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道荣挫败

洛阳之役既捷，道荣心知此胜不足安世。

  未几，春初，复见不祥之兆。密报骤至，云钱庄数处被敌暗算，大量金银流失，疑有内奸潜伏其中。

  道荣闻此消息，惊震不已，急召元及诸谋士密议对策。

  元曰：“主公，此事关系重大，若内奸未除，则难以稳固根本，外敌伺机必至。宜速清查内奸，肃清叛逆，以定内心；并加强钱庄防卫，杜绝贼寇再犯。”

  道荣深以为然，遂命元全权负责清查奸细，并增设守卫，加强钱庄防护。

  己则闭门深思，探寻此事根源。

  数日后，内奸查出。

  竟是道荣一向信任之家臣，此人平素忠诚奉公，然其因贪图金银，与敌内奸勾结，将机密泄露。

  道荣闻之愕然，召其至庭，厉声问责，臣惶恐伏地乞罪。

  道荣责以叛逆之罪，将其斩首示众，以正视听。

  又令诸位谋士严查其余漏洞，确保此事不再重演。

  然金银既失，已成事实，对洛阳经济打击不小。

  市井之间，百姓流言纷起，众人对道荣信任渐减。

  道荣心中焦虑，夜不能寐，知须行更强措施，以恢复人心，挽回势力。

  乃再召元与诸谋士，共谋良策。

  元曰：“主公，吕布败退虽已，然其余党尚存，时有侵扰边境。今内奸既除，宜图外敌。吕布虽强，然其下属心怀不满，主公不妨离间其下，以弱敌力。”

  道荣听后，拍案称善，遂密派使者至吕布军中，散布离间之言，分化其部众。

  道荣亦决定与诸侯加强联系，求其援助，共抗吕布。

  此时，道荣思虑更远，知欲稳洛阳，非但外患需除，亦当修内政，固民心。

  乃加强城防，广招义勇之士，增兵扩防。

  一面屯田积粮，以安民心；一面修法整纪，施行宽仁之政。

  洛阳百姓见道荣为其谋划，渐渐心安，经济亦稍有回升。

  元见此情状，心中亦感欣慰，乃曰：“主公今行之策，诚乃内外兼修之道。内政平稳，民心既定，外敌自无可图。惟宜继续谨慎，以策万全。”

  道荣深以为然，遂命诸将各自守土，昼夜巡防，严加训练，以御外敌。

  吕布之军，果然渐有裂痕，不少部将暗中与道荣通款，密谋归降。

  吕布部将心怀异志，暗通款曲，刑道荣亦从中挑拨离间，使其下属猜忌纷起。

  是时，吕布军内，军心涣散，不知谁可信赖。

  道荣更命谋士暗布谣言，散布其下，“吕布欲尽杀旧将，以新任心腹。”部将皆惶恐不安。

  道荣召元与诸谋士议曰：“今吕布军心不定，正我良机。然则离间之计固见效，然未可轻敌。今次战事，贵在稳固。我欲令使者密送檄文，劝降吕布诸将。诸公以为何如？”

  元深思片刻曰：“主公所言甚是。然吕布为人凶悍，其下虽有怨，然尚未必尽降。

  末将以为，不若设伏于其退路，扼其咽喉，逼其困兽之斗。

  以兵威压之，辅以檄文劝降，其势必定。”

  道荣闻言，拍案称善，曰：“赵元之计正合我意。”

  乃命元统率偏师，设伏于吕布军后路之险隘，并遣密使至吕布军中劝降。

  密使抵营，觐见吕布部将高顺、张辽等人。

  使者持檄文直言曰：“吾主刑道荣久闻诸公忠勇，惜受制于凶暴之徒，不得尽其才略。今吕布不仁，为世所弃，诸公何必为之效命？若肯弃暗投明，吾主愿委以高位，共图大业。”

  张辽闻之，面有愠色，厉声曰：“吾等蒙吕将军知遇之恩，岂可轻叛？”

  使者微笑道：“将军所言固然。然吕布暴虐，杀功臣如草芥，若今日尚可为将军信任，明日或将为刀俎鱼肉。岂不见侯成、魏续之辈皆心怀怨愤？何故？非吕布残暴之过乎？”

  高顺沉思片刻，曰：“所言亦有理，然吾等若叛，恐吕将军必不饶恕，反陷两难。”

  使者取出檄文，曰：“吾主已于后路设伏，吕布若出营突围，必为所困。望将军速作决断。”

  张辽闻言犹豫不决，高顺却决然曰：“吾愿归顺。”

  遂劝张辽共降。张辽亦念及旧怨，不再多言，与高顺一道归降道荣。

  道荣得二人投诚，甚喜，重以礼待之。乃询之曰：“吕布余众可愿降者若何？”

  高顺曰：“侯成、魏续皆心怀怨愤，可令使者劝降之。惟陈宫忠于吕布，恐不肯降。”

  张辽曰：“主公不必忧。若侯成、魏续降，则陈宫亦难独撑。吾等愿为主公效力，劝其余部降。”

  于是道荣命高顺、张辽持檄文再劝降侯成、魏续二人。

  二人得文，面面相觑，曰：“吾等久受吕布之压迫，今得道荣所赐良机，岂可错失。”遂尽率部归降。

  刑道荣见部众纷纷归降，知大局已定，乃聚诸将计曰：“今吕布势已弱，其部将多投诚归顺。然吕布乃猛将，困兽犹斗，若不慎之，则或有变。吾欲再遣使劝降之，若其肯降，则加之以礼，若其不降，则尽起兵讨之，诸公以为何如？”

  赵元与高顺、张辽皆曰：“主公所言极是。吕布勇猛，然非仁者，其众已弃之，必无力回天。若其不降，则必定击之。”

  于是刑道荣再遣使持檄文至吕布营中，谕以利害。

  吕布闻之，勃然大怒，曰：“吾乃不败之将，岂可向刑道荣屈膝？纵败，亦当战至最后一兵一卒！”遂命陈宫整顿余部，欲决一死战。

  吕布怒不可遏，立命陈宫整顿兵马，准备突围。

  陈宫苦谏曰：“将军，今吾众兵力不敌，而高顺、张辽皆已归顺刑道荣。将军强行突围，恐有死无生，不若暂作权宜之计，且降道荣，待时机成熟，再图大业。”

  吕布厉声曰：“宫，汝为吾谋士，今竟劝吾降敌，莫非欲以降敌取利乎？”

  陈宫闻言，叹曰：“宫虽忠于将军，然势已至此，终不免于亡。愿将军思之。”

  吕布忿怒不已，拔剑欲斩陈宫，被魏续、侯成等劝止。吕布剑指陈宫曰：“汝若再谏，吾必斩汝！”

  陈宫无奈，只得奉命整顿兵马。

  是夜，吕布集余众于营帐中，鼓舞士气，曰：“诸将士随吾征战多年，岂可轻易屈膝于刑道荣？明日吾当亲率众突围，杀出重围，尔等勿惧。”

  次日，吕布亲自披挂上阵，率兵出营突围，迎头遇上赵元所设伏兵。

  伏兵四面而起，喊声震天，吕布军士皆惊惶失措，阵势溃乱。

  吕布奋勇当先，冲锋陷阵，直杀得赵元军马不能近身。

  陈宫见状，劝曰：“将军，此乃危局，不可恋战，宜速退。”

  吕布不听，继续挥戈厮杀。

  赵元察其凶悍难敌，乃暂避锋芒，退至险隘，佯示弱点，引吕布穷追。

  待吕布深入重围之中，赵元立时鼓噪，四面合围，将吕布困于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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