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选择
"我选择第一个选项..."
"我们早就商量好了，回城后跟着凡哥一起干，我们相信凡哥不会让我们有损失的..."
"人生短暂几度秋，傻柱你终身无女友，今日忧虑诸多事，全因缺爱无佳人，几家欢笑几家愁，傻柱单身不言愁，最终孤身伴寡妇……"
何雨柱还未等闫解矿唱完，脸色已变得铁青。这就是所谓的伤人心肺啊！他不再理会王媒婆的争执，紧追着闫解矿而去。
"秦风，这样做，岂不是要让傻柱气炸？"郑娟虽然问得疑惑，但目光中却对秦风充满了敬佩。
"活该！"王媒婆抢先说道，随后转向秦风，赞叹道："以前真没发现，你脑子这么灵光，只需一分钱，便能让何雨柱那个大块头团团转。"
"唉，婶婶，你错了，我可不是只打算用一分钱哦！"说着，秦风瞥了一眼闫埠贵家的窗户。
他提高了音量："刚才教闫解矿那首歌，任何人当着何雨柱的面唱，我都会给他一分钱！"
这还得了，有人敢觊觎他的媳妇，怎能轻易放过？每天三毛五毛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他知道了，傻柱恐怕会被气疯……"
听完秦风的计策，王媒婆一时说不出话来。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王媒婆看了看时间，觉得真的不早了，于是带着郑娟离开。如今时代，为了生产，婚恋之事快速推进。
尽管他们已经跳过了相互了解的阶段，但初次见面就同居并不合适。还需等待秦风有空时，带礼物和聘礼去郑娟家正式提亲。
见过双方父母，算是完成了基本礼仪，之后还得单位出具证明，办理结婚手续，才能正式住在一起。至于婚宴，可办可不办，随心意而定！
"明天先去工厂开个证明，顺便解决郑娟的工作问题。"秦风计划道："等车间生产启动，就可以直接上门提亲、送礼、娶妻，一条龙服务。"没错，等车间的事情都搞定再说！
在这个年代，生产是优先级最高的，若他敢在这个时候提出结婚，厂长杨可能会立刻翻脸。
"特批，人员和设备随意调用，这样的权限如果拿不出成绩，不仅秦风会受牵连，自杨厂长以下，每个人都要承担后果！"关于之前骗闫解成说没事可做，那纯粹是逗他玩。
“傻柱，过来……”
贾家大院，贾东旭趴在窗户上，看到何雨柱像只狗似的被几个小孩追着在水池边喝水，立刻出声喊道。“东旭？”何雨柱确认是贾东旭，且周围没见到那些小家伙，这才稍微平息了些怒火。
又灌了一大口水，他走到贾东旭窗边，问道：“什么事？”“你又尿床了吧？”
贾东旭原本的笑容瞬间凝固，他指责道：“东旭，秦姐不容易，你就不能让她少操点心吗……”
贾东旭每天与秦淮茹一同上下班已经够让他烦的，现在竟然还教训起自己，别人还以为秦淮茹是他的媳妇呢！“好了，跟我没关系。”没心情听贾东旭抱怨，何雨柱直接打断，“你找我是为了什么？”听到这个问题，贾东旭的脸色才缓和下来。
“当然是好事……”贾东旭刚从儿子棒梗那里听说，只要在他面前唱歌就能赚钱，那是实实在在的钱啊！
自从瘫痪后，他从未想过还能有赚钱的机会，而且唱一次一毛钱，比挣工分划算多了！见何雨柱露出好奇的神色，贾东旭便把自己的计划透露给他。“怎么样，傻柱？我们两家门对门，我现在闲着也是闲着，烧壶水，唱它个几百遍，应该没问题吧？”
“这样一天五块钱，一个月就是一百多元！”
“等拿到钱，我还给你五分、一毛，这可是净赚哦……”
然而，何雨柱此刻的心情与刚才截然不同，贾东旭的愤怒和气急败坏的样子，他看得清清楚楚。整个下午他都没做成什么事，只是在院子里追着那些小家伙跑，本已火冒三丈！
现在怎么可能愿意让一个瘫子贾东旭如此咒骂，还让他白干？更别说让这个废物赚钱！但显然，贾东旭的点子还不止于此。
沉默片刻后，他接着说道：“对了，柱子，我现在这里不太方便，不然你去问问秦风那个 ** ，看他早上骂爷爷和老太太能不能也赚钱。”“反正我也没事做，正好一起搞……”
“搞定了，小子，今天就先教训你！”何雨柱再也无法忍受，看着秦淮茹和贾张氏全神贯注于剔除二合面里的碎屑，完全忽略了这边。
他猛地甩了两记响亮的耳光在贾东旭那张毫无生气的脸上，然后连忙捂住他的嘴，以防他说更多的话。本打算只打两下，但怒火愈烧愈旺的何雨柱没能控制住，一口气打了十几下。毕竟，贾东旭对他来说，就像个躺着不动的活靶子。
“记住，孙子，你就是个废物，再敢招惹我，我还要揍你！”“还想唱歌？老子给你剃牙。”何雨柱觉得还不解恨，正准备再扇几巴掌。这样的机会，实在难得！
然而，他还没动手，身后的贾张氏已先声夺人：“傻柱，你这个单身汉，你在干什么？”她愤怒地起身，先是给了秦淮茹一巴掌，随后责备道：“瞎了眼啊，傻柱那个没人管的家伙，竟敢打我们东旭。”
“你还挑米糠呢？你眼睛是瞎的吗？”整整一下午躲在聋老太太那里，实则是偷得清闲的易中海和壹大妈见天色渐暗，才悄悄返回中庭。路过贾家时，他们看到院内的情况，惊愕不已。“你们在干嘛？放开！成何体统？”
