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散会

"散会，散会！"

  见儿子明白了，阎埠贵也不再理会，直接协助秦风驱赶人群。今天的邻居们已经吃得够饱，闻言纷纷离开，他们虽然不敢正面挑战壹爷、二爷和叁爷，私下议论却乐此不疲。

  众人早就计划回家再好好讨论一番！

  "等一下，等一下!"  眼见秦风就要转身回家，梁拉娣鼓起勇气大声喊道："杨主任，请留步！"  "您愿意为我家主持公正，我非常感激，只是还想请您能帮到底，我们一家真的很无助。"

  "我一个妇道人家，带着四个孩子，刘海中家那边又有个二大爷，他们如果不同意让出地方，我真的无计可施。"

  ---

  "哎呀，别这样，别这样!"  秦风连忙出声，制止梁拉娣带着孩子们下跪。然后他转换话题问道："你们家被分配到了后院吗？"  "是刘海中家占用了你们的房子吗？"  "他们占了多少面积？"

  他对易中海的教训源自于对他虚伪行径的厌恶，绝不想成为与之相同的人！

  "嗯，我们被分配在了后院，就在二大爷隔壁。"  梁拉娣感激地点点头，毫不犹豫地向秦风倾诉了自家的情况和这几天的经历。她补充道："本来我们一家五口大人四个孩子，四十多平米的两间小屋都不够住，二大爷的大儿子夫妇还霸占了那间大房间。"

  "我们实在挤不下，之前找过二大爷，想把小房间换给他们，但他们就是不同意……"  梁拉娣说到这儿，已是泪眼婆娑。秦淮茹可能用哭泣博取同情，但梁拉娣的泪水却无人怜悯。

  "爸爸，怎么办？"  刘光齐听到梁拉娣的控诉，已心慌意乱。他不敢直接面对秦风，只好求助于自己的父亲。“怎么办，怎么办？”刘光齐的窝火使得他此刻无法控制情绪。

  "你平时不好好学习，早知如此，你早点转正就能有自己的房子，何至于受那小子的气？"  刘海中对着儿子怒斥，同时二大妈牵着大儿媳的手，插话道："老头子，你怎么说话呢？"

  "这事儿与光齐无关，考核还未到时间吧？"  "该怪的还是那个秦风小子。"

  与刘光天和刘光福不同，作为二大妈的心肝宝贝，刘光齐不愿被责备，尤其是当着儿媳妇的面，怕以后儿子在她面前抬不起头。"考核什么的，他已经失败了!"  虽然刘海中也宠爱长子，但今晚的怒火让他无法忍受。"那，那下次……"  二大妈还想劝解，但秦风的声音打断了她。

  "刘海中！"

  "我知道你没走，马上给我滚回来……"

  周围原本打算回家的邻居，听到这话都停下脚步，场面顿时紧张起来。

  在娱乐匮乏的年代，连针线小事都能成为话题讨论多日，秦风的模样似乎还想把贰爷一家再次拉出来清算。他们怎么可能轻易离去？

  同样怀着期待的还有许大茂，等待中没听见刘海中的回应，他环顾四周，发现刘海中竟带着家人慌忙逃向后院。他连忙大声喊道：“秦风，贰爷跑了！”“贰爷带着儿媳妇跑了！”“是往这边跑的！”

  许大茂的叫声让正在楼梯上奔跑的刘海中慌乱失足，直接撞进了他大儿媳的怀抱，两人一同摔倒。

  衣服纽扣散落，没了厚重棉服的遮掩，刘光齐媳妇的好身材瞬间显现无疑，这场景令许大茂看得目瞪口呆。“贰爷，你这……我实在忍不住了。”

  ---

  壹爷  被揭发，全院皆沸

  “壹爷动手了，已经按倒了刘光齐媳妇……”“壹爷真是英雄啊！”

  “许大茂，我今天要跟你算账……”气急败坏的刘海中挣扎起身，抓起皮带，朝许大茂追去。

  扒灰的事原本就够刘海中头疼如何解释给儿子听，现在又被许大茂这么一闹，全院尽知，他以后在院里的威信何在？

  尽管他曾短暂享受过那一刻的  。

  “秦风，壹爷我帮你解决了，你慢慢处理吧！”许大茂这坏蛋并非蠢人，一边叫喊一边狂奔向秦风的方向。

  “我……”直到来到秦风面前，刘海中才意识到自己中计，想转身逃跑。

  但显然为时已晚。

  “刘海中，若不想我今晚找保卫科，讨论你侵占他人房屋的后果，就给我站住！”“否则，最好别动！”

