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陈粒君出事了(二)
明月楼……
李纭霄一袭白色棉袄黑发飘,她的两只小手局促不安地落在膝盖上,面对着李母和孟母两人。
“瞧瞧咱们纭霄,真是越长越好看,”孟母眉眼弯弯看着眼前的女孩,她的眼中带着些许打量。“婷姐,我可真羡慕你,生了个这么好的闺女”。
“哈哈哈哈,”李母笑道:“看你说的,我闺女不就是你闺女嘛,咱们两家早晚都是一家人”。
孟母嫣然一笑,别过头去:“儿子,还愣着干嘛,没听你赵姨怎么说的,还不赶快过来敬你赵姨一杯”。
孟夜宇闻言,轻轻地端起酒杯:“赵姨,我敬你……”。
“好好好,”李母将红酒抿了一小口,摆手暗示孟夜宇坐下:“小宇,跟阿姨不用那么客气,阿姨还得谢谢你,多亏你在学校经常照顾纭霄,阿姨这才能放下心来”。
“阿姨,这都是我应该的,”孟夜宇别过去头,含情脉脉地看着身旁的李纭霄:“谁让我跟纭霄,是青梅竹马,我这个当哥哥的,不照顾她,照顾谁”。
“哈哈哈,”李母内心很是欣喜这句话,脸上笑的合不上嘴。
突然画风一转,李母渐渐变得严肃起来,视线定格到自己女儿身上:“我听说你们班有个叫陈粒君的,经常骚扰是你吗?”。
孟夜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不等李纭霄开口,便先回答李母:“阿姨,也不是骚扰,就是她这人心里有点问题,总吵着跟纭霄玩”。
“哦~原来是这样啊”,李母眼底流露出一丝精光,脸上变得略显难堪起来。
孟夜宇什么意思,她看不出来吗?不就是想让她给自己女儿施压,不让她们两人玩吗?
“不管她有没有病,纭霄,你可不能跟这种人玩,知道吗?”。李母一脸严肃道。
李纭霄对上她眼中的警告,内心苦笑,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李母会突然来北京,原来打得是个主意。
叮……的一声
李纭霄手指滑开屏幕,只见陈粒君发来短信说【晚上八点,万达广场,不见不散】
要见吗?
李纭霄扪心自问,脑海里突然回忆起,今天下午,陈粒君着急忙着来找自己的样子,似乎对方有什么重要事要说。
……
晚霞中,陈粒君心不在焉地待在网吧里,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她突然第一次觉得,时间:“怎么过的这么慢啊”。
张亚洲两眼放光地盯着电脑屏幕,话语对着陈粒君说:“嫌慢,你提前去不就行了吗?”。
“对啊,”陈粒君眼里有了精神:“那行,你们慢慢玩,我就先走了哈”。
事不宜迟,陈粒君关上电脑,就去吧台找网管下机器,然后双手裹着衣服,压低帽子走出门口。
一路上行人很少,也不知道是天色已晚,还是天太冷,大家都躲在被窝里不出来。
陈粒君哈了一口气,搓了搓两只通红的小手,看见面前有一个矿泉水瓶,突然玩心大发,她抬脚朝着瓶子狠狠一踢。
瓶子在地面上滚动着,最终落到了别人脚下,那人长的凶神恶煞,侧脸有一道长长地疤痕,犹如蜈蚣爬行一般,令人不禁害怕起来。
他叼着烟,吐着云雾耍横道:“喂!你是不是叫陈粒君?玛德,老子盯你好几天啦,今个可算找到你啦”。
“你是谁?”陈粒君眼神警觉地望着他们,迈开脚步,偷偷地往后退,她时刻准备逃跑。
“别管老子是谁,有人花钱,让老子打断你一条腿”。
“原来是钱啊,好说好说,这样,只要你让我走,他给你多少,我出双倍”。
“哈哈哈哈,”那人突然放声大笑,脸上的疤显得更加狰狞恐怖:“你这小妮子,不错,挺懂事儿,可惜老子出来混,讲的是个诚信二字,若是放了你,那以后谁,踏马还找老子做生意”。
“是不是,兄弟们”。
“刀哥说的对,”他身后的小弟们齐声回应。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客气,”陈粒君扫了一眼他们,目光倏尔变得杀气腾腾,她放声大喊:“警察……”。
那人迅速回头望去,只见身后空无一人,更别说有警察的人影,“玛德,”他咒骂一句。
