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令人头痛
暂且不论两百多人放开吃一顿需要多少肉，光是这个数字就足以令人头疼。
秦风对大领岛提出的二百多只老母鸡的承诺感到头疼，他实在不确定如何实现。对于李副厂长的担忧，秦风认为这些都是不必要的顾虑，既然他自己拥有神奇的瓦罐空间，怎么会缺少这些基本的物资？
原本秦风打算开解李副厂长，却见龚胜泉抢先表示能解决，甚至提议给每位工人额外赠送一条鱼。对此，秦风自然是深信不疑，因为龚胜泉作为外贸部门的负责人，经常以服务外宾为由，能够轻易获取各种肉类和海鲜，甚至包括龙虾这样的稀罕物。
然而，秦风并不愿意接受这份好意，因此在他开口之前，便打断了龚胜泉。随后，他吩咐邱大力将龚胜泉“请”出去，原计划是留些颜面，但龚胜泉自讨没趣。对于龚胜泉走时的愤恨，秦风毫不在意，他认为报复只是表面现象，自己并没有打算放过大领岛。
安排完古平继续设备检修的工作后，秦风决定兑现他对李副厂长的承诺，处理好肉类供应问题，然后回家陪伴妻子，毕竟他还有一整天半的结婚假期。他很清楚，自己的目标是悠闲的生活，尽快和郑娟有个孩子才是重点。在这个重视多子多福的时代，如果现在不生，将来也许会后悔。
秦风注意到大领岛不依不饶的态度，于是急忙转移话题，强调自己的七天婚假是厂长特别批准的，并且今天本就是他的休息日。他主动提出自己自愿过来的时间不算，剩下的假期他需要好好休息。厂长被秦风的话气得脸色铁青，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因为大领岛在整个冶金部门都是权威，而秦风竟敢如此放肆。
秦风的懒病
秦风这家伙一张嘴，仿佛有魔力似的，直接要走了今天一半的收入。五十万美元换算成炎国币，更是天文数字，一旦这笔钱分发下去，工人们的心态岂不是要瞬间改变？
让厂长难以平静的，主要是秦风那无时无刻不想偷懒的德行。之前不了解，但经过调查，秦风虽然进厂三个月了，实际上在工厂待的时间还不足十天。现在竟然还敢提出休息要求，厂长怎么可能心平气和？“站住！”看着秦风才在车间待了一个多小时就又要溜走，厂长大领岛一脸不悦，直接伸手拦住了他。
随后，大领岛不满地说道：“你能不能别这么懒散？”“你脑袋那么灵光，干什么不行？”“非得天天宅在家里？”“你家里有什么？”大领岛还没有训斥完，秦风已经回过头，嬉皮笑脸地答道：“有老婆啊！新娶的。”说完，他还冲大领岛眨了眨眼，一副得意的模样。“秦风！”大领岛被这话彻底激怒了！秦风这哪是放肆，简直是无法无天。
“小杨！”楚云天被秦风的话震得浑身发麻，瞪了他一眼后，还是赶紧跑到大领岛面前。尽管受到了警告，秦风嘴里的话却没停：“本来就该有老婆嘛，车间又不用我盯着，有事古平会通知我。”他还添油加醋地说：“嘿，你们都有好几个孩子了，我刚结婚，难道不该多生几个吗……”
“ ！”原本还在担心食物供应的副厂长李，此刻对着秦风竖起大拇指赞叹道。秦风闻言挑了挑眉毛，他的目的就是要惹事，刚才看到大领岛的表情，他就知道会有麻烦，肯定是要增加自己的工作负担。在这种连赚钱都不敢保证的环境下，他可不想当这种苦力！咸鱼的生活方式才是王道，就算要为国家效力，也是顺便的，绝不能让它成为生活的全部。
...
大领岛毫不客气，秦风被他吓得不轻。至少未来几年，秦风得先好好享受一番。“生孩子，赶紧给我生孩子！”气愤过后，大领岛立刻吩咐楚云天，“马上把这小子的媳妇接过来，另外给他安排一间单独的卧室。”
"这样一来，就不会影响到这家伙的工作了，我要看看这家伙究竟有多能干！" "如果生不出来，看我怎么教训你这小子……" "别，别这样！" 秦风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以前的他确实无赖，但现在看来，大领岛的厚脸皮让他无可奈何。看着秦风那尴尬的表情，大领岛这才制止已经迈出脚步的楚云天，随后又向杨厂长使了个眼色，两人不由分说地将秦风拉进了他的办公室！
等所有人都离开，办公室只剩下他们二人，大领岛才关上门，严肃地看着秦风说：“小子，你的能力我心知肚明，我也清楚得很。”
...
