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开业


萧敏慎似乎是被泪水烫伤了,松开了宁汝嫣。

  宁汝嫣反倒一把抱住萧敏慎,“王爷,是臣妾错了,臣妾早就后悔了!”

  说着,她抬头吻上了萧敏慎的嘴唇。

  萧敏慎一怔,感觉头有点发懵,身体里涌出一股热流,只朝一个地方涌去。

  他甩了一下头,力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可是浑身的燥热,让他忍不住含住嘴边的清凉。

  第二日,所有的人都知道,王爷昨夜留宿在了栖霞苑。

  因为一早,赵嬷嬷就着人通知,不用到主院请安。

  萧敏慎的生物钟让他在卯时初准时醒来。

  他一扭头,就看见了睡在身侧的宁汝嫣。

  他的眼睛眯了眯,他清楚的看见,宁汝嫣露出的身上全是印子。

  他回想到昨夜自己不同寻常的反应,眼里起了风云。

  “王爷,天色还早,再睡一会吧。”宁汝嫣似醒非醒的伸手圈住萧敏慎的胳膊。

  昨夜萧敏慎的放纵,让她此刻还晕乎乎的。

  萧敏慎一把掐上她的脖子,“说,为啥给本王下药?”

  睡意正浓的宁汝嫣一下子就醒了,她使劲挣扎。

  她用手去拉萧敏慎的手,想让他松开自己。

  可是脖子上的手越箍越紧,很快,她就感觉自己出不了气。

  她用手指甲挖着脖子上的手,气若游丝的说,“臣妾...没有...下...药。”

  “臣妾...爱慕...王爷,只是....在酒里...加了...合欢...散。”

  萧敏慎一下子把她甩到床边,开始穿上衣服。

  宁汝嫣捂着脖子,死而复生的感觉让她不由得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萧敏慎气冲冲的出去了,临走,拿走了昨夜的酒壶。

  赵嬷嬷看见了,担忧的冲进来。

  就看见宁汝嫣像个疯子一样,在床上笑个不停。

  “王妃,您怎么了?王爷怎么怒气冲冲的走了?”

  昨夜,宁汝嫣和萧敏慎圆了房,赵嬷嬷在门外祈求了半夜的菩萨。

  还不等她高兴多久,就看见萧敏慎气冲冲的出来了。

  “呵呵呵,他以为,我就只是加了合欢散吗?”

  宁汝嫣坐在床边,又哭又笑。

  他以为她想这样吗?她心里爱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可是,偏偏为了家族,必须要违心的和他同房。

  为了一次可以怀上子嗣,她不光在酒里加了合欢散,她屋里的熏香,包括她的口脂,都加了催情的药物。

  她都还没有哀悼她的清白,萧敏慎一个男人,却如同她玷污了他一样,生气了。

  好好笑,她都没有嫌弃他,他却一脸怒气,想杀了她!

  好好笑!哈哈哈!

  赵嬷嬷看着像发癫一样的宁汝嫣,心疼的上前抱住了她。

  ....

  “珍馐楼”开业了。

  十几天前,沈云锦就着人做了很多花帖。

  免费请各个书院的夫子用餐一天,但是,需要每人出一道试题。

  该试题悬挂于大厅中间,来用餐的人都可以答题。

  答对题目者,当日在“珍馐楼”的消费免单。

  本来因为秋季科举就聚集上京的学子,一听说此事,纷纷赶往“珍馐楼”。

  一时之间,“珍馐楼”火了。

  有冲着试题来的,有冲着看热闹来的,也有想来尝尝美食的。

  “珍馐楼”的底楼,做成了一个开敞式的大厅。

  大厅正中间,搭了一个台子。

  台子上高高挂着十几幅试题,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如果有人答对了其中的一道试题,就有伙计上去将其取下来,挂上新的试题。

  “珍馐楼”的二楼,四面全部做成了包房。

  从每个包房里,可以直接透过窗户看见一楼大厅的情况。

  有很多高门大户家的太太小姐,直接包了二楼的包房。

  一边吃饭,一边看着楼下的学子答题。

  有那简单的试题,一拿出来,立马就有学子解答上来。

  伙计就会敲响台子侧面的鼓,高喊:“某某解开试题一道,今日消费免单!”

  然后,递给该学子一朵绢花,并给一个免费号牌。

  因为试题都是随机悬挂,所以,台子边围绕的学子只多不少。

  只是,台子上剩下的难题,越来越多。

  甚至,还有限时做一篇策论的试题。

  挂的最久的试题是《黄花如散金》,要求作赋一首。

  答题的人不少,却无一人正确。

  这日,赵景炎宴请相好的同窗。

  他将地点放在了“玖味坊”大酒楼。

  赵景炎要宴请的同窗姓宋名梁,是大理寺卿家的公子。

  因赵景炎能言会道,而且学识很好,在国子监经常被夫子夸奖,宋梁也愿意结交。

  两人结伴而行,正准备走进“玖味坊”的时候,就看见对面新开的酒楼里人满为患。

  而昔日人来人往的“玖味坊”,却门可罗雀。

  赵景炎有一瞬的尴尬,“玖味坊”大酒楼是沈云初的嫁妆,在上京也是屈指可数的大酒楼之一。

  本来在此请客是极有面子的事情,现在却让他有点下不了台。

  “不如,我们去对面看看。”宋梁好心的建议。

  “哦,好好。”赵景炎摸了摸袖子里的银两。

  “两位客官里面请。”里面跑出来一个伙计打着招呼。

  “伙计的,你们这里怎么围了这么多人?”宋梁很好奇。

  “客官第一次来吧?我们店里有各个学院夫子的试题,答对了可以免单。”伙计笑嘻嘻的说。

  “哎,宋兄,赵兄,你们也来了?”

  两人刚走近,就有熟人过来打招呼。

  两人一看,哟嚯,熟人不少,几乎国子监的学子都在。

  大家正对着台子上的试题,议论纷纷。

  “我说那个五言好解一些,你认为呢?”

  “为啥,那个《黄花如散金》一直都没有人答对?看着不是挺简单的吗?”

  “你孤陋寡闻了吧?那个试题是这上面除了那个策论以外,最难的一个试题。”

  “就是就是,答的人多,答对的人没有。”

  “那个策论就没人答,主要是限时这个难住了人。”

  赵景炎一边浏览着台上的试题,一边听着旁边人的议论。

  他心下一动,挤到小二身边,“你说,答对了,就免单?”

  “当然,只要答对了,就会有一个号牌,当日的消费全部免单。”

  赵景炎指着那个《黄花如散金》试题,“我要答那个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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