“放下，秦淮茹大婶，把剪刀和菜刀放下！”“还有你，傻柱，扔掉你的棍子。”在壹大爷的呵斥和壹大妈的调解下，被贾张氏威胁要向贾东旭下跪认错的何雨柱，最终扔下了手中的棍子。
“怎么了？”易中海询问的是何雨柱。对于贾张氏一家，除非贾东旭好转，否则易中海的存在感大减。尽管如此，在何雨柱心中，易中海依然值得信赖，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讲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胡闹！”
“简直是胡闹，有了秦风这个麻烦精，四合院的气氛越来越糟。东旭，柱子对你们一家有多照顾，你们自己心里没数吗？”“壹大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听到易中海的语气不对，贾张氏顿时急躁起来。
"歌曲又不是东旭创作的，傻柱不愿听就算了，我们唱就是，但他怎能动手伤人呢？"贾东旭终于回过神来，急忙说道："他还帮我们，傻柱那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他的用心他自己清楚！"
"还有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女人。"说着，贾东旭扬手就给了秦淮茹一巴掌。打完之后，他挑衅地看着何雨柱说："傻柱，老子的女人想打就打，你能拿我怎样？"
"你，找死！"看着眼眶里泪花盈盈却不敢出声的秦淮茹，何雨柱的愤怒瞬间爆发。"柱子！"易中海见何雨柱又要 ** ，赶紧拉住他，打算私下再说。
然而贾张氏却不依不饶："停下，打了人就想走，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赔钱，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赔钱，至少十块钱！"
"棒梗说得对，易中海你就是偏心，今天傻柱不赔钱，我们就去找二爷主持公道……"感谢的话语还没说完，小的承诺一如既往地保持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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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阎解成提议："于莉，你去秦风房间要吧！"
"够了，闭嘴！"贾东旭闻到从前院飘来的肉香，迫不及待地打断了贾张氏的话。对于像被踩到尾巴般跳起来的易中海，他毫不理会。
以前对秦风家的饭菜尚无太大感觉，但尝过之后，尽管受了不少苦，那份美味却让贾东旭上瘾无比。如今再次闻到香味，他的馋虫立刻被勾了出来。
"贱女人，你还愣着干什么？"他质问道。
"难道没闻到秦风那个 ** 在煮肉吗？快去给我拿一盘回来……"
说完，贾东旭直接推了秦淮茹一把。看着她稳住身形没动，他又补充道："我告诉你，这次你去别客气，这是光明正大的赚钱机会！"
"不只是今天，以后每天他做饭，你就直接去拿……"
"赚钱？"尽管提问的是贾张氏，但包括易中海在内的所有人都竖起耳朵听着。
"当然。"贾东旭得意地笑着，脸上因被打而肿胀的地方再次浮现出洋洋自得。
"秦风说了，只要唱歌就有钱。我已经唱了很多遍，你去工厂的时候记得提醒傻柱也唱。"他继续说道，"对了，记得问问他，因为易中海偏心、聋老太太不知羞耻……他会不会给钱！"
"如果给，你就不用再去上班了。我们全家跟着何雨柱和后院的老巫婆，天天都能吃肉。"何雨柱愤怒到了极点，这一次易中海没有阻止。
如果抛开壹大爷的身份和对秦淮茹的挂念，易中海几乎要亲自出手教训贾东旭，这人简直是忘恩负义到无以言表。秦风并不清楚中院的喧闹，他记得过去还是学徒时生活尚佳，如今升任车间主任，自然不会亏待自己。望着桌上的四菜一汤，以及他从空间取出的那瓶价值八元的台式高档酒，秦风准备好享受这顿饭。
虽然尚未正式娶进门，但与妻子的关系已近在咫尺，这样的时刻值得庆祝。然而，还未等他夹起菜肴，房门再次被敲响，这已经是他的常态，仿佛每顿饭都有苍蝇飞来。因此，他选择充耳不闻，甚至都不想知道是谁。然而，门外的声音却打断了他的思绪：“杨主任，您在家吗？”“于莉？”秦风惊讶之余，下意识地望向窗外。
冬日白昼短暂，北方的太阳早已落下，院子为节省电力并未开灯。但这并不是问题的关键。真正令秦风不解的是，按理说，于莉今天刚嫁给闫解成，即使规矩有所放宽，深夜新娘也不应随便跑到其他男人房间！
令秦风困惑的是，即便闫解成白天能忍耐，难道到了夜晚就不敢行动了吗？如果真是这样，他成为绝户就不再是偶然，而是必然了。
...