"你之前不是说过，世界在进步，我们的视角也要向前看吗？"
"以前我们没有机会，但现在有你在，我正等着看你如何重新定义世界的标准。"
"我明确告诉你，这话我稍后会写进报告，提交给掌柜周先生，相信他老人家也会期待看到那一天的到来！" "你的那番话让我深受震动，你知道我听了多久才缓过神来。"
"从那时起，我就下定决心，无论需要等待多久，无论为此付出多大代价，我都会站在你身边，为你承担这一切！"
...
"因为，不仅仅是我想看到这一天，问问你们厂长杨、副厂长李，车间的每个工人，他们都渴望。" "我们从一贫如洗走到今天，承受的屈辱实在太多……"
"就像你刚才对付沼田那样，对待其他外国人，你以为我不想吗？"
"告诉你，我比任何人都想，我甚至想过把这些看不起我们的人全部击垮。"
"我在一生中与小诡计者和漂亮国的家伙交手，为了北棒子，由于武器落后，没有飞机、 、大炮，只能用生命去填。"
"仅仅是两个连的漂亮国诡计者，我们就牺牲了位兄弟，他们都是年轻有为的小伙子啊！"
"……"
"他们的父母把活泼的他们交给我，我却无法给他们带回完整的身躯！"
沉浸在过去的辉煌岁月，回忆那些再也无法相见的笑容和容颜，大领岛说到这里，情绪失控，泪水滑落。这让秦风惊愕不已，眼前的男人，即便面临枪林弹雨，也是铁骨铮铮的硬汉啊！求鲜花，求订阅，求过万！
当秦风在大领岛上猝不及防地面临困境时，秦京茹却像一头困兽，在秦淮茹即将崩溃的边缘疯狂试探，反复穿梭……
"姐姐……"
"姐姐，你也老大不小了，别这么小肚鸡肠嘛！"
"不就是那次不让进家门，后来没让你抢到柱子的便当吗？"
"这怎么能怪我呢，现在柱子想和我交往，主任都说要把我介绍给他，那他的一切还不都是我的囊中之物！"
"就算归我了，我能给你吗？"
"而且，你看你现在不是过得挺滋润的吗？"
"崔大可那个 ，已经被你管得服服帖帖，像只小狗……"
"说到对付男人，姐姐你的手段真高明，主任教的东西果然没错，回去我也要对柱子严厉点，上次他还想牵我手，这次再伸过来，看我怎么修理他的爪子！"
"还有，我要提醒你，今早出门，我好像看到你那三只手的儿子又跑到壹大爷家偷东西了。"说到这里，秦京茹的目光转向路过身边的余莉。
想到刚才的奖励，她立刻转移话题："对了，姐姐，咱们今天能发一只鸡和五块钱吗？"
"咱们今天能一起吃顿肉吧？"
"要不你去找一下余助理，给我们也加餐，如果有多的，就看在咱们同住一个院子的份上，再多给咱们一只……"秦京茹的脑海里已经开始幻想着那只鸡烹煮后的诱人画面。
尽管这些日子跟着秦风，住在何雨柱家让她过上了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生活。然而，一只整鸡、五块钱的额外奖励，再加上能吃饱的肉，这些仍让秦京茹心驰神往。
毕竟，何雨柱毕竟只是个厨师，每天带回家的剩菜剩饭也有限度，能有肉末已经很不错了，哪有吃到饱的机会？
"闭嘴！"
"别瞎说，你自己想吃怎么不去？"看着秦京茹就要伸手推她，秦淮茹毫不客气地挡回去。秦京茹渴望鸡肉、渴望肉食，渴望那五块钱，秦淮茹难道不渴望吗？但这些欲望有何用？两人已经五天没有通过岗位培训了。当然，这并不是秦淮茹排斥秦京茹的理由。她忘不了被两人赶走的失落，忘不了秦京茹曾经的决绝，更忘不了这几天她的嘲笑。还有，秦京茹竟然夺走了她视为长期饭票的崔大可。
至于崔大可，如今虽然已经被秦淮茹驯服，像只忠实的狗一样侍候她，从未碰触过她一根手指，但在秦淮茹眼中，这只是顺便的举动！
同样，秦淮茹并未放弃再次将何雨柱夺回的决心！
尽管秦淮茹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但她对自己的魅力依然充满信心，坚信能从秦京茹手中夺回傻柱。毕竟，作为过来人，对于男人的心思，白莲圣女怎能不谙熟于心？她这么做，只是为了保留自己的实力，以便最终拿下秦风这个关键目标。否则，秦淮茹绝不会容忍秦京茹如此嚣张。