等再次回头时,眼前哪还有陈粒君人影。
“艹,给老子追……”。
陈粒君面色凝重着,额头间已经紧张地冒出冷汗,她一边用尽全力奔跑着,一边拨打号码给警局。
刚拨通电话,陈粒君就迫不及待地说道:“北大校区南门,有一群非法人员在打学生”。
说完,陈粒君又给常阳他们打去电话,说自己被人追杀,让他们赶紧过来。
身后那些人的喊叫声,一个接着一个响起。
“别跑……”。
“玛德,让老子追到你,老子踏马的干死你”。
陈粒君闻言,立即回怼过去:“去你玛德,有本事追上小爷啊”。
她此时很庆幸自己,练过跑步,虽然没能拿冠军,但最起码现在它保命啊。
可随着时间流逝,陈粒君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她眼见那些人快要追上来。
彼此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小,她眉心紧锁,一咬牙,猛足了劲儿往一条小道跑去。
“给老子站住”。
谁知那人话音刚落,陈粒君就真的停下来,她望着眼前白色的墙壁,一脸不可置信,这是一条死胡同:“他大爷的,不会真要成瘸子吧”。
正当陈粒君要转身时,那些人的身影纷纷出现在胡同口,挡住了去路。
“跑啊,怎么不跑啦?你踏马不是很能耐吗?”。那人步步紧逼,陈粒君连连后退。
“刀哥,咱这样,我给你出三倍好不好,”陈粒君拿出手机:“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人给你转过去”。
“去你玛德,”刀子抬手一掌将陈粒君的手机打飞,他用力揪住陈粒君的衣领,怒气冲冲地瞪着她:“老子要是把你打废了,那人照样会给老子加钱”。
那人?陈粒君心存疑惑,脑袋飞速旋转,看看自己有没有得罪过谁?
王雪?不可能,陈粒君很快否决了这个答案,她跟王雪昨天才发生,但是这人却说已经盯自己好几天了。
所以时间对不上,难道是?“你们说的那人是不是姓孟?”。陈粒君追问道。
毕竟孟夜宇曾经说过好几次,要给自己点颜色看看。
而且在学校,也只有他看自己不顺眼。
果然,刀子接下来的话,更让陈粒君确信心中的想法。
“别猜啦,那人你永远也想不到”。
刀子说完,便迅速挥出手臂,陈粒君来不及躲闪,只能硬生生接下这一拳。
“嗯~”陈粒君从喉咙里,发出了痛苦声。
但她很快就调整好状态,攥着拳头与刀子打斗在一起。
而刀子的小弟则是站在那里,远远观看着,毕竟刀子曾经说过,对付一个女人,他自己足够。
可他却不知,陈粒君从小就跟家里人学武,几个回合下来,刀子脸上有了明显的拳痕,嘴角也裂开,渗出了鲜艳地血丝。
“艹,”刀子大喊一声。“都他妈愣着干嘛?给老子上啊”。
话音刚落,那些人立马蜂拥而上。
陈粒君眉心紧锁,眼中流露出一丝慌张,一个人她还可以对付,一群人,她只有死路一条,毫无还手之力。
“呸,你不讲道理,一群人玛德打小爷自己,要点逼脸吗?”。
看着陈粒君被他们按倒在地上,刀子心中大快,放肆笑了出来:“哈哈哈,要脸干嘛?只要能回去交差,有钱赚不好吗?”。
“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都踏马什么年代了,还跟你玩一对一”。
说着,刀子咬牙后槽牙,抬腿使劲往陈粒君侧身上猛得一踹,“来,把她给我按住了”。
陈粒君见有人将木棍递给了刀子,她原本还淡定自若地脸色,突然变得慌张起来:“你这是在犯法,是要坐牢的?”。
“那又怎么样?你知道那人给老子多少吗?两百万?就算老子坐牢,顶多也就两三年,到时候老子出来了,照样是一条好汉”。
“而你……”刀子举起木棍,眼中透露着凶狠的光芒,仿佛一条恶狼,不畏惧任何事情。“一生只能坐在轮椅……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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