于莉：要不你去秦风那里吧！正当秦风心中暗自不满时，于莉的声音再次响起。“嗯，杨主任，我可以进来吗？”独自饮酒难免单调，秦风没有理由拒绝一个新婚妻子作伴，哪怕只是聊天，也胜过无趣。至于酒肉之需，与现代社会的消费相比，又何尝不是划算？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请进。”
“爸，你看，于莉进去了！”
“闭嘴，我已经看见了。”
前院，闫家众人，包括闫埠贵、叁大妈、闫解成和闫解放，全都在窗边聚集。听到儿子的喊叫，叁大妈的脸色不断抽搐，心中疑惑是否亲生，为何越看越不聪明。每当闫埠贵提出要求时，她都坚决反对，毕竟这是他们家的新媳妇。尽管秦风不愿意给礼金，但也不至于让刚娶进门的媳妇深夜跑去别的男人屋，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年轻人，这样的流言蜚语将如何影响他们的声誉？令人意外的是，闫埠贵坚持己见，而闫解成居然也默许，甚至还想着如何帮于莉多赚些礼金。
第六
"杨主任，您家，真的太美了！" "如果有姑娘能成为您的伴侣，那是多么幸运……"自从来到这里，于莉完全被秦风家的全新家具、现代风格的摆设以及整洁的布局吸引住了。她甚至忘记了来访的目的。比起闫解成那个连窗帘都卡住，家具破旧不堪的新房，简直是天壤之别。
特别是那张铺着厚实棉垫、看起来暖和极了的实木大床，于莉几乎本能地想躺上去体验一下。"呵呵，这只是随意布置的。"秦风轻笑道。
"感觉住在这里很舒适，就这样整理一下……"对于于莉眼中的向往，秦风报以微笑。于莉喜欢并羡慕，有什么不对吗？喜欢并羡慕，当然是好事！
如果不喜欢，不渴望像他这样过上好日子，他又怎么会有机会？
家内红芪满屋，外头彩旗飘飘，这是他一生的梦想之一。看到于莉的目光从大床收回，秦风开口道："我有点饿了，先去吃饭，你喜欢的话，尽管多看一会儿！"
的确，他原本打算继续推进与秦淮茹的关系，但面对的是于莉，只能暂时回到饭局。穿越后的幸福生活才刚开始，他可不想这么早就满足于现状。没有邀请于莉，也是有意为之，毕竟在这个时代，大户人家也不宽裕，他愿意让她参观，已算是相当给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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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
闫解成这时插话道："于莉，你不如去杨主任房间看看吧！"而且，保持距离感，更能让于莉患得患失。"好的，好的，杨主任，我这就走。"于莉说完，急忙挥手告别，却在转身时不小心撞到了衣柜，幸亏秦风反应迅速，才避免了摔倒。"谢谢！"被秦风拦腰抱住的于莉，脸颊瞬间红透。
虽然她已经嫁给闫解成，但至今两人仅限于牵手。"谢什么，举手之劳而已。"秦风嘴里说着，没察觉到于莉的挣扎，直到走到门口才轻轻地放她下来。于莉飞奔出门，否则她的脸怕是要热到能煎鸡蛋。出了院子，她回头喊道："杨主任，再见！"
听到这话，秦风笑着关上门，然后打开客厅的窗户，坐在餐桌前，一边品着茶，一边听着斜对面闫解成夫妇的争吵声，独自享受这份宁静。
饱餐一顿，泡了个热水澡，秦风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起床，等到隔壁张嫂准备好早饭，他才开始洗漱。做完这一切，他悠然地走向车间，恰好赶上上班的铃声响起。
"秦风，不，杨主任，说到守时，还得数您呀！"
