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大人时代要变了
东方民俗研究所地下实验区域。
英智正在听一位老教授汇报最近的研究进度。
“说人话。”
在听了老教授念了十几分钟天书后英智终于忍不住了。
被英智打断的老教授停顿了一下，下意识的看向英智那清澈又愚......迷茫的眼神。
“不好意思忘了你还没上大学，一激动就说了不少专业术语。”
老教授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不仅是因为英智是给他们提供研究资金的金主，还是因为自己竟然把一个小孩当成能够对等交谈的对象了。
在身边没有五条悟和夏油杰的时候英智往往会表现出不符合年龄的成熟，加上发育比较快，要不是英智的面容还太稚嫩没人会把英智当成小孩。
张嘴想要反驳一句算上上一世我不一定比你小，但想了想那不是更丢人了吗。
英智无奈的闭上了嘴。
这一幕倒是让老教授乐呵呵的笑了起来，显然把英智刚才想要反驳的行为脑补成了嘴硬的小孩。
“简单来说我们发现了咒力的一种性质，咒力是唯心的。”
说完老教授的身躯有些颤抖。
这个老教授原来是做能源武器研究的，后来因为岛国的爸爸发话岛国不得不砍了很多项目。
老教授的研究项目也被削减了大量资金。
心灰意的老教授选择退休颐养天年。
意外得到消息的英智当时脑海中就浮现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能源？武器？
咒力应该算一种能源吧，一种单兵作战能源，咒具算是使用这种能源的武器。
这个想法出现后就一直在英智的脑海中徘徊，后来英智干脆准备好禅院真希同款能够让普通人看到咒灵的眼镜上门拜访。
闲赋在家无所事事的老教授很郁闷，做菜不是把土豆切得太厚就是切到手，打扫卫生又弄得到处都是水印还不小心弄碎了一个花瓶。
在妻子嫌弃的目光中老教授只能每天喝喝茶看看报。
让他出去玩？
做了一辈子研究的老教授也不知道玩啥啊。
子女又有自己的工作，不好意思打扰他们。
这个时候一个奇怪的少年找上了自己，给自己展示了一个自己从未接触过的世界。
这一下就勾起了老教授的兴趣。
在和英智深入交谈后老教授立马答应帮助英智进行咒力方面的研究。
一开始英智还很开心，直到英智看到了老教授递来的设备采购清单。
颤抖的拿出了五条悟当年给他的银行卡，看着上面的余额，重生后再也没抽过烟的英智突然想点根烟冷静一下。
这也是英智开始大量接取咒灵祓除委托的原因。
科研真的烧钱啊，好在咒灵祓除也同样来钱快。
那些设备在和小弟们研究了一下之后英智直接把电话打给了五条悟。
没办法，有的被限制，有的必须要有门路。
设备齐了又找了很多助手，这个英智倒是没操心，老教授自己就把人找齐了。
抓了几只4级咒灵用于研究，又买了几套咒灵拘束装置并雇佣了2个低级咒术师负责管理咒灵。
一套流程下来那钱花的英智差点想甩手不干了。
“咒力本来就是唯心的啊，要不然我们怎么操控他们。”
英智有些无语的看向老教授。
花了那么多钱你就研究出了这个？
闻言老教授轻叹了一声。
“是啊，咒力本来就是唯心的，这让我们这些研究了一辈子唯物的人情何以堪啊。”
说完，老者有些失落的摸了摸英智身旁的玉犬。
几十年来信奉的世界观、价值观就这么被打得粉碎，老教授也花了不少时间才适应。
“你能看见了？”
英智有些诧异，老教授现在虽然带着眼镜，但是他带的是近视镜，而不是用来观察咒灵的咒具眼镜。
“没错，这也是我刚才说咒力是唯心的原因。”
“当我主观上了解咒力后我就能渐渐能够观测到咒力了。”
英智有些不信，如果真的足够了解咒灵就能观测到咒灵，那为什么原着中的禅院真希还需要佩戴观察咒灵的眼镜？
接受过和咒灵有关的教育，还斩杀过大量的咒灵，你敢说禅院真希不了解咒灵？
将円鹿从自己的影子中召唤出来，果然，老教授并没有注意到身前又多了一只式神。
还是玉犬的举动让老教授察觉到了异样。
“看小家伙的样子，你又召唤了新的式神吗。”
“没错，如果真的按照你所说了解咒力就能看到咒灵和式神，那你为什么看不到円鹿。”
“因为我不知道円鹿的形象、大小、咒力性质，我的脑海中无法想象出円鹿的样子，自然无法观测到円鹿，而玉犬的样子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就知道了。”
听到这里英智想起了原着里七海教导虎杖观察残秽。
残秽就在那里，但七海没教之前虎杖看不到，七海教了虎杖就能看到了。
“小子，你知道薛定谔的猫吗？”
“听说过。”
“有时间你可以去研究研究那个，现在来看看我的研究成果吧。”
说完老教授带着英智走到了一个实验室前。
实验室内有一个金属箱子，箱子里关着一只浑身散发寒气的四级咒灵。
“松下君，开始吧。”
“是，教授。”
说完那个叫松下的研究员打开了一个开关。
箱子里的空间似乎产生了些许波动，英智能够看到箱子里的空气有轻微的扭曲。
那只周身散发着寒气的4级咒灵开始痛苦的嚎叫。
“这是？”
“一种电磁波。”
“电磁波？”
“没错，你可以理解为我们在通过这种电磁波加热实验装置。”
“电磁炉？”
不对，里面那个是个箱子。
“微波炉？”
“......不一样，但你要这么理解也行。”
似乎看出了英智的不解，老教授继续说。
“在一开始我们产生了一个疑惑，为什么咒灵明明能穿透物质却又能对物质进行物理上的打击破坏。”
英智想起了剧情开始时那只从天花板穿墙而下打伤伏黑惠的咒灵，又想起了那个穿墙出现却抓起了小孩威胁野蔷薇的咒灵。
“当一个年轻的研究员提出了唯心主义的观点后我们迅速进行了验证，发现咒灵同样通过这种‘唯心’的方式在观测着自己。”
“它认为自己能够穿墙，所以自己穿墙了，它认为自己能够触碰到，所以触碰了。后来我们还做了一个测试，没有佩戴咒具眼镜的研究员开枪直接穿过了咒灵，戴了眼镜的观测员开枪子弹却在咒灵头上开了个洞。”
“这让我们更加确信了咒灵和咒力是通过唯心主义的形式存在的。”
“但是这种唯心有很大的限制，不能超过它们的认知，否则咒灵会维持不住自己的身体从而崩溃。”
“通过对咒灵溃散后留下的残秽进行研究，我们发现了构成咒灵的特殊能量。”
“后来我们开始对这种特殊能量进行研究，找到了干涉这种这种能量的方法。”
“比如这只咒灵。”
老教授将手指向了实验室中已经开始溃散的咒灵。
“按照你给我的咒灵图鉴，这个咒灵是人们对严寒的厌恶中诞生的咒灵，我们通过对其多次研究，发现在观测它的情况下对其进行......电磁加热能够破坏它能量结构的稳定，从而杀死它。”
想了想老教授还是放弃了使用专业术语，而是用英智认为的微波炉的说法进行解释。
“没有使用咒力？”
“没有使用咒力。”
听到老教授肯定的回复，加上自己确实没有在这个大号“微波炉”里看到咒力波动，英智信了。
他们确实找到了在不使用咒力的情况下靠科学对咒灵造成伤害的方法。
无论如何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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