  “你……”刘海中转身，眯起的眼睛里充满恨意，警告道：“秦风，你别太过分！惹怒了壹爷我，我也是有手段的……”“是吗？”随着秦风话音落下，是他挥出的巴掌。

  “啪！”清脆的声响在静谧的夜晚格外响亮，每个人都震惊地愣在原地。

  之前秦风教训易中海不过是轻描淡写，而现在却是直接扇脸！这还是第一次有大爷挨耳光，刘海中成了开先例的人。“你、你居然敢打我？”刘海中捂着痛处，看着秦风，一脸茫然。

  “怎么不敢？”秦风反手又是一记耳光，两边脸庞对称，形成了鲜明对比。

  ---

  “还记得前些天你在厂里炫耀，我怎么跟你说的？”

  "让你逃过我掌心，不然每见你一面就抽你一回，你这记性太差，我也没办法！"  "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愿意好好讨论如何偿还和赔偿梁拉娣一家的损失了？"  刘海中被打得满脸肥肉颤抖，他已经不敢再与秦风针锋相对，但对于威胁易中海，他倒是无所畏惧。吐出口中的血水后，他立即转向易中海，紧咬牙关道："老易，你就打算袖手旁观吗？"

  "别忘了你之前说的话！"

  "还有你在冯副厂长面前是怎么承诺的……"

  给小的书评的先生，您是否可以减少一些字数？否则总是瞬间被删，小的都没法看到。但您的毅力确实让人佩服！

  ---

  耳聋的老太太连忙阻止道："不，不，我不要，崔大可是怎样的人你不清楚吗，刘海中，你休想！"

  "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能让主任撤你的职？"

  "……"

  易中海深知不能继续听刘海中的威胁，假装扶持老太太离开，却不敢再听下去。秦风尚未倒台，如果他知道这一切都是易中海的主意，后果不堪设想，易中海不敢去想象。

  "你若不帮我，看看我敢不敢。”刘海中半句话未完，便看到秦淮茹搀扶着的老太太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于是赶紧对老太太说："老太太，这件事您之前可是同意的，我们的房子不需要退还！"

  "现在，您不能走……"

  说着，刘海中直接挡在老太太面前。他深知易中海之前的懦弱，指望他毫无作用，今天唯一能依靠的就是这位院中年纪最长的老太太。

  虽然秦风之前曾对付过老太太，但刘海中明白老太太并未使出全力，因为她的  锏还未出手。

  "你说什么？大声点，我听不见！"老太太的耳朵仿佛被刘海中的话堵住，她立刻假装听不清。她老谋深算，早已明白今天收拾秦风已无望，岂会留下来背黑锅？她可不会天真地认为刘海中也是她的亲儿子。

  "我说，是你先提出把秦风的房间分给梁拉娣一家的，"刘海中这次的声音比之前更响亮，同时目光紧盯着老太太布满皱纹的脸。他并不愚蠢，知道老太太也不是省油的灯。

  "我何时说过这种话？"老太太反驳道。

  "你再胡言乱语……"

  "信不信我把你窗户打烂……"显然，刘海中的策略起了作用。

  还没等刘海中说完，耳聋的老太太耳朵竟奇迹般恢复了，甚至比平时还要灵敏。她推开崔大可和秦淮茹，对着刘海中破口大骂。面对老太太的态度转变，刘海中心一横，决定豁出去。

  后退几步以确保不会被拐杖击中，他紧接着开口：“你为什么没有？”“要不是你煽风  ，今天的全院会议就不会讨论这个话题！”

  “你说崔大可那小子眼神狡猾，根本不可靠，得老易想办法让他离开。”“你还说南易那小子木讷，又单身，就算晾着他也不会有什么波澜，让老阎家的房子不用还回去。”

  "……"

  抱着“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想法，刘海中揭开了他们之前的计划。原本在老太太身边表现孝顺的崔大可在听到这些话后，立刻收起了伪装。

  ---

  耳聋老太太：“不行，不行，崔大可是什么东西？”

  “死老太婆，还想赶我走？信不信我现在一把火烧了你的房子？”

  想到过去的付出，又被这老妖婆利用，崔大可不再客气，干脆直接将她推开。“崔大可，你要干什么？”易中海这个大孝子首先愤怒地喊道。

  “这个老骗子，骗我应该去死……”崔大可拨弄着他的锅盖头反击。“我看是你找死！”何雨柱话音刚落，便冲上前去。他不敢打秦风，但对付崔大可，他信心满满！

  正气头上，崔大可毫不示弱，迎着何雨柱的拳头冲了过去。经过易中海时，还不忘甩他一巴掌，因为没有忘记之前易中海对他的  。“你这小子……”秦风刚刚被教训，但崔大可这新来的家伙竟敢跟他对抗，易中海怎能忍受？他紧跟在崔大可身后追赶。