秦风的二师兄邱大力，见秦风走进车间，率先发言并不忘竖起大拇指赞扬，秦风则笑着回应：“那是自然，看看咱是谁，一秒都不会迟到！”这番话让师父赵有胜在一旁颇为尴尬，虽然秦风从不迟到，但从未早到哪怕一分钟。
然而赵有胜的尴尬只是瞬间，他随后拿起文件夹跑到秦风面前，准备报告工作。“多亏了你，我如今已是车间前端工段长，薪水也大幅度提升，这些都是你的照应，我岂敢不珍视？”赵有胜心想。
还没等赵有胜开口，秦风便打断他：“关于生产、调度和装配布局，你得找古副主任商讨。”接着，他压低声音对赵有胜说：“我是你徒弟，我有多少能耐，你心里难道不清楚？”
赵有胜闻言愣住，尽管他曾怀疑秦风无法管理生产线，却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但很快，赵有胜眼神坚定：“你放心，交给我吧！”他承诺：“我不会让你为难，秦风，如果以后有什么不明白或不便说的，只需给我暗示，我会帮你坐稳主任的位置。”
古平正巧听到他们的对话，心中暗道：“哎呀，这家伙似乎站错队伍了！”看着秦风与赵有胜密谈完，他只得停止心中的嘀咕。
至于冯副厂长设下的陷阱，秦风并不知情。确认所有人关注后，他大声宣布：“各位师傅、师兄们，我要告诉大家，我能当上车间主任，曾向厂长立下军令状。我们的第一战，大家一定要全力支持我。”
“在我手下工作，没有太多要求，只有一个原则：真实可靠。明白就是明白，错误就是错误，不行就是不行。”他强调，“我们的产品是面向海外市场，质量至关重要。任何违背这个原则的人，对不起，我不得不请他离开，无论他是谁。”
“当然，高标准的背后意味着高待遇，我可以在此保证。”
第十 冯副厂长的阴招，全力坑秦风
"等到咱们千分尺成功出口那一天，虽然其他的事情不敢保证，但我保证能让大家家里以后不再需要购买掺和面，或是劣质面粉！"秦风的话语激励人心，即使古平受过专业训练，此刻也强忍笑意，只因对秦风的期待已不如当初，只盼他别太快露出马脚，至少先拿到这一个月的副主任薪水。
听到这话，车间里的众人，包括那些原本五级机修钳工，都欢欣鼓舞。“杨主任，您尽管放心，我们一定能完成任务。”“没错，杨主任，您尽管安心。”
“不为别的，仅仅是为了现在比以前多出来的工资，我们也得全力以赴……”
“好，那就继续努力工作，争取尽快让设备调试安装完毕！”说完，秦风大步走向他的新办公室。他的职责本就是鼓舞士气，如果真要参与具体的琐事，不仅他不乐意，车间的员工也会感到不适。
古平见状，连忙跟上。“杨主任，这个车间是工厂扩建时新建的，虽然设施新，但东西还很简陋，您暂时得将就一下……”
“没关系，为了工作嘛！”秦风说着，已经来到办公室门口。尽管古平言语客气，但秦风实际看过后，觉得还是可以接受的。虽然无法与厂长和副厂长们的豪华办公室相比，这三十多平米的空间也基本满足需求，有办公桌、椅子、茶几、书架以及文件柜，甚至还有一个小憩的地方。
打量完毕，古平立即问道："主任，还需要添置些什么吗？我去后勤部门安排一下……"“哎！”秦风打断他，回身看向古平，严肃地说：“古副主任，提醒你一下，你的工作是协助我管理车间事务，不是整天围着我问茶叶该放多少糖！”
"因此，你应该向我报告车间的生产进度，协调工作计划，如果有忙不过来的生产资料需求，可以提出来。你以前在这方面做得不错，希望你能保持这种状态。"
"之前没讲明白，现在我要明确告诉你，在我的车间，除了技术细节或工艺步骤需要咨询，其他一切我不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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