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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爹的心思你别猜


众人在看见我把黎簇带回来的时候,全都震惊了,再看向如今伤痕累累的黎簇,吴邪的愧疚瞬间涌起,苏万哭的死去活来,所有的九门人都沉默了。

  他们的胜利,却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孩子所换来的,原本高兴的事情,却蒙上了一层阴影。

  如今的黎簇谁都不信,却唯独对杨好和颜悦色。

  "好哥…你留下来陪陪我吧!"

  黎簇那苦苦哀求的小眼神,看的我直皱眉,无情的直接拽开他的手。

  "你快饶了我吧!刚回来,你给我放几天假行不行?"

  说到这儿,我还打了个哈欠,最近一直神经高度紧绷,好不容易可以放松一下,我还不赶紧遛!

  "好哥…"

  我一把将一旁还在流泪的苏万推了过去。

  "先让苏万照顾你!"

  说到这里,我悄悄的对黎簇比了一个口型。

  "他有钱!"

  黎簇一愣,转头看向苏万,苏万拍了拍胸脯。

  "鸭梨,你放心,我一定把你照顾好了!"

  黎簇突然憋着笑,点了点头。

  (黎簇:苏万好惨,又被好哥坑了而不自知的一天。)

  其余的九门人也只能嘱咐了他几句好好休息,黎簇没有给他们任何一个人好脸色,

  他们也识趣的选择离开,独留下苏万照顾着。

  看似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实际上这只是个开始。

  汪家由原来的隐匿家族,逐渐的浮出水面,手段也变得极其残忍。

  而道上关于古潼京的事情传的神乎其神,有些不怕死的自己组建队伍去了,当然,一个都没有回来。

  吴邪,解雨臣,黎簇,这三人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冒出头过。

  至于我…还在忙着处理渣爹要来的事情。

  正值新春佳节,本来要跟奶奶好好聚一下的,却被无良渣爹破坏了。

  我直接减少了与奶奶的接触,毕竟老太太的安全最重要,我可不想又被空海家的人盯上。

  "お久しぶりです、悠!"(好久不见,悠!)

  父亲"和蔼可亲"的朝着我打招呼,我冷淡的回了一句。

  "そうだね…"(是的呢…)

  他好像看不见我的表情一样,继续表示着对我的关心。

  "今日は中国の旧正月であり、団栾の日でもある,ちょうどいい!私たちもよく家族で再会しましょう!"(今日是中国的春节,也是团圆的日子,正好!我们也好好一家人团聚一下!)

  听着他的话,我忍不住冷笑,一家人?开什么玩笑!我从出生时就注定了是孤独一人,哪里来的家人!简直是讽刺,可笑。

  我没说话,父亲的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大哥太一急忙起身。

  "今年はまた父が苦労した年で、私は父に乾杯します!"(今年又是父亲辛苦的一年,我敬父亲一杯!)

  此时的空海仁泰一听,脸上的笑容再次挂起,气氛开始变得热络起来,而我也被他选择性的忽略,直到饭局快结束,他才切入主题。

  "悠、准备してください。数日後にあなたの成人式です。"(悠,准备一下,过几天可是你的成人礼。)

  来了!果然是要搞事情的,如今还是盯上了我的成人礼。

  "何か注意する必要がありますか?"(我需要注意什么吗?)

  "いいえ、要りません。あなたは私のそばにいるだけです。私は私の优秀な息子を、すべての人に绍介します。"(不,不需要,你只需要待在我身边,我会将我优秀的儿子,介绍给每一个人的。)

  我面带微笑,心里早已经寒冷如冰,他这是要干嘛?将我介绍给每个人……是想拿我当炮灰,转移旁人的注意力?还是另有所图?

  "优秀と言えば、やはり兄の方がすごいですよね?"(要说优秀,还是大哥更厉害,不是吗?)

  空海仁泰看了一眼太一,笑了笑,"その通りです,しかし…私の心の中ではやはりあなたが一番大切です。"(没错,但是…在我心里还是你最重要。)

  我低垂下头,眼神中的不屑一闪而过,他这是吃定我了啊!好啊!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立马面带笑容,顶着一脸谦虚和略微憋红的脸颊。

  "父の教えが正しいのですね!"(是父亲教导有方呢!)

  父亲听着我的回答,一副尽在掌握中的表情,又闲扯了两句关心我的话,便放我离开了。

  一顿饭吃的我脸颊发痛,这场充满了虚情假意的团圆饭,真的是旁人倒尽胃口。

  我一离开,太一转头看向父亲,此时的父亲哪里还有刚刚的和蔼可亲,阴沉着一张脸。

  "用事はどうなりましたか?"(事情办的如何了?)

  "すべて顺调です。ご安心ください。"(一切顺利,请您放心。)

  "それでいい。そちらの人は连络が取れましたか?"(那就好,那边的人联系上了吗?)

  太一眉头紧皱,摇了摇头,"私はすでに努力して连络していますので、安心してください!"(我已经正在努力联系了,请您放心!)

  父亲冷淡的嗯了一声,便没再说话,太一眼中寒光一闪而逝。

  我离开了饭店,走在这凄凉的街道上,这个时间,大多都是阖家欢乐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拿出手机,想要打给奶奶,最后还是放弃了,毕竟太晚了,老人家熬不了夜的。

  拿着手机,看着通讯录上的名字,一个个下翻,忽然发现他们好像都有地方可以去,好像…只有我一个,无处可去…

  收回手机,抬头看了看空中的月亮,那清冷的颜色,仿佛如同我此刻的心,凉嗖嗖的,怎么也不暖。

  一个人走回了家,一个人关灯睡觉,一个人静静聆听着旁人的欢乐。

  新春这几天,我没在出门,直到情人节这天,父亲派人接我,据说订好了位置,为我举办了成人礼。

  我只是略微的笑了笑,跟着来人被旁人服侍着各种折腾。

  古时女子成年行及笄礼,男子成年行冠礼。

  按道理来说,冠礼是二十岁才举行的,可如今我才十八,他们就迫不及待的举行了冠礼,这其中的要是没有猫腻,我名字倒过来写!

  冠礼的流程繁杂,传到今日也就只剩下,洁身,祭祖,初加(布冠,表示冠者有了从政资格),二加(皮弃,表示冠者可服兵役),三加(素冠,也就是礼帽,表示从今往后,可以独当一面,参加宴会),戴冠赐字,拜见尊长,礼成,宴请宾客。

  洁身的步骤我这里是直接简化了,并没有斋戒,只简单洗了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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