  一贯慈祥的老太太此刻也按捺不住，被秦淮茹扶起后，操起拐杖向刘海中脑门砸去。“老头子，你怎么能打人？”看到自己的男人挨打，二大妈顿时慌了神。

  四合院历史上最大的混乱就此爆发。正如俗话所说，“狗咬狗一嘴毛。”秦风看到这一幕，困意全消，也不再急于回屋。

  初见时，看着崔大可从传言中的祸害变成乖乖宝，他感到惊讶且不适应。如今看到崔大可恢复常态，秦风才安心。有这家伙这种胆大的捣蛋鬼加入，四合院以后肯定更加热闹！

  “崔大可，你属狗的吗？怎么动不动就咬人？”何雨柱质问道。

  "嘿，五个打一个，还不允许我还手了？"  崔大可挑衅道。易中海冷静地回应："傻柱，别跟他啰嗦，先制住他！"

  "..."

  "老太婆，你还敢用拐杖打我，我要咬死你！"  随着老太太大声的痛呼，看到崔大可在她脸上咬出牙印，易中海等人立刻停手。毕竟，老太太已经年逾八旬，万一有个闪失，后果不堪设想。他们想拉开崔大可，却又因老太太悲鸣声提高，不敢轻易靠近。周围围观的邻居则兴奋不已。

  "嘶，崔大可下手可真狠啊？"  "前阵子他们不是关系挺好吗？"  "瞎说什么，没看见老太太是怎么对待他的吗？"  "快看，都出血了！"

  "......"

  "唉，以后老太太看到崔大可，会不会做恶梦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如果崔大可还不松口，我觉得聋老太太撑不了多久了。"  "听听，老太太的叫声，比狗叫还要惨哪！"  "说不定还能直接尝尝  宴呢。"

  "吃人宴？"

  "没错，咬死壹大爷，还不帮他多置办几桌酒席吗？你以为壹大爷会像叁大爷那样小气吗？"

  "都给我闭嘴！"  易中海早就火冒三丈，周围的闲言碎语更是让他无法忍受。他怒吼一声，命令道："都给我回家睡觉去！"

  "明天都不上班了？"

  接连两次颜面扫地，还利用自己预定的职位敛财，刚刚还亲自上阵与年轻人  。易中海的威信早已荡然无存。此刻，他吼完之后，邻居们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有人反唇相讥："切，上不上班关你什么事？"  许大茂率先反驳。

  有了许大茂的带动，嘲讽声再次响起。何雨柱更是气得起身欲教训许大茂，却被易中海一把拉住。如果只有许大茂一人还好，但此刻整个院子的人都在旁观，作为壹大爷再乱来，明天可能会失去权力。他在心里暗暗发誓，最后只能求助于秦风。

  秦风站在屋檐下，看着院子里易中海等人狼狈的样子，强忍着笑意。事实证明，恶有恶报，而崔大可这个麻烦制造者，显然最适合充当角色。

  "杨主任，您一句话，让崔大可放过老太太吧，再这样下去，老太太的脸都快被他撕烂了..."

  "哎呀！"  秦风被突然打断，低头瞥了一眼急忙跑来求情的娄大，随后打断了她："这事你说了不算！"  "老太太还没开口呢。"

  被咬的人又不是他秦风，老妖婆不低头，他就乐得看戏。就算真的出了事，跟他有什么关系？秦风觉得，与其关心那个老妖婆，不如好好欣赏未来的女富豪娄晓娥。“可是老太太的身体……”娄晓娥还想说什么，却被许大茂直接拉了回去。“易中海，救我！”喊哑了嗓子的老太太抬头，泪眼朦胧地看向易中海。她不肯向秦风低头，这是她的最后倔强！"老太太，我……"易中海一脸为难。

  聋老太太不低头，除了他这个大儿子，没人会妥协。易中海咬紧牙关，最后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望向秦风。“老易，这样求人可不行吧？”“况且你是壹大爷，劝崔大可没问题，问题是你说的话老太太能听进去吗？”秦风看着易中海微笑回应，心中已经有了对付这对母子的策略。还想用道德  抢他的房子，易中海这种人，秦风岂会不懂？

