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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重新回家


文武百官本就不支持芜子琢当皇后,如今大功臣拿出先皇圣旨,大家更加举手赞成!

  满堂乌泱泱一群大臣全部跪下。

  时廓迫不得已,打牙缝挤出一个字:“可!”便摔下圣旨,愤身而去。

  荣灿胸有成竹,光明正大往坤宁宫而去。途中的风都格外轻松,是呀,世人都不知道他曾向先皇求过一道圣旨。

  就在感觉到时廓对丫头不轨的心后,他以防万一弄的退路。

  向来稳妥的他,不过做了两手准备而已。

  芜子琢这边早已收到消息,整个坤宁宫一片惶恐,而小竹亦是。

  她看着芜子琢,十分不解的问:“夫人当真一丝一毫不喜欢圣上么?”

  小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不喜欢时廓,这个生的俊美权利至高的男人。

  芜子琢笑笑:“都是浮云,我只喜欢自由自在。”

  荣灿像雄鹰,靠近他不仅满满的安全感,在他结实的羽翼下,成了她遮风挡雨的避风港,能带她去向辽阔的山海。

  时廓抢先一步来到了坤宁宫,一进门便将她逼至角落,再看到她脸上洋溢的幸福时,脑袋气的几乎就要爆炸!

  “你以为离开坤宁宫就会幸福了?离开我你绝不会幸福!”时廓沉声逼视着她。

  芜子琢毫不退让,她的后盾即将抵达,这个世界在没有让她惧怕的人事。

  “只要离开你我就知足了!”芜子琢抽出头间的荷花并蒂莲,用力一刺,身着的长衫外袍裙登时变成两条破碎的步,她纤纤细指捏起其中一条扔向时廓,一字一句道:“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

  我们不再是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亦不是无话不说的挚友,她也不愿意恨他,于是将一切化为零最好。

  回到最初,他们不相识的时候。

  门又被打开,黑暗中一丝曙光射入。

  就在她脸上洋溢起笑容时,时廓俯身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登时让她脸色骤变。

  像六月的酷暑忽然下起了大雪。

  时廓对她说:“那日勤政殿我并非无故让你来,我们那一场鱼水之欢可是有受众的。然唯一的受众,便是我最尊敬的…叔伯。”

  荣灿一把推开时廓,将芜子琢护在身后,脸色严寒如腊月寒冬。

  “圣上她是我的夫人,我来带她回家了!”

  荣灿牵起她的手,自然而然决绝的一步一步跨出坤宁宫。

  至此,这荒唐的一年半岁月,彻底划上句号。

  小陶也跟了进来,小心翼翼将团团也一并抱走。

  直到马车走远,高楼上的人依旧在凝视。许久后,高楼上仿佛多了个人,是个女人,女人挺着个肚子。就这样两个人一直站着,直到夜深。

  到了芜家,刚进门刘二宝便准备了盛大的欢迎仪式!

  荣灿也放下身段,不顾外头闲言碎语直接住进了芜家,芜子琢的府邸。

  小陶忙着铺床,嘴里念念叨叨:“妇人真不该仁慈,就应该把小芹带出来狠狠打一顿,打死也不为过!”

  刘二宝沉默,大家坐在一起,烛火下每个人的笑容都很温馨。

  唯有一人,心事重重。

  那就是芜子琢,她沉默片刻,还是摇了摇头:“算了,她不过替人做事。”

  “小姐就是这样,太仁慈了才会老是让自己受伤!”

  小陶叹了口气,发现芜子琢神色不对,她也赶紧闭了嘴。

  隔日,左襄被处决,午门斩首。

  孟旭萍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仿佛苍老十岁。又过了几日干脆到玉渡山出家为尼。

  一代女将,彻底销声匿迹。

  伴随皇帝迎娶翰雪,这几个月过得很快,一眨眼年底,宫里来了消息,广艺生了个男孩。

  时廓很高兴,全国同庆三日,这三日不上朝不工作。

  芜家却安静的很,荣灿的将军府早已布置妥当,也跟芜子琢提了好几次婚礼的事,芜子琢都没给个答复。

  荣灿一直安心的等,可急于认孙女的东家可不干了,三番四次上芜家催促起来。

  东老头是拿荣灿一点主意没有,只能从芜子琢身上下手。奈何芜子琢礼数周全,每次来盛情款待,可提起婚事她却闭口不谈。

  东老头不行,东小公子也厚着脸皮来了,美其名探讨闲情逸致,品酒论诗,可实际也是来探口风。

  直到广艺儿子,阑国第一皇子满月酒时,芜子琢在荣灿陪同下入了宫亲去探望。

  长生殿枯枝败叶,深冬一片凋零萎靡景象。

  储秀宫聚满了人,无论后宫进了多少贵人,下人们都以储秀宫当先。因为广艺诞下的是第一个皇子。

  王立新跟罗宝荣同在勤政殿商议推进新改革一事。

  闻声镇国大将军到,几人停下等候皇帝进一步旨意。

  “爱卿先退下。”时廓沉声,两位大人都退了下去。

  荣灿阔步而入,手中拿着一本奏折,交给王公公后转交给了时廓。

  “请皇上恩准!”荣灿道。

  时廓冷着脸摊开奏折,眸色凝视深深颤动,他有些不敢置信直视荣灿:“你当真愿意交出兵权去寒玗镇守边疆?”

  “臣愿意。”

  时廓恍然间想起二人幼时一起玩耍场景,说句真心话,荣灿是自己恩人。而自己却因为一个爱而不得的女人伤了这份情谊。

  愧疚吧。

  “我同意你去,至于兵权你暂且保管吧。”时廓闭上了眼睛,心里仿佛空了一块,顿时也感觉周围冷了许多。

  深宫除了权衡利弊与算计,仿佛再不剩什么。

  “臣已经无心战争,只想守着妻女平淡度过一生。请圣上成全!”荣灿又道。

  “可寒玗那么冷,叔伯习惯可恙恙如何能习惯?她自幼在南方长大,无论饮食跟起居都适应南方气候!”时廓低沉问道。

  “寒玗的夏季并没有那么冷,等到入冬我便带她四处周游。”

  “可长途难行,万一途中生病又该怎么办?恙恙她一向身娇肉贵…”

  荣灿声音陡然提高:“皇上当真如此关爱她就不该囚禁她!你明明知道她爱自由,不喜束缚你这一年多究竟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

  时廓登时沉默。

  久久不言语,许久,他叹了口气,仿佛苍老十岁般虚弱道:“她生病了,我知道,我都知道。”

  王公公听闻时廓声音不对,顾不上死不死罪直接闯了进来:“圣上您得保重身子啊!”

  紧跟着转头传太医。

  不一会熙熙攘攘来了十来个太医,把脉的把脉,熬药的熬药。

  荣灿等了会,临走之际才听到时廓虚弱道:“叔伯安心带她走吧,你的要求我都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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