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分裂局面
为了稳定混乱的局势,英勇果断的本忽失里毫不犹豫地选择与阿鲁台联手,共同抵御马哈木的威胁。他们集结了三万精兵,信心满满地迎战马哈木。
两军对峙,马哈木一眼就看出阿鲁台的军队士气萎靡。他站在阵前,放声大笑:“阿鲁台,你昔日的威风何在?你的兵士们怎么如此颓靡!”
阿鲁台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愤怒与不屑,他反唇相讥:“马哈木,若是没有汉人的援手,你岂敢如此嚣张?真是个胆小鬼!”
这番话如同一根火柴点燃了马哈木的怒火,他双眼喷火,怒吼道:“我今天就要你的命!”这场战斗,不仅是力量的较量,更是双方意志与勇气的比拼。
随着马哈木的怒吼,双方蒙古骑兵如同两股洪流般冲撞在一起,铁蹄声震耳欲聋。刀光剑影中,士兵们奋力厮杀,尘土飞扬,战马嘶鸣。战场上,鲜血与汗水交织,箭矢如雨点般飞射,每一次冲撞都伴随着金属的碰撞声和战士的呐喊。
阿鲁台身先士卒,挥舞着长刀冲入敌阵,他的士兵们紧随其后,英勇奋战。马哈木也不示弱,他率领的精兵同样勇猛无比,双方在马背上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肉搏战。
战斗持续了数个时辰,双方互有伤亡,战场上形势胶着。最终,阿鲁台见久战不胜,且士兵已显疲惫,为了保存实力,他有意向下令撤退。
于是他挺起身来,对着远处的马哈木大声喊道:“今日之战就暂且到这里吧,马哈木!我若是在此战中覆灭,你认为明朝朝廷还会像之前那样容忍你吗?他们难道不会将目标到你身上吗?到那时,你又该如何自处呢?” 这番话如同惊雷一般,在空气中回荡着,让马哈木不禁陷入了沉思。马哈木虽然占据一定优势,但也知道穷寇莫追的道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损失,他并未选择追击。
这场混战最终以一个平手告终,双方都认识到了对方的实力和决心。阿鲁台的撤退并不意味着失败,而马哈木的不追击也展现了他的谨慎和智慧。
本忽失里本来就不想多战也跟着撤出了战场!
这场战斗,双方的伤亡都不是很大!可是阿鲁台毕竟之前经过大战,从整体实力上又下降了一个等级,而且控制范围逐渐缩小!
马哈木站在广袤的草原上,目光深邃地打量着四周。他深知,如果继续在集镇附近驻扎,将会使自己陷入不利的局面。因此,他选择了一处水草丰茂的新营地,命令手下去通知集镇附近的部落迅速拔营迁移过来。
马哈木是个精明的战略家,他明白放过阿鲁台能够为其吸引明朝的注意力,从而为自己争取时间和空间来发展壮大,收编草原上那些零散的部落。
阿鲁台和本忽失里回到大营后,情绪低落,借酒浇愁。他们原本对马哈木不屑一顾,然而现实却给了他们一个响亮的耳光——他们竟然无法战胜这个曾经轻视的对手。
本忽失里看着阿鲁台消沉的样子,忍不住劝慰道:“太师,你不要消沉。想当年,伟大的铁木真在最艰难的时候,身边也只剩下几骑兵。我们现在的情况还远没有那么糟糕。”
阿鲁台听了这话,沉思片刻后说道:“我有意撤向呼伦贝尔草原。那里水草丰富,又偏离明朝边塞,我们可以在那里休养生息,重整旗鼓。”
然而,本忽失里却持不同意见:“我还是坚持我们应该往西去投奔帖木儿。”
阿鲁台皱起眉头:“贴木儿自称是黄金家族后裔,他会容忍第二个号称黄金家族的存在吗?你这样去岂不是送死?”
本忽失里据理力争:“草原上的权力更迭本就是常态,当年黄金家族也曾依附于他人。我们大可去掉称号,依附于贴木儿发展自己。如果我们留在这里,难道你认为朱棣和马哈木会放过我们吗?”
阿鲁台仍旧坚持己见,但本忽失里已不愿再多费口舌:“那我们分道扬镳吧!你去你的呼伦贝尔,我去找贴木儿!”说罢,他一口气喝光手中的酒,决然离帐而去。
阿鲁台心烦意乱,一气之下将面前的酒碗和餐具统统扫到地上,破碎的声响在空荡的大帐中回荡。他知道,从此刻开始,他与本忽失里的道路将不再交汇。而他们之间的分歧,也预示着草原上新一轮的风云变幻。
“什么,你再说一遍,有很多人不跟着过来?”马哈木在自己大营责备自己的手下!等了很久,手下带回来部落牧民少了三分之一。而其他两王的人甚至压根就只来了一小半,理由是他们的首领没有亲自去通知,不知道真假!
手下畏惧的答道:“确实是这样,有很多人拒绝跟着一起来,有的说要在那里等着自己的男人帮汉人修路回来后再说,有的说不能走远了要在那里供奉菩萨,好些牧民的男子都当了喇嘛!所以无法远离!有的甚至拒绝了,他们的孩子要读书去中原!”
马哈木不知道的是,太平和把秃孛罗暗中对视了一眼,他们三个本是联盟,只是马哈木实力较强以他为尊,但是两人并不是死心塌地!
他们已经过惯了在集镇丰衣足食,潇洒快乐的日子,如果不是朱棣下诏和马哈木要求,他们根本就不会跟着出来打仗!如今马哈木自己的部落都不愿意迁徙!他们更不想了 !
手下继续说道:“我们本来想杀几个带头的,强制把那些人迁徙过来!可是驻守的明军却阻止了我们。他们说在集镇就要按集镇的规矩办,不准随意杀人,去留自由!如果我们动手,他们就不会对我们手软!”
马哈木很想马上带兵去把那些牧民给强行带走!但是他知道此刻不是和明朝翻脸的时候!不来就不来吧,草原上还有很多牧民和小部落,收拢就是!等自己实力强了,赶跑明朝士兵,那些牧民自然还是自己的!
太平这个时候说话了,他说:“我那些牧民可能是因为我没有去的关系,我明天起身去一趟,他们也许就跟着来了!还有顺便看能把你的人再带点走不!”
把秃孛罗也附和的说“:这些人真的可恶,我明天也去!””
马哈木这才想起这回事,假设他们把他们的牧民带回来!也能弥补损失!
次日,等马哈木醒来找两个人商议事情的时候,才发现他们的营地已经空了,军队已经走了!
马哈木不是傻子!顿时明白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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