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疑惑
魁拔998年，第四代魁拔出世的日子。
因为第三代魁拔并没有出现，天地两界放松了对于魁拔的警惕。现在的天界正有其他大事发生——
玄牝之门化育的第一批天神，泱在最后开发出了天神凭借天神纹耀便可以穿行曲境来往两界的方法，而后平静地离世。
继焰系初代主神焰跟第二代魁拔同归于尽后，第二位初代主神泱因为在地界的长时间探索最终老去，寿终正寝。新的泱系主神由泱沁担任。泱沁继承了泱神的探索精神，长期在外探索天地两界，天界的泱系负责人仍是泱澈。
此时的姜朝已经环游了地界，以神圣兽国为终点，在这个酷似华夏古代的国度安然度日。
当在听到两个兽族妖侠在无意中讨论魁拔时，他才想起来，今年又是一个魁拔之年，第四代魁拔应该要出世了。心念一动，姜朝起了前往灵山的心思。
灵山作为魁拔出世之地，在第三代魁拔出世前曾两度遭受天界的元点打击，并且相隔时间不足40年。故而灵山一直作为不毛之地被兽国弃置。
但随着世界上的诸多无纹耀、杂纹耀妖怪流浪到灵山，在这里生根落地，兽国也发现了这块土地的价值。可当兽国想要回收灵山土地时却遭受了当地居民的强烈反抗。
当时的兽国国王石威与灵山方面展开谈判，最终签订了《族内亲和成约》，灵山称为“神圣兽国游尾郡灵山特区”，由灵山人自治。
当姜朝抵达灵山时，此地山寨林立，帮派丛生。在纷杂的地界妖怪中，姜朝找到了一个名叫龙长老的盲眼龙族老者。
当感知到龙长老身边那个小孩子体内不同于以往所见过的所有天神与地界妖怪的脉频，姜朝笑了。
“这就是你的答案吗，爪云？”很显然，这个被龙长老取名为迷麟的小孩子就是传说中的异常生命魁拔，故而姜朝问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要再靠近了。”龙长老抬起长枪横在身前，淡淡地说道，身旁的小迷麟则是趴在他的怀里好奇地看着姜朝。
姜朝见状摇了摇头，选择了离开。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对爪云进行任何干涉，其人生轨迹应该没有变化。想到六百年后剧情开始时，天地两界仍然合力消灭魁拔的情形，以及地界依旧处于登记森严的纹耀制度里，就足以说明即使爪云找到并培养了四代魁拔也没有对天地两界作出什么大的改变，姜朝心中不由得有些失望。
而后他来到了灵山巨石阵，传说魁拔便是从这些黑色石头中化育而出，天界曾对此地进行元点打击，却未曾伤及这些石头分毫。
他抚摸着巨石，心中已然察觉异常之处。这些黑色石头似乎与天界的中央天标有点像，也就是元点上下那贯穿天界的黑色柱子。
“看来元一定知道些什么......”
怀揣着些许疑惑，姜朝回到天界，来到中央天台面见元。
元即使从未去过地界也应跟其他初代神一般二十多岁了，可他仍旧是少年模样，静静地坐在元座上闭目入寂。
“元，魁拔是什么，元点是什么，灵山的巨石阵是什么？”姜朝问出了自己的问题，但他的心中却已有猜测。
元未曾说话，任凭姜朝如何呼唤仍旧闭目不作理会。
一无所得的姜朝离开中央天台，却在玄牝之门旁见到了朴。
“看来地界二十多年的岁月在你身上完全没有体现。”朴看着一如当初自玄牝之门出世时的年轻面容，发出了感叹，“你果然不是寻常的天神。”
“你不去处理两界的事务，在这里闲逛什么。”姜朝没有接话，反倒是有些奇怪地向朴问道。
自从天地两界为了第三代魁拔之事闹得沸沸扬扬却一无所获之后，负责魁拔司的镜便失去了天界的主导权，转而由朴进行主导，此刻其应该在带领其他天神处理众多事务才对。
“其实我对那些事不太在乎。”朴转头继续观望着玄牝之门，叹息道，“每天的杂事太多，连思考的时间都变少了。”
朴系天神注重思考与哲学，此刻姜朝再看朴的表现倒显得正常了。
“为什么要给纹耀划分等级制度，地界因为纹耀产生了不小的阶级矛盾。”
姜朝看着朴，开口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天神自诩没有七情六欲，推行纹耀的目的虽然是促进形意循环，但为何不能确保每一个地界妖怪都有平等的纹耀，以此来消除纹耀制度产生的矛盾。
朴反问道：“你觉得天神是故意这么做的，以此来维持对地界的统治吗？”
“就算有其他原因，可事实的确是这样。”
“其实哪怕没有纹耀，地界妖怪还是会因为别的东西产生阶级和矛盾，他们的本性如此。”朴摇了摇头，又解释道，“至于颁发平等的纹耀，也很困难，纹耀是曲境的碎屑，传输脉的功效有强有弱，做不到完全的相同。”
姜朝闻言略作沉默，而后忽然开口：“我在地界见到了第四代魁拔。”
“哦。”朴随意应了一声。
姜朝有些奇怪朴的反应，却听朴说道：“我对魁拔的态度与镜不同，他认为魁拔必须尽快消灭，甚至扼杀在摇篮中。不过我的理念一向是非必要不打击，算算时间这一代魁拔应该还是个刚出世的小孩子吧，等以后他真的做出什么事再处理也不迟。”
“太可惜了，我还想看你着急的样子呢。”姜朝叹了口气，本来也只是打算看看朴听到魁拔会有什么反应，但结果显而易见。
“你刚才去找元了吗？”朴开始向姜朝问道。
“在睡觉，没叫醒。”
“他为天界付出了很多，很少出寂，我们初代神都很敬重他。”
朴的话引起了姜朝的好奇，他好奇出声道：“难道他从元泱境界诞生之日就一直坐在那里吗？”
“是啊，可以说没有他，就没有如今的元泱境界。”朴点了点头，脸色郑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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