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寻宝:宝藏级猎人
回到家后,看见电视里播的各种石门,我意识到事情不对,连忙给校长打去电话,而校长只是说,别管。
“那忏悔录这个组织呢?”转而问到下一个问题。
“这个也在查,但我目前能告诉你一点,欧阳一在忏悔录里。”电话挂断。
听到这个名字更加坚定了我捣毁这个组织的决心,正当我准备出门时,电话铃又响了。
“对了,李麟,上级派来一名丁级,一名戊级灵附者去你那,接待好他们,他们是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叫冷锋,女的叫冷月,具体的事你问他们就行了,OK,就这样,挂了。”还没等我问,就挂了,我只好窝在家里,毕竟得接待人。百无聊赖的我又打开了刚刚播放石门的频道,突然令我眼前一惊,一个看上去十一二岁的少女,正以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把那个暴发户气得青筋暴起,在电视机前,两个人正骂的有来有回,突然,一个男人,将摄影机盖住说了一句,“我们可是特殊人士,没有官方许可,你们不能获得我们的肖像权。”然后就蓝屏了。我心想这年头什么人都有啊,就连电视台都混进去了几个神经病。一早就已经送李琪去了轩辕校长那,有些事还是得查一查的。
我调换节目,正看着林青如报导的每日新闻,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响起,
“李麟啊,你还是去接他们俩吧,地点在龙华市中央电视台,去接吧。”很明显,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嫌弃与无奈,我也隐约猜到了什么,拍了拍有些发懵的头,“知道了。”
驱车来到电视台门口,只见一个穿着西服,戴着眼镜的人正慌忙地劝说着另一个手上各种金银,明明是阴天却戴着一副太阳眼镜,明明是深秋却只穿着一张大袄,脚上却是拖鞋,说话好不嚣张跋扈。
“你们听好咯,老子不卖了,老子心情不好,投资也吹了,再见。”眼镜爆发户说话很是用力,赶不上旁边那个人的劝导,就一溜烟,坐上一辆看上去应该是改装后的车,浓烟和尖锐声扬长而去。
“那个,先生,我是来接人的。”我慢慢接近那个唉声叹气的西服小伙,看样子应该是打算收购石门的人。
“哦,你快来吧,快把这两个活宝带走吧!”一时间将手中的名片掉在了地上,写着闫明二字。
“真是对不起了,闫先生。”这种情况下,应该只能道歉吧,况且人还在他们手上,大概吧。
在这个闫先生的背后,出现了两人,男的皮肤黝黑,人高马大,脸上全是伤疤,浑身的肌肉快将那件外衬撑破,眼神中满是杀意,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是个光头。而女的,看上去没什么杀伤力,穿着一件黑白相间的连衣裙,留着双马尾,嘴里还含着棒棒糖,金黄色长发与深蓝色眼眸,真是与众不同,我仔细一看,果然他们俩就是电视台那对“宝藏级猎人”,只有苦笑才能缓解对他们的第一印象了。
而闫明看见他们出来了,笑得都合不拢嘴了,直接就跑了,就这样我得独自面对这性格奇怪的前辈了。
“喂,你小子,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啊,啊!”鄙夷的表情在这个少女绝美的容颜上,给我的感觉就是,拜托你了,请善用这张脸吧。见我还不回话,直接走到我面前,竖起了中指,此时的我哪管这些,直接握住了她准备竖中指的手,来了一句,“前辈,幸会。”一瞬间给她整不会了,她直接回头问后边的男人说,“爸爸,他是个变态,他喜欢被骂。”一脸哭戚戚,和刚刚的威风凛凛相比,真难想象到这是一个人。
“不用担心,他不是变态。”温柔对着女孩说道。“但你握的好像太紧了。”一转头就看向了我,那种寒意,令我每个细胞都感到了恐惧。
“实在,对不住了,两位猎人。”我立刻松开了手,慌忙道歉。
“是宝藏级猎人!”看样子这个女孩对这个很是执着,正值正午,虽已入秋,但还是令人干渴。
“两位宝藏级猎人,外面这么冷,不如来光临寒舍。”任务优先的我此刻开始思考和他们的处事方式。
顺利搭上我的车后,可算是一路安宁的回去了,我本来是想这么说的,可那个女孩实在是,她一直都在喋喋不休,可能把我祖宗十八辈都问候过了吧,幸好我一直带着耳机。
来到家里后,我赶忙去厨房弄了点热咖啡,“冷月小姐,你能不能喝苦的。”
“能是能,但我觉得咖啡还是要配牛奶,不对,你这家伙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你果然……”冷月躲在冷锋背后,探出半个脑袋与垂下的金色长发,还有一个鄙夷的眼神。
“你的名字是校长告诉我的,毕竟是任务嘛。”耐心是会被消磨掉的,我可以证明,我把咖啡端了上来,旁边还有牛奶和白砂糖。
“说正事吧,冷锋前辈,我需要做些什么。”我直接忽略掉旁边那个疯狂加糖和牛奶的小鬼,问道。
“你什么都不需要做,你要做的就是跟着我们。”冷锋前辈端起咖啡,吹了很久,才开始喝,但我用的是温水。
我感觉我好像被排挤了,努力地打开着话匣子,“对了,冷锋前辈,今年多大啊,干这行多少年了。”
“四十多吧,好像从二十岁就开始干了,记不清了。”冷锋白着眼,思考着自己过去的岁月。
“那你为什么干这一行呢?”继续问,我放下了手中的咖啡。
“我需要它。”冷锋冷冷的说道。“那你呢?”
“我嘛,我也不知道,感觉我变成这样全都是偶然吧。”我敷衍着回答,又端起了咖啡。
“明天一早出发,做个好梦吧。”留下一句话后带着已经睡着的冷月自顾自地选了房间,没和我商量。
无感,趴在沙发上的我百无聊赖,只是她突然出现,又不是在梦里,她对我说着,“相遇,从我们都不知道的时候就开始了。”一通话说的我更是迷,但我的身体又一次,擅自说了话,“与你相遇,甚是妙哉!”
随后我便坠入梦境了,第一次,梦里什么都没有,第一次梦里如此地想见她,此刻的我究竟是谁,“殇,你在哪里?不对,我现在到底是谁?分不清,这样的也算是必然吗,可这必然发生的一切,招致一切的源头又在哪里?”我只能在梦里,寻找她,盲目的,但却是清晰的,因为一切都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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