秦京茹不断地跳脚，扫厕所的一爷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柄。对秦淮茹的心思毫不知情的她辩解说：“可是我，我和于助理不是很熟啊？”然而，秦淮茹直接打断她：“这与我无关！”沉默片刻，秦淮茹又提醒道：“记住那天你说的话。”“你没有像我这样的姐姐，我也不要像你这样忘恩负义的妹妹！”说完，秦淮茹不再理会秦京茹，径直追赶于莉，这是她故意与秦京茹赌气，但该有的好处她也不想错过。原本怒气冲冲的秦京茹看到秦淮茹的举动，立刻打消了念头，紧跟其后。
“哎呀，易师傅，您，您真难找啊！如果不是工人们的指引，我都认不出您了。”“您这，怎么说呢……”
同时，在钢铁厂的第二卫生间！易中海穿着厚重的套头帽，脸上还蒙着面巾，正在慢悠悠地扫地。听到身后的声音，他猛地一惊！下意识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一群好奇的工友包围。即使他躲到了最偏僻的二厕，还是没能逃过众人的注意……
过去的易中海在厂里不算霸道，但也绝非和善，总是摆出大师傅的架子，傲慢自得。许多想向他学习的工人，如果等级不够或没有背景，得到的往往只有易中海的冷眼和嘲笑。“这么简单都不会，真是蠢货，来找我学什么……”如今易中海因触怒杨主任而被贬扫厕所，那些常受他欺负的工人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看热闹的机会。对他们来说，二厕与车间的距离算不得什么，多走几分钟而已，反正去车间也只是混日子。
来这里还可以看易中海的笑话，对他们来说就像是散散步一样惬意。易中海感到尴尬，思考着如何应对王主任的到来，尤其是怎样保住他在厂里“一爷”的地位。现在厂里的情况已如此，若连“一爷”都保不住，他的颜面将荡然无存，无论是厂里还是院子里，他都无法抬头做人……
然而，王主任并没有等待易中海准备，确认是本人后，惊讶地问道：“易师傅，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堂堂的八级钳工，别说金北城周边那么多工厂，有几个能像你这样顶尖的八级工呢？" "怎么如今沦落到打扫厕所了呢！" 易中海听到这话，不想多做解释，周围的工友们倒是颇为乐意讨论。
"还能怎么样，他自己作死嘛！"
"就是，都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还想和车间杨主任较量，这不是找死吗？"
"没错，就杨主任宽宏大量，换成我，厕所都不让他扫，直接让他流落街头讨饭去……" 易中海气得嘴角直抽搐，正准备反击，但看到四周人太多，怕引起众怒连厕所都扫不成了，只好硬生生憋住。
秦京茹犹如跳梁小丑，清扫厕所的大爷成了众人笑柄，原因就在于扫地虽然不体面，但每月至少还有十八元的报酬。一旦被解雇，他全家的生活来源就彻底断了。关键是最近，原本视为养老依靠的傻柱不知何故，突然与他疏远，让他养老计划瞬间无处安放。积攒的钱财，易中海更是不敢轻易动用。
贾张氏在狱中受重伤，秦淮茹却拒付医疗费用！
"哎，易师傅，你等等，我有事找你。" "我过来是公事，你这么一走，什么事都没法说了吧……"
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见易中海犹豫，转身欲无声离开。她找易中海并非想一起忍受污浊之气。"王主任，你找我有事吗？" "我这边还有工作呢！" 被拉住衣袖，易中海挣扎着回头，尽管心情复杂，但好在王主任此次来访并未涉及他的职务问题。
然而，易中海刚松一口气，又被王主任接下来的话语重新拉回紧张。“什么？”王主任的话让他全然忽略了之前的尴尬。他一把摘下头上的劫匪帽，确认道："王主任，你刚才说什么？"
"贾张氏住院了？"
"她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会申请保外就医……"
没错，易中海内心激动！
确切地说，他关心的并非贾张氏能否逃脱牢狱，也非她的伤势，而是这个机会——证明自己存在的机会。因为是王主任亲自找他，意味着他大爷的地位依旧稳固。