  "你，你不要得寸进尺！"  看到自己都已经低头，秦风还在试图操控，易中海快要暴跳如雷。

  ---

  或许聋老太太自己愿意呢，毕竟男人已经去世多年。“这就对了嘛！”“记住你们刚才的话，敢不认账，老子可不管你了！”说完，秦风转身回到院子，径直走向崔大可。

  至于易中海的心思，秦风毫不在意，反正他没打算让这家伙好过。“秦风，别太嚣张，崔大可就是条疯狗，壹大爷都没用，你来了就行？”面对何雨柱的讽刺，秦风毫不客气地回应：“这话说得真是多余。”

  "壹大爷有用，还会到现在这样无后吗？"

  秦风看着何雨柱还想说话，直接打断："小子，别忘了，你老婆还在我手里，不想和易中海一样断子绝孙，就乖乖闭嘴滚远点。"

  "我……"易中海再次无辜受牵连，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然而，秦风根本无视易中海，只是停顿一下，便吓得这位伪君子赶紧噤声。“切，有骨气！”秦风不屑一顾地说完，便走向崔大可。正如何雨柱所料，崔大可果然用力咬住老太太，让原本只是抽泣的老太太痛得大声尖叫起来。

  崔大可自以为这样能威胁秦风，但实际上，秦风根本不在意。

  等了许久，直到崔大可几乎耗尽了气力，他才勉强蹲下，对着崔大可竖起大拇指赞叹道：“了不起，说实话，你连这样的老骨头都能下咽，真是难得！”

  “不过这样咬没意思，我帮你把老太太翻个身，再让你咬一次怎么样？”“别这样盯着我，我加钱，只要你敢张开嘴，就算不用咬，只尝一口我就给你十块钱，怎么样……”

  听着秦风这些狠话，崔大可顿时愣住了，连咀嚼的动作都忘了。

  旁边的刘海中听到后，不由自主地看向聋老太太布满皱纹的脸庞，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他实在无法想象那会是怎样一番场景。

  要知道，聋老太太都已经八十多岁了！

  “天哪，这，崔大可真的会这么做吗？”“一口十块钱，这……”“不可能吧，如果崔大可真的咬下去，聋老太太的名誉岂不是毁于一旦？”

  “……”

  “哼，说什么名誉，好像她还留有什么贞操似的！”

  “我觉得崔大可可能会答应，他那个乡下来的孩子，听说缺钱得很。”“没错，也许聋老太太自己也愿意，毕竟她的丈夫已经去世多年……”

  听着周围的人议论纷纷，再看看崔大可越来越狰狞的眼神，聋老太太立刻手脚并用地向前爬行。等确认藏在易中海和何雨柱身后，她才回头嘶吼：“你，你们这些畜生，都是畜生啊！”“秦风，你真不是东西……”骂到一半，看见崔大可抬头，她立刻闭嘴，忍着疼痛转身想离开。

  她是真的被崔大可吓破了胆。

  “哎，”易中海叹息道，“聋老太太，我们就这样走了，事情还没解决呢！”“梁拉娣一家的问题怎么处理？”“刚才不是说了，一切都听我安排的……”

  对于身后的秦风，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都懒得理会。今天的局面已经够尴尬了，他们还没到不顾颜面的地步。

  然而，秦风并未因此着急，只轻描淡写地说：“聋老太太，你再往前一步，我就加钱给崔大可。”“你觉得，他敢为了五十块钱冒险吗？”

  “你，你敢！”聋老太太听见这话，仿佛脚下的地面化作了铁石，无法挪动。对于她色厉内荏的威胁，秦风毫不在意。看着老妇人停住脚步，他立即招呼梁拉娣和她的四个孩子，打算带他们走向聋老太太。

  然而，梁拉娣的孩子们却坚决不愿靠近聋老太太。

  三毛甚至恳求道，能不能别让他们看着这位老妇人……

  显然，老巫婆之前对孩子们的态度并不友善，丝毫没有传说中的慈爱。秦风不得不开口安抚道：“大毛、三毛和秀儿是吧？”

  “纠正一下，你们的房子并不是被这位老太太夺走的。”“我们这个大院可是连续多年被评为模范单位，怎么可能会发生抢夺房屋的事情呢？”

  “况且，你看这老太太和蔼可亲，壹大爷也像是个好人，他们怎会做出这种缺德又令人不齿的事呢？”“以前，老太太和壹大爷看到你们家困难，你妈妈一个人既要工作又要照顾你们，实在力不从心，所以才想帮忙分担一些……”

  “你们说是不是，壹大爷和老太太？”说到这里，秦风有意停顿，目光转向易中海二人，寻求他们的确认。

  在这么多人围观下，秦风所说的话都是场面话，而且他善于运用道德说辞，尽管明白秦风有所暗示，易中海又能如何呢？只能尴尬地点头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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