走到床边,给他掖了一下被角:“陛下现在觉得如何?”
不等对方回答,她就转头对自己的丫鬟吩咐道:“这就去传唤太医给陛下检查身体。”
李霁明拉住了江沅的手:“无事,不必传唤太医,母后这段时间似乎辛苦了,你帮朕劝劝她。”
“劝什么?”
还没等到回答又一个不速之客闯了进来。
来者正是李霁明的胞弟李破云。
他跌跌撞撞闯进屋,手上还拿着一把往下滴答着暗红色的血液的长刀。随着他的到来,整个屋子都弥漫出了血腥味。
“哈哈哈。”李破云神色癫狂:“晚了,母后已经先你一步去了,你大可不必拜托嫂嫂,不如亲自下去侍奉母后?”
李霁明垂下眼睫,神色悲戚:“皇弟,你何至于此?”
李破云整个眼眶都变红了,他一把掐住了李霁明的脖子:“何至于此?我们的好母后可是要拿我的命来换你的。你说我们明明一母同胞,为何你的命就这么好呢?”
李霁被掐的说不出话,江沅立马拉住了李破云:“你冷静一点。”
李破云一把推开江沅:“冷静?我怎么冷静?哈哈哈哈,你猜刚刚母后去找我做了什么?她第一次给我倒茶,里面确实放了药的,她说要我的心头血来救我的好皇兄。哈哈哈,我倒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变成了活人参,心头血还能救活死人。”
江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太后可真是一辈子愚昧,这两兄弟胜负已分,她也算是个好命的,这时候死了反而不用吃苦了。
李霁明咳嗽了几声:“皇弟,是我和母后对不住你。我只有一事相求,待我死后,请善待后宫这些嫔妃,不必让她们陪葬……皇弟,这江山就交给你了。”
李破云被江沅死死拉着,却依然向李霁明的方向爆冲:“你在这里装什么好人?你们母子都该死!该死……”
话还没说完,李破云就被江沅打晕了,他被喂了药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极限,否则一个女人怎么拉得住一个暴怒的男人。
江沅看他晕过去了,随手将他抛在地上。
李霁明看向江沅,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江沅只是摇了摇头:“太医在门口,我让他进来。”
随手把地上的李破云拖到屏风后她就打开了门。
太医反反复复号了好几遍脉,头上汗水都出来了。
江沅实在等的有些着急:“陛下身体如何?”
太医扑通一声立马跪下。
李霁明轻轻拉着江沅的手:“不要为难太医了,朕想和你说说话。”
江沅腹诽:她也没为难太医啊,你这要死的之人自然善良,后续还是得全让她来善后。这是要临终遗言了吗?她万一哭不出来怎么办。
没注意到她的走神,李霁明从床头的暗格里面拿出了一个方盒子:“朕对不起你,独留你一人面对我那皇弟,这是给你的保障,你收好,他定然不敢动你……咳咳。”
说罢就咳出一口血。
“我知道我已时日无多,马上就可以去陪母后了。你……多辅佐辅佐破云,他的心性还需磨炼……”
江沅乖乖被他拉着手,听他断断续续交代遗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清晨醒来,刚睁眼就是李破云阴恻恻俯视的眸子,瞬间,睡意就被吓跑了。
猛地一抬头,发现先搭在她手上的那双手已经僵硬了。
江沅非常确定,李破云盯着她是在思考怎么弄死自己。
她立马先发制人:“你征战在即,此刻不宜传出皇位易主一事。陛……李霁明的尸体先不下葬,等你凯旋归来,再宣布继承皇位一事可好?此番即顾全你二位的名声,倒时你继承皇位也更加顺理成章。”
李破云似笑非笑:“嫂嫂真是深谋远虑,但若是我偏要这时候登基呢?顶着别人的名头让我觉得恶心。况且我那好哥哥知不知道,就为了讨好我,他的发妻都不愿让他的尸骨入土为安。”
江沅冷静道:“尸体放入冷窖可保存月余。你现在没有传国玉玺,就算登上皇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传国玉玺在你手里?好好好,”李破云抚掌大笑:“你们夫妻真是伉俪情深,他到死都在为你考虑。若我此行回不来,以你的能力,岂不是可以名正言顺称帝了?一代女皇,定是青史留名。”
江沅还算冷静:“你这段时间学习成果不错,都会不少成语了,想必以后一定能成为一个好皇帝。放心,你此行一定可以凯旋。”
李破云抬手捏住了江沅的下巴,逼她直视他的眼睛,仿佛在确认她所说的话有几分真心。
“那就提前谢谢皇嫂吉言了。”
他转身欲走,江沅又不怕死的叫住了他:“等等!皇上写了遗诏,传国玉玺由我亲自颁给你,遗诏给你,只要你回来,就不怕我夺你的权。当然这段时间你也不能对我动杀心,否则人在御玺在人亡御玺亡。”
李破云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连遗诏都没要。
李破云也弄不懂他现在的心情,明明应该接过遗诏,确保自己的权力,但为何就是如此不爽呢?明明他才是赢家,为何……为何这么酸涩委屈呢?
他不知道这种心情叫嫉妒,他嫉妒李霁明,他的兄长,身边永远有人,而他孤立无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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