"嗯！"王主任被易中海突如其来的兴奋震惊，愣了一会儿后开口："听说她在看守所里得罪了一个犯人，被打伤了。"
"如今张翠花在医院情况危急，医疗费用已经花费不少。原本应该找那个犯进行赔偿，但他今早已被执行 ，无亲无故。街道办事处对此会给予一定援助，但由于张翠花先辱骂并动手，所以他们提供的帮助有限，主要还得依靠她家自行解决。"
"本应是张家人出面，但我刚到你们医院才知道，秦淮茹已经与贾东旭离婚。而贾东旭自身残疾，所以只能指望你这位壹大爷帮忙处理贾东旭的事情了！如果你无法解决，我就去找刘海中和闫埠贵商议，共同想办法……毕竟，他是我们街道的人，生病总得治疗。"
"没问题，怎能不行？"易中海不待主任说完，立刻接过话题："主任请放心，既然贾张氏是我们四合院的人，作为壹大爷，我一定能妥善处理。秦淮茹虽然离婚了，但同住一个院落，况且她的工资上涨，她怎能不管被打的儿子的奶奶？"
"……"
"走，现在就带你去找秦淮茹，然后再叫上傻柱……扫厕所只是上面让我锻炼，我在四合院里的威望还是挺高的！"
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的易中海，放下扫帚，领着主任走向斜对面的千分尺车间。以前他会因担心嘲笑而不愿接近，但现在情况不同，有街道主任相伴，面对秦风他也毫不畏惧。
"贾张氏在狱中受重伤，秦淮茹拒绝支付医疗费用！"
"嗯，那就麻烦易师傅了。"主任乐得轻松，街道本就指望这些大爷处理琐碎事务。
然而主任不经意间的感谢，却让易中海心中如飞翔般激动。壹大爷的气场和掌控全局的能力重新燃烧！
让他感到欣慰的是，在千分尺车间门口就遇见了秦淮茹，连通报都省了……
"医药费？我哪来的钱？"
"我才刚入职，工资还未发放呢！"
当易中海前来索要钱款为贾张氏治病时，秦淮茹的拒绝几乎是出于本能。多年以来，直到最近离婚后，她才真正体验到了城里的生活。有配给的粮食，崔大可每日带回的便当，加上只需照顾槐花和小当两个女儿，她的日子已经相当宽裕。若有可能，秦淮茹甚至希望贾张氏永远别被释放，最好直接在狱中去世。但现在怎么可能轻易拿出钱来治疗？见秦淮茹想要拒绝，易中海立刻表现出不满。
之前秦淮茹在院内稍微不听他的话，易中海尚可容忍，但在王主任面前，怎能不给他颜面？于是，他站出来，深入剖析道义与仁德，对秦淮茹进行强烈的道德批判。
这一番言语使秦淮茹羞愧至极，满脸通红，直到确信秦淮茹不会再反驳，他才停了下来，准备 她去医院。至于秦淮茹是否有钱，易中海在路上早已想好对策：秦淮茹没有又能怎样？他大爷有钱！
只要秦淮茹随行，再带上何雨柱，到时候秦淮茹一哭，傻柱心痛之下自然会妥协。而当何雨柱为了秦淮茹向他借钱，再由秦淮茹说几句好话，老大就能从秦京茹那个狡猾的女人手中夺回来。
没错，他打算借钱给何雨柱，而不是直接给秦淮茹或贾东旭，因为给他们，就别指望收回来。然而，易中海算计虽多，却漏掉了一个关键人物。“站住！”
“妹妹，你要去哪儿？”
面对易中海准备带秦淮茹离开的举动，秦京茹毫不客气地挡在她面前。如果只有秦淮茹，她或许不会反对，但易老狗还想拉上傻柱去食堂，这就绝对不行。这些天来，她学了秦风的手段，已经能牢牢控制住傻柱，对老太太和易老狗的态度也变得冷淡。
眼看自己即将实现秦风的要求，秦京茹怎能让易中海干扰？“秦京茹，你姐姐的婆婆都住院了，做妹妹的难道不应该帮忙吗？”
“你不仅不帮忙，还跳出来反对，真是乡下人不懂规矩……”“今天我大爷有正事，否则定要好好教训你一顿！”早已对秦京茹的油盐不进习以为常，易中海不想在王主任面前丢脸，说完便转身离开。
只轻轻侧首看向秦淮茹，她淡然出声道：“姐姐，不论你如何看待我，是否曾对我失望。”“我必须提醒你，你已经与贾东旭离婚，别忘了你当初是如何向杨主任许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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