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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没有假了？！”杰玛立马就不高兴起来，皱着张脸说不定要跟那个人干。
他正想说下一句话，就被加布里给拉住了，蔚澜也安抚他：
“嘘，我们先听听他到底要说什么。如果他们真的是在瓮中捉鳖，那我们现在说话，就要正中他们下怀了。”
杰玛憋在心里的话没说出来，加上刚刚有几个人说公主，现在全堵在一块，感觉都快憋出气来了。
但是又无可奈何，蔚澜知道他心里生气，
没看见加布里即将排在他身后的手，先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的同他说：
“好了，你要是实在生气就在心里想象扎他们的小人，会好受很多。”
“？”杰玛有些不理解，
“扎小人是什么？”
没等蔚澜作何解释，走出去外面查看的维希子爵的仆人回来了。
那人浑身都湿透了，不知是有意无意，身上穿的衣服竟然也是白色，他摇了摇头：
“回维希子爵大人，外面下的并不是血雨。”
“哦？”维希子爵闻言，转着自己的身子就朝向了希伯安教皇：
“教皇大人，这难不成真的是...？”
下面立马有人在那附和：
“我都说了！这就是传闻当中的血雨。
天上聚然下血雨，这就是神的最恶毒的诅咒，他认为此人是最不纯洁，是人界的罪与恶，是做了许多坏事！
连宽容怜悯众生的神，他都觉得此人不可饶恕！”
“我们竟然还将想他送给神当神的座下仆，这简直是对神的最不尊重！”
“他可真会说啊！”杰玛捏着拳头，咬牙切齿的跟只呲牙小狗似的：
“真想现在就把他揍成泥巴！”
蔚澜此刻也仔细盯着说话的那人，记下了那人的长相，跟一旁的杰玛道：
“你也记一下他长什么样子，之后有什么事儿，我们得把他抓过来问问。”
“好啊，公主殿下，要不要我现在就将他给抓过来？”
杰玛捏着骨头咔咔响，眼里恨不得现在就将人吃了似的。
这一下他的理由似乎让人有些信服，那些民众也看见他身上的湿度并不是血，有些人也就往门口也去望了两眼。
回来就跟众人摇头说：
“外面下的确实是正常的雨。”
可是他们眼前这上面下下来的，却仍然是鲜红的液体。
但是还是有些人不相信：
“这怎么可能嘛？！菲尼克斯主教大人所做的善事，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对呀，对呀！这么多年如一日，而且他之前还一直瞒着他是主教这件事，只有内部的人清楚。
在我们面前也都介绍自己只是一位神甫，并且很亲切，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受到这样的审判呢？”
“我怀疑这其中是不是出了点什么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有人就立马打断了那些说菲尼克斯好的人：
“我真的会笑死！难道曾经的王威廉一世，他就没做过善事吗？！”
“那不都是只浮于表面的东西！这位主教长得一副小白脸一样，背地里不知道干些什么勾当呢！”
“呵呵——”其中就有个男人附和：
“就是！我家那婆娘之前就天天跑到教堂去祷告。
说是祷告，估摸着那家伙就是勾引一些已婚贵妇！当禁欲的神甫当了这么多年，寂寞的不成样的吧！”
旁边立马有妇人同样反驳：
“你个老东西！！在说什么鬼东西，我们每次祷告都是跟众人一块，你竟然这样侮辱神职人员！！”
“够了——！”希伯安教皇压下了众人的声音，
“菲尼克斯主教不是你们这等人可以侮辱的！在没有经过核实之前，请不要乱说话！”
蔚澜唇角抽搐几下，呵呵两声，这老东西真tm不要脸，跟狗国王有的一拼了，不愧是他的狗。
知道现在一时半会儿有些人不会相信，现在还在这装模作样的说话。
希伯安这下又挥了挥手，面对一旁的人去附近的楼顶查看，看看到底是否有人在上面做手脚。
“我现在已经让人去查看，如果让我查出是有人在天顶做手脚，我会直接交由让治安官来处理！”
杰玛怕他不知道，就跟他说：
“这里的天顶在建成之后，建筑人员每下来一步就将下来的地方给拆掉了，以达成任何人都无法上去的程度，也就是人们无法到达的地方，称之为堂。”
蔚澜思索着点了点头，无法有人达到，就称之为天堂是吧？
不过他有些奇怪，
“对了...？”
蔚澜回过神抬目疑惑的问杰玛，
“那，那上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嗯？”杰玛一下没反应过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就是那穹顶之上，刚刚风很大的时候，我一直看到上面有什么影子在晃荡。”蔚澜。扬眉挑了一眼天顶。
“啊，那个，那是蔷薇花。”杰玛反应过来回答道：
“那顶上周围种满了蔷薇花，在风吹起时，每到5月，便会落下蔷薇花瓣。”
“哦。”蔚澜想象了一下，心想的还挺好看的。
不过接下来听到杰玛的话，却觉得有些可怕，他说：
“这座是蔷薇圣殿，据传闻说有几百年的历史，要不是你刚刚问，我都快淡忘那上面种的蔷薇花。”
“不过这有个骇人的传说，那上面的蔷薇花，是血色的，据说最开始是用恶人之血浇灌喂养，以惩戒那些作恶之人。”
“开在穹顶之上的血色蔷薇，那是用血喂养出来的。”
“噫。”蔚澜听他讲完，浑身起了身鸡皮疙瘩，心想这还算是教会吗。
就算惩戒之人是恶人，可是把恶人的血浇灌在所谓好人种出来的东西上...
怎么想都觉得诡异怪诞。
正在此时，那几名去查看的人又回来了，纷纷跟希伯安教皇回答：
“没有，我们在附近甚至比这座还高一些的楼房，都查看过了，上面并没有人。”
他这样的回答，让周围民众的议论声更加大声了。
现在，大家都开始怀疑起来。
希伯安教皇露出有些遗憾的表情，他叹了口气跟众人说：
“看来，我们亲眼所见